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更不敢惹他生气的, 站在了门口。
惠业大师看李时昀这样, 只得念了一声佛。
“别念了大师,改明儿我就去你庙里当和尚去了。”李时昀苦笑着领着惠业大师到偏厅过去。
而这边的周长夜听到了神医的解释, 说这药用了,会稳定他的情绪, 并且会极大的缓解在生子时候毒素对他跟孩子的毒害。
“坏处呢?”周长夜依旧满目警惕的看向神医。
“坏处是您可能会在记忆方面出现大段的遗忘现象,最有可能的就是忘记这几年的事情, 甚至更长久。”神医声音缓和的说着,生怕周长夜过于激动出现什么状况。
可是没想到周长夜竟然只是这样平静的点了点头。
“但,这种过程不是不可回溯的,以老朽的看法是过了几年,药效退下之后,您应该会渐渐的记起来。”神医安慰的说道。
“还可以记起来么?”周长夜抓住了一丝希望的看向神医。
“这只是老朽的猜测, 目前能确定的就是会渐渐的忘记。”神医还是说了出来。
周长夜点头,说道:“孤知道了。”
神医看着周长夜的样子,想要说什么,却又从内心里相信自己追随的这位王者,神医恭敬的给周长夜行了礼,然后退下了。
等着神医出来,李时昀紧忙的站起来,问了一句。
“都说了。”神医说完给了惠业大师一个眼神,两个人一起走了。
李时昀听了神医的话,脚步发沉的朝周长夜的屋子里面走了过去。
李时昀进去的时候看到周长夜背对着自己,他犹豫了一下才出声。
“你是何人?”周长夜转过身来,目光严厉陌生的看向李时昀。
李时昀一时之间被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这样,还敢背着我要偷偷给我用药呢?”周长夜摇头笑着说道。
“吓死我了。”李时昀吐了口气的说道。
周长夜看着李时昀,李时昀也看着他,眼里的笑意渐渐的消失了。
“我说呢怎么对着我这么百依百顺的,还给我买了个小院子,按着南边的样子盖起来。”周长夜说着声音还是有些抖动的。
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的,明明李时昀这样的好。
“原来是想等我生了孩子把我一脚踹开啊。”周长夜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说什么呢你。”李时昀苦笑着走了过来。
周长夜动了动手指,说道:“神医说了,等着药效过去之后,我应该还能记起来现在的事儿的,或者万一我不会忘记呢。”
“嗯,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你的。”李时昀点头,说道。
“那可不一定,等那时候我是太上皇,你顶多就是一小侯爷,你能做什么?万一你惹我发怒了,我……我要治你的罪呢?”周长夜越说越心慌。
“不会的,我又不傻,平白无故的我招惹你发火作甚?”李时昀无语的说道。
“万一呢。”周长夜慌张了起来。
李时昀想了一下,说道:“放心吧,就算你不记得,其他人还记得啊,他们也会帮我说话的,或者你可以把咱们两个发生的事儿记下来,到时候给你看一看就是了。”
周长夜一想也是,他立时就催着李时昀去找纸笔过来。
“不用这样的着急,你离生孩子还有些日子呢,不如趁现在咱们多玩玩,留点比较深刻的记忆,这样一来你到时候记起来还快一些。”李时昀笑着说道。
周长夜看着李时昀,最后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以前遭受多么大的磨难从未觉得艰辛过,只有在这时候才觉得上天对我这样的不公。”
李时昀站在那边,说道:“你只当是不幸中的万幸吧,而且眼下没有什么比你跟孩子的命更重要的事儿了。”
“只能如此了。”周长夜说完这一句,转身就从李时昀的宅院中出去,回转到了宫中。
宫中跟大臣听到周长夜回来,自然是十分的欣喜,可入宫第一天的晚上,周长夜就连着发了两道谕旨。
让人意外的是这谕旨不是对的什么风口浪尖上的人物,而是对的是快要给人忘记的清平侯府。
第一道旨,就是废了清平侯府的侯爵荣耀,连着列取十条清平侯罪责,其中最让人意外的就是治家不严,纵妻灭妻杀子!
第二道旨,着人捉拿清平侯府嫡长子李文尧,罪责就是与十老余孽勾结,人证物证俱在!
这两道谕旨起的奇怪,对于其他人来说还有些迷茫,可对清平侯府的人来说却如天灾降临一般。
李文尧还在屋子里跟曲氏盘算着各种计谋跟将来呢,就被人踹开了门,直接捆起来,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的就被提走了。
苏氏知道大儿子被捉,气的破口大骂,可惜她还没骂两句,就被人也捆着绑了去,罪责可是有人命在身的。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娘!”李文贺冲进来的时候,抓人的当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