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英睡到半夜醒了过来,他睡不着,脑海里总是闪过白世繁的背影,储英烦躁的起身,想起来倒杯水。打开房门,经过走廊储英忍不住打开小玫瑰的房间朝里面看了一眼,儿子睡得很熟。储英笑笑关上了房门,刚想走却发现对面房间有些异响,突然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一声闷哼,储英一惊,是白世繁的声音。慌乱的拧开门把,白世繁抱着头蜷缩在地上,脸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储英慌忙的走过去,蹲**子扶起白世繁,“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白世繁闭着眼,脑门上青筋爆出,储英吓的惊慌失措,“仙女,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去叫医生。”话刚说完,储英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白世繁将他压在身下,声音颤抖,“没事,让我抱会就行。”
“好!”储英慌乱的环住白世繁的背,“这样有好点吗?”白世繁疼的浑身发抖,储英吓的眼睛通红,慌乱间甩开了套在手腕上的隔离环,一瞬间玫瑰香味充斥了整个房间,本来在储英身上浑身颤抖的白世繁慢慢的平静下来。储英摸着他汗shi的背部,有些失神的看着被自己甩到角落的隔离环,是信息素?储英摸到白世繁的后颈,和汗ye不一样的触感让储英愣住了,抬起双手看着上头鲜红的血迹,储英吓的赶紧将白世繁扶起来,架到床上,小心的看着他的性腺,上头裹着纱布已经被血迹浸透了,储英捂着嘴,白世繁,你到底怎么了?性腺为什么会受伤。
储英叫了管家,管家联系了医生却对白世繁的情况一点都不惊讶,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储英忍不住问道,“白世繁他怎么了?性腺为什么会受伤?”老管家看了看他,欲言又止半天才叹息道,“少爷不容易。”这话储英听不明白,但隐约觉得这个事情和自己脱不了干系。隔天一早,储英去见白世繁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储英做的一个梦。小玫瑰坐在餐厅乖乖的吃着早饭,储英忍不住问道,“你爸爸经常脖子受伤吗?”
小玫瑰点点头,“爸爸定期要去医院做手术,回来脖子后头就会受伤。”
储英脑子里一片混乱,为什么?
储英回了家,记者已经散去,周慧瘫在沙发上犹如死去,看见储英进来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储英哥,你打算怎么做?现如今要么你就说那孩子只是朋友的孩子,要么你干脆就承认是你的孩子。不过我先和你说,现如今的情况你撇清关系是最好的,你突然有了一个这么大的孩子,肯定要炸锅!哎,储英哥!储英哥!你有没有听我说啊。”
周慧快哭了,她都快急死了,当事人还没有一点自觉。储英拿了车钥匙准备出去,周慧将他拦下来,“我的小祖宗,你要去哪里啊?别忘了你的发情期就快到了,抑制剂已经空运过来了,不过听说还不能用要在里头加什么东西,我听不明白,反正这几天你就别乱跑了,演唱会也排练的差不多了,你就老实点……”
周慧啪啦啪啦说了半天,储英什么都没听进去,就听明白一句要往里头加东西。
“加什么东西?”储英皱着眉,周慧停下唠叨,“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那边研究所知道你回国了就把抑制剂寄了过来,听说以前都是从国内寄一种什么东西送到研究所合成的。这次听说你在国内就没让往回寄,说是打抑制剂的时候加进去就好。哎,储英哥,你去哪里啊?你可别乱走了我的祖宗!”
储英拿了车钥匙,开车去了医院。他突然想起来,上次他打针的医院就有信息素提取中心,那么白世繁会出现在那里,还有脖子上的伤这一切储英不敢再想下去。
他去找了张医生,张医生一直在信息素研究所工作,有些事情他一定知道。张医生见到储英并不惊讶,储英抹着额头上的汗问道,“张医生,在什么情况下alpha的性腺会受伤?”
张医生惊讶道,“你为什么这么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储英脸色煞白,“请你告诉我。”张医生叹了一口气,“除了外伤,那就是做了手术。”
“反复的有伤口呢?”
张医生看着储英,“你出国前做过信息素提取手术,我想你已经有了答案。”
储英靠在椅背上,双手紧握,“标记双方分开太久会有什么结果。”
“一般omega的影响会大一点,发情期需要打特殊抑制剂虽然现在有合成信息素这样的新技术,但是发情期光靠合成信息素是没有用的。”
张医生说的很平静。储英却乱的一塌糊涂,“那alpha呢?”
“情况会好一些,有合成信息素的情况下,不排除会有嗜睡,头疼,易怒的情况。毕竟标记是双方的,长时间的分开对双方来说都不是最好的选择。还有一种情况,如果是永久标记情况还会更复杂一些。”
储英紧张的问道,“怎么复杂?”
张医生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储英,“alpha需要长期做信息素提取。也有一些因为感情不好而分开的,但是这种基本上没有alpha愿意做这个手术,储英你知道的,提取手术有多痛苦。”
储英慢慢的站起来,“张医生,你是不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