科研工作者们用这种方式表达尊敬。虽然,钟离路并没有取得博士学位。
他在国外读书,日子过的寡淡无味。
直到有一天,他在电视上看到了南音。
大屏幕上的南音光彩照人。
南音在唱歌:“不如将往事埋在风中,以长剑为碑,以霜雪为冢。此生若是错在相逢,求一个善终。孤身打马南屏旧桥边过,恰逢山雨来时雾蒙蒙。想起那年伞下轻拥,就像躺在桥索之上,做了一场梦。梦醒后跌落,粉身碎骨,无影亦无踪。”
钟离路看呆了。
电话另一边,他的朋友失去耐心挂了电话,他都没有回神。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像个傻子,嘴里说着放手,心里却始终放不下这个人。
于是他放弃学业,回国继承家业,进军娱乐产业,买了几家公司,成为南音所在娱乐公司的幕后老板。
能时不时看到南音,就是那时候的他唯一的愿望。
他想,也许有一天他会故意露出马脚,让南音发现自己的存在,借此试探南音的态度。
或者恶劣一些,用手里的权力威胁南音,让他躺上自己的床。南音那么骄傲,一定不愿被一个不知道名字的老板潜规则,而他……
而他该怎么办?
毫无反抗之力的南音固然时时诱惑着他,但他不敢让南音有任何不愉快的经历,而且他害怕。
他这么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竟然也是会害怕的。
他害怕南音的拒绝,害怕南音说我不是已经让南望和你把话说清楚了吗,你不要纠缠我。
他是个心痒难耐的猎人,却理智犹存。他在暗处窥伺自己的猎物,不知道该如何怎么下手才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宝贝。
他羞愧,他心焦,他欲望难耐,但他迟迟不敢做些什么。
这一犹豫,就会想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
比如南音有没有喜欢别的人?那个云欣念怎么和他走得那么近?南音发展的势头这么好,要不要封杀他算了,他一点也不喜欢南音的海报被贴在其他人的家里。
他变得越来越焦躁。
他收集南音的所有影像,经常在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把自己关在屋里,幻想南音或青涩或成熟的模样,躺在自己怀里,而自己不知疲倦地占有南音。南音会害羞,会骂他打他,有时候南音心情好了还会纵容他,会伸展肢体双手紧抱着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面带痛苦地享受属于他们的性/爱。
他们相爱的时候,每天都是晴天,他眼里心里都是那一片触手可及的柔软眉目。
然而。
下手的那一天还没来,末日却先来了。
那天他在影视城,看着南音的一举一动。
他想带南音走。
他用手/枪打死了一只试图靠近南音的丧尸,他眼睁睁的看着南音主动带着另一个男人离开,他要去追。
而他身后,何先生的人说,“钟离先生,我家先生请您去坐坐。”
那个人没得到回应,继续道,“时间来不及了,请您跟我去曙光基地。”
他终于不再犹豫,拨开那个人,在四处逃窜的人群中寻找南音,一直找到了晚上,都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找不到。
他失魂落魄,因为他失去了最重要的宝物。
作者有话要说:
“不如将往事埋在风中,以长剑为碑,以霜雪为冢。此生若是错在相逢,求一个善终。孤身打马南屏旧桥边过,恰逢山雨来时雾蒙蒙。想起那年伞下轻拥,就像躺在桥索之上,做了一场梦。梦醒后跌落,粉身碎骨,无影亦无踪。”——。
勉强算是小剧场的小剧场:
尾巴烂了!!=烂尾。
第49章 四十九条尾巴
“何先生丧尸化了。”
“何先生被基地护卫队一枪打死了。”
钟离路听着身边的人的报告,眉心微蹙。
言越抱着一堆文件走过来,推了推眼镜,“博士,开会时间到了。”
钟离路脱掉做实验时穿上的白大褂,一边洗手一边说,“我知道了。”
他到达的时候,会议室已经坐满了人。
赵轲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对着钟离路挥了下手。
钟离路的座位在赵轲旁边。
他坐下来,发现原本会议室最中间的位子被戈久年占了。
戈久年的身边坐着王顺,王顺身后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有点眼熟。
女的……是何晓儿。
何晓儿也看见了赵轲和钟离路,神色一僵,将手抬起,放到了王顺的座位靠背上。
王顺感觉到了什么,把何晓儿的手拽到自己手里捏了捏。
在这里坐着的人都知道王顺是个好色之徒,一看这动作,也都瞬间明白了何晓儿是什么人。
开会都要把小情人带来。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