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摸够了严岩的腿,流连到了上身。校服外套留着,恤却卷了起来,露出整齐的腹肌和两片鼓鼓的胸膛。
严岩下意识想挡,可有什么用呢?胖子干脆握住了他的手,连着少年的手腕一起盖在掌下揉搓。小小的ru头立起来了,露出圆滚滚的一点ru尖,在严岩汗shi的手掌下瑟瑟发抖。双性人的胸ru比普通男生要软,严岩又是爱运动的性子,胸肌也不少,两相结合后观感和手感都是极佳的。
只可惜,这美神一样的少年,只落到了地铁上被脏兮兮的男人蹂躏。所有的引以为傲都给地狱中的牢笼加了一道锁。
被抓着手自己揉胸的感受羞耻又奇怪,被陌生男人贴着手掌的滋味也让他有一种被玷污的错觉。严岩哀求一声,见男人不为所动,心里气极,索性大力把手挥开,他实在是不想被男人压着做这种类似于自慰的举动了。
胖子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照着男孩挥开手的空档揪着ru尖用力扭了一下。严岩视野中闪过一片白光,打了一个激灵,接着,像小虾子一样,他哆哆嗦嗦地把自己蜷起来。陌生人的手盖在他的嘴上,捎带着揉捏男孩脸上滑腻的皮肤,指间流出几丝徒劳的质问。
男孩的胸肌,不,应该说,男孩的ru房,他的nai子,正在陌生的快感下极不情愿地取悦着身后的男人。瑟缩的ru尖被掐起来,按,揉,用指甲扣弄,大力的揉搓叫男孩细嫩的皮肤上都留下了指痕。
不谙情事的他只知道被陌生人摸胸是很坏的事,却不知道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可以作为恶魔们享乐的性器官。胖子一直捂着男孩的嘴,已经细细地感受了少年脸上光洁的皮肤和细小的绒毛,他早有更进一步的想法,当下便想把少年的软舌拉出来看看。
“嘿嘿,小弟弟。”那是恶魔喑哑的笑声,“放松点,这么紧张干什么?”
严岩委屈得很,他没做什么坏事,却偏偏被这些人盯上了。连黄片都没看过的他显然不知道如何替男人消火,胖子刚一放开他的嘴,他便艰难地转过身,继续用惹人兽欲的嗓音哀求道,“叔叔,可以请你放开我吗?我没做错什么事,我还要回家。”
胖子看着他一张一闭的嘴唇心痒难耐。他拿拇指划过少年的唇纹,短粗的手指上粗黑的汗毛和藏了垢的指甲,与少年撒了蜜一样的小麦色脸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年少,一衰颓;一纯洁,一污秽。
“孩子,放松点,叔叔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小雏ji豆大的眼泪打在他的手背上,他继续哄骗道,“你别紧张,乖一点,把嘴张开,叔叔就是想跟你玩玩。”
严岩连呼吸都在抖,胖子强硬地冲过他发颤的唇瓣去抚摸他的小白牙——咬得死紧。见少年不肯配合,他也失了耐心,用空余的手指去压严岩的颏颈角。严岩几乎窒息,反射性地张嘴吞咽。
拇指长驱直入,配合着压在男孩颏颈角上的四指,叫严岩无法把口腔闭合。胖子轻而易举地抬高了男孩的下巴,男孩像条摇尾乞怜的狗,随着胖子的手,左左右右地转着头。
胖子指间的污垢和汗水的咸腥味在严岩的口中散开,是臭的。在此刻,严岩才清晰地意识到,他正在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包容一个陌生人的入侵,再是天真,严岩也能明了这件事背后的深意。这是本该在恋人间发生的暧昧,他却被一个陌生人胁迫着做了,被侵犯的感受在这时终于有了实感。他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他就在人来人往的地铁上,被陌生人“占有”了。
胖子如他所愿,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着少年的嘴。
严岩微微仰头,眼睛鼻子哭得皱在一起,被迫收紧两颊专心吞吐。温暖黏腻的口腔如想象中一样美好,略显粗糙的小舌在二指的玩弄中不安地瑟缩着。
车窗上倒映出少年满脸的绝望。
胖子一面揉着男孩诱人的皮rou,肆意逗弄害羞的软舌和ru尖,一面听小玩意抽抽搭搭地哭。
严岩的舌头被胖子拉出体外,活像个等待灌溉的母狗,他支支吾吾地艰难追问着,“叔叔,为什么是我呢?”
胖子默不作声。侵略者向来不问原因,只问机会。长得帅,穿的sao,太过单纯不知道如何自我保护......将错误推给受害者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可怜这个小东西不仅要被摧残,还要被别人啐一口唾沫,往来的行人会看着他饱受蹂躏的赤条条的躯体责问他,为什么穿这么sao,为什么不保护自己,为什么轻信他人,为什么不叫人陪着回家,然后不听他的解释,直直冷血地骂道:“活该!”
真可怜。胖子心想。]
可惜了,没有人会放过送到嘴边的猎物。小子,你最好反省下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至于我,猎人可从来都不会向猎物心软。胖子拉着严岩的手,盖在了自己火热的裆下。
男孩被烫得想跑,手指不自觉地收紧。胖子轻松卸掉了他的抵抗,将下身牢牢地压进男孩的手掌心。严岩感受到了,那个收在工装裤下勃发的怪物,他实在不敢去想象即将发生的任何事。
“真乖,乖宝贝儿。”
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