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以前送你,以后送你爸爸,不好吗?”
“嗷!”苏圆圆一边往下走,一边愁闷,“为什么我和爸爸的公司不是一个方向?不然爸爸就可以先送我再送爸爸!不对!你们可以一起送我,爸爸再送爸爸。”
苏文宣一听这全是爸爸,头晕。
霍祈东道:“你几岁了,还叫家长送?你学校里的同学呢?难不成都是爸爸妈妈牵手送进去的?”
苏圆圆哼唧一声,贴着苏文宣睡袍的细软天鹅绒面,扭头对身后的霍祈东道:“爸爸几岁了,还叫家长送?别人会笑爸爸的呀!”她细细的胳膊吊着苏文宣的手肘,“爸爸,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苏文宣笑得更开怀,当初霍祈东要教她双语,还亲自费一番功夫教她,现在这伶牙利嘴,谁也不是对手。
他揉着苏圆圆的发顶:“有道理。但是,爸爸送爸爸去上班,不是家长送小孩的意思,是陪伴,知道吗?”
苏圆圆一边躲开他的手,松开他,快步进餐厅,嘴里碎碎念道:“反正爸爸最爱的永远是爸爸。”
苏文宣和霍祈东都站在她身后,有些狐疑地对视一眼,苏文宣朗声问:“哪个爸爸最爱哪个爸爸啊?”
苏圆圆扭头,看他们两高大英俊、登对异常,又哼唧一声:“两个都是!讨厌爸爸!”说完大步进餐厅去觅食。
霍祈东搂住身边人多年来一贯窄平的腰,凑在他面前索吻:“你最爱谁?”
苏文宣浅笑,避开他的热唇:“去吃早饭了。”双臂叠在他身前,温柔地为他整理领带。
“不行,你告诉我,这家里,你最爱谁?”霍祈东双手在他腰后交扣,托着他往自己的胸口贴紧,这件睡袍摸起来舒服,他揉在手心,似乎能感觉到苏文宣肌肤的温度。
“你呀你。”苏文宣启唇轻笑着叹气,带着热气的声音涌入他的耳中,“苏文宣最爱你霍祈东。”
说完抬手轻扭他的耳朵,怪怨地问道:“苏圆圆同志经过改造越来越成熟,现在轮到你要被我改造了?”
霍祈东重重地厮磨他的耳鬓:“我只会被你改造得越来越不成熟。”手不安分地揉着他的肩头。
苏文宣白他一眼:“好意思说,不如个娃娃。”
一家三口吃了个早饭,霍祈东和苏文宣来聊的是最近的经济形势,苏圆圆偶尔发问,问得虽然都是极简单的常识问题,但两位爸爸都会认真解释,甚至彼此补充。
苏圆圆最后将牛nai喝完,眨巴眨巴可怜的大眼睛:“爸爸啊,你们真的不考虑今天一起送我吗?”
苏文宣手持牛nai杯,手肘靠在桌面上,闷声发笑。
霍祈东放下餐具,拿起手边的shi巾,郑重其事地道:“苏圆圆,你知道我送你,再回公司,需要多少时间吗?”
“OK,fine!”苏圆圆又哼唧一声,完全一副小大人模样,气鼓鼓起身,嘀嘀咕咕地道,“前几天Oscar说我有两个Daddy,比别人幸福,今天我要告诉他,我同时失去了两个Daddy!”
Oscar是蒋寒城和李言北家那小孩儿,和苏圆圆在同一家国际小学念书。
苏文宣看她回楼上去准备,兀自笑道:“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女儿,谁说得过?”
“是你教的。”霍祈东信誓旦旦地道。
苏文宣放下牛nai杯,轻轻地对他“呸~”了一声。
等他换上毛衣休闲裤,取了一件羽绒服,轻快地踩着楼梯下楼。
霍祈东站在楼梯下,就看他修长的身影从天儿降般映入眼帘,白色高领的开司米毛衣,藏蓝的休闲裤,双腿笔直纤细,下楼时,光影交叠,一时间叫他有些恍惚。
他情不自禁地对着楼梯上的男人张开手臂,而下一秒苏文宣扑进怀中。
双臂一合,揽月入怀。
苏文宣看他神情凝重,亲吻他的鬓角:“不走了吗?迟到了啊霍总。你这老总当的,我要是你助理,我得急死。”
霍祈东紧紧搂住他,一起往车库走去,心里却想:苏文宣真的没有见老,一丝一毫都没有。
主要是心态上,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在一起多久,他似乎还是一开始那样,说话、神情,尤其是那一双狭长眼眸里透出来的从容不迫的光彩,一如往昔。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呢?
霍祈东若不是自己亲手抱着他,都要狐疑起来。
开的是苏文宣的车,之前的Q5换成低调安全的沃尔沃,他载着霍祈东出门,问他今天大致的安排,晚上几时去接等等。
霍祈东就单手撑在车框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侧脸,随时迎面看他对自己淡淡的笑。
阳光从四面八方照耀在苏文宣从容优雅的面庞上,再从他浅浅淡淡的眸光中反射出来,给人一种温柔而富有力量的感觉。
是啊,霍祈东想,苏文宣的温柔自有一股叫人堪不破的力量,这大约就是苏文宣的魅力吧。
抵达公司后,苏文宣叮嘱他若是有变动,随时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