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从李秉文的笑声中拉了回来。再一次看到她的脸庞,刚刚那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也消失了,我继续着自己作为畜生的角色,爬到了玲儿的身边。
玲儿坐在床上,稍微张开双腿,让她下面的那张“小嘴”正对着我。本来玲儿的Yin毛就很少,她又很不喜欢这样,看样子今天在我走了之后她又剃了一次Yin毛。那光秃秃的Yin部在那一瞬间让我想起了什么,我身体抖了一下,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瞎想。
“需不需要我来帮你穿?”玲儿拿起床上的拘束衣,扔在我面前,“嗯……我觉得应该是不用吧。”
“当然,我老早就轻车熟路了。”这句话我说的是事实。对于怎么穿拘束衣能够尽最大限度来限制我自己的行动,我心里也早就有数了,但是玲儿比我更懂,我也就不可能在这方面偷工减料,只能尽量自己把自己勒的难受一些。
在我自己穿好拘束衣之后,玲儿而专门拿出了一枚皮扣,扣在了束住我那根老早就立起来的阳具上。越是充血,我的阳具就越是难受,在这双重的拘束之下,我甚至无法射Jing,这样的痛苦感却只是让我的阳具进一步充血,让我的身体进一步兴奋。
玲儿笑出了声音,她又从桌子上拿起了几个金属夹子,不等我去做什么,将夹子夹在了我从拘束衣中裸露出来的背部皮肤上。顿时痛感让我想要叫出声来,但是玲儿却对着说做了个“嘘”的动作,我咬牙忍住了叫声。
然后玲儿继续将金属夹子夹在我的背上,两个,三个,四个……大概有六个吧,我的感觉稍微有些麻木,已经数不清有几个了。
“我不会给你带口球,也不会直接把你的手脚绑在一起,但是,”玲儿伸出手指,指了指我的阳具,“你得自己忍住!”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我的手脚实际上依然可以行动,我现在就可以把我背上夹着的夹子给拿下来,我现在也可以直接将拘束衣脱下来,但是……但是……我甚至不能说是忍受着不去做,不如说现在的我内心中不想去这么做!
啊,明明确实很痛苦啊……这种rou体被折磨的感觉,明明就是这么理所当然的痛苦,为什么呢?为什么我现在不想要去反抗呢?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啊,因为我的本质就是如此!肮脏的混蛋,只配被人践踏、被人施以暴行,然后再从这种痛苦中寻求快乐,可悲又可恨的混蛋啊!
我抬起头来,看着玲儿,她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同时用手搓揉着自己的小xue,我能从那小xue中流出来的爱ye中看到,玲儿也在期待着我的反应。正因如此我得回应她啊,这样我们都能得到满足!我得把我确确实实感受到了的痛苦回应给她啊!
我一边想着,一边不再忍耐,用自己沙哑的叫声来把自己身体的痛苦抒发出来。这不是演戏,我真的觉得痛苦,我也真的想要喊出来,但我却也真的觉得兴奋、觉得愉悦!
玲儿看到我的反应后,似乎笑得更加高兴了,爱ye也地流淌了出来。我赶忙凑上去将那本来可能流到床单上的爱ye舔了个干净,同时我也小心翼翼的不将舌头探入那小xue之中,这是玲儿下的命令——仅仅将一部分芳香给予我,却要求我对于近在眼前的美味自我约束着忍耐,这种行为上的管制,可谓是非常Jing明的折磨手段了!我有能力违抗,但我却不做出违抗,大概是我也在享受着这种Jing神上的折磨吧!
突然间,我有了这种感觉——玲儿也很可怜啊,她的本质说到底如我一样,如果我这种人不存在的话,没有人可以让她施虐的话,向她这样的娇小柔弱的女孩子,也只是会被其他丑陋的男人压在身下,苦苦哀求……没错,就像今天中午一样,当我把那根家伙插入她的身体,将她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反复抽插时,她实际上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的啊!
啊,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成功了啊,那时候我明明成功获得了快感啊!
那时候的感觉,那时候超越时间、超越空间般的感觉,正清晰得保留在我的脑海、我的身体中啊!我,我……“你依然甘心每天跪倒在女人面前被折磨吗?你依然愿意每天面对明明身体可能比你弱得多女人选择妥协吗?”李秉文的话语再一次在我脑海中浮现,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动摇。
是的,我可以的……我其实是可以的……或许我并非如此,或许我……正在这个时候,“啪”的一声,我者才注意到玲儿已经从床上走下来,在柜子里去除了皮鞭。她依然满脸微笑地看着我,我也对她回以微笑。
啊,我在想什么呢……
“啪!”
鞭子抽打在我的背上,夹在背上的夹子掉下来了两个,我整个人痉挛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尖叫。随后,愉悦感再一次占据了我的内心。
我在想什么呢……这样不就很好吗?
“啪!”
看着玲儿的ru房抖动着,我一边抬头大叫,一边伸出舌头,在她弯腰的时候舔了一下。玲儿没有阻拦我的这个行为,她只是笑了一下,并在下一次的鞭打上更用一些力。
“啪!”
我爱着玲儿,这就够了……我是个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