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哪了？”殷赫抬手将曲向程头上的一根稻草拿掉，问道，声音不大，带着似有似无的柔和。
一瞬间，曲向程觉得跑了一下也没什么。
“我去……”曲向程开口，说到半截突然反应过来，“我没去哪，只是看见有只狗从洞里钻出去了，我跟过去看了看，结果跑远了。”
“你喜欢狗？”殷赫柔声道。
“喜欢。”曲向程笑着说，“当然喜欢了，狗狗那么可爱，谁不喜欢。”
“好。”殷赫说了一个字，看了曲向程一眼，转身离开，没问曲向程为什么无缘无故来后花园，还看见了不知哪里来的狗。
“还好瞒住了。”曲向程拍拍身上的土，幸亏憋住了，如果真说出来去了长公主府，下次公主府的侍卫又要增加了。
满以为这次能就这样混过去了，曲向程直奔房里换衣服，一夜连跑带躲加钻洞，衣服已经没法看了，估计师兄就是嫌脏才快点走的。
没想到这边刚换完衣服，就有人在门口喊。
第9章 战虎【已修】
“小主子。”是冀文有的声音。
“怎么了？”曲向程将袖子折了折，走到门口打开门，随口问道。抬头看见冀文有双臂抱在胸前，怀里隐隐约约露出一点白色的东西。
看了看天色，现在还不到吃饭的时辰，曲向程有些心虚，不会是师兄要秋后算账吧？
“小主子。”冀文有将怀里抱着的白得像个雪球的东西递过来，“相爷说把战虎送给小主子。”
曲向程一脸懵的接过来，到手才发现软乎乎的，没注意捏了一下。
“呜呜！”手边传来的声音让曲向程差点把它扔出去。
“这是什么东西？”曲向程双手捧着，尽量让自己离它远一点，现在看清楚了，就是不知道是狗还是猫，话说没有这么圆的狗……吧？
“还会动！”曲向程惊奇道，可能是不舒服，手里的那团球动了动，幼嫩的爪子按在手心里有些痒。
“赤霞生的。”冀文有回道。
“赤霞生的？”他记得赤霞是只黑色的狗，和赤霞一对的是青涛，也不是白色，那手里这只怎么回事？是赤霞出了轨？还是青涛变了心？
“是。”冀文有肯定，双手抱拳道，“小主子若没事，属下先告退了。”上次因为手快挨了三鞭子，现在看见对方他有点怕突然让相爷看到什么，只想快点走。
“走吧走吧。”送走了人，曲向程抱着战虎回房间。
“你多大了？”回到屋里，曲向程将战虎放在桌子上，看它迈着小短腿到处试探着想下来，又赶忙把它接下来，万一摔一下这条小命真就没了。
“呜呜。”被抱在怀里战虎也不消停，哼哼两声就开始咬曲向程的手指，巴掌大的崽子，牙还没长出来多少，咬在手上除了稍微有点痒没什么其他感觉。
“饿了？”曲向程低喃，在桌子上找了块没有太大味道的糕点放在它面前，可能是原来吃过，战虎闻了闻就扑上去，只是还太小没把握好力度，扑空了两次才吃到嘴里，不过吃东西的样子倒是很秀气。“难道是女孩子？”曲向程嘀咕一声。
听到声音，正在一心吃东西的战虎转了个方向，让头对着曲向程，屁股转向另一边。
又玩了一会，看时辰不早了，曲向程抱着战虎去找师兄，早上不在是他理亏，师兄一定不开心了，需要哄一哄才是。
“师兄，我来了！”曲向程在炼丹房外面喊，虽然师兄没说不让他进去，但是他觉得这是私人地方，一般不会冒昧闯进去。
“呜！”被曲向程的声音吓到了，战虎nai凶nai凶的叫了一声。
“乖啊！”曲向程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战虎头，安慰一下怀里的崽，感觉手感不错又摸了两把，摸完就放下手，绝不承认自己在趁机撸狗。
再抬头，殷赫已经出来了，正盯着他看。
“师兄，你怎么想起送走狗了？”
“你不是喜欢吗？”殷赫道，听不出来高兴还是不高兴，表情也没有变化。
“是喜欢，可是也太小了吧？”曲向程说，他喜欢大型犬，这个适合揣兜里。
听到这句话，殷赫深深看了曲向程一眼
“明日你在府里不要出去。”饭桌上，两人像往常一样用饭，殷赫突然开口说了句。
“明天？”曲向程咽下嘴里的粥，抬起头看着殷赫问，“明天不是中秋节吗，要进宫吧？”想起中秋节又能和母亲和兄姐见面，还有些开心。
“你不进宫。”殷赫回答。
“为什么？”不许自己进宫，曲向程觉得饭都不香了。
“宫中有事，你在府中若是无聊可去公主府待着。”知道对方不会老实的在府中待着，殷赫直接做了退让。
“好啊！”听见师兄让自己回家，曲向程有些兴奋，又觉得这语气太欢快感觉有点像不乐意在相府待着，又做了补救，“在府中几天了，有些想家。”全然忘了自己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