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比横州市要晚上一个时辰。”符焰回答道。
许之仪觉得太神奇了,这些可不是玄学界有人可以做到的事,不由对着那个漂亮的年轻男人又高看了几分。
悄悄问自己老公,“唔,你看得出他活了多久了吗?”
沈致看了眼符焰闲庭信步的身影,“不大敢猜,至少几千年的老古董了。”
对于“老古董”三个字显然有些不认同,许之仪撇撇嘴,仰起头看着沈致,长长地“哦~”了一声,“可是人家的打扮还是挺时兴的,哪里像老古董了?”
儿子的朋友,自然也是她的朋友啦。
论厨艺理应当由南荨和沈致一起下厨房的,但是考虑到符焰自己跟老妈待在一起,南荨心下有些犹豫不决……接着就被符焰推了出去,“你陪着妈妈好好转转吧。”
南荨不放心,“能行吗?”
沈致已经换上了围裙,笑看他一眼:“你是不相信爸爸还是不放心谁?”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南荨摸了摸鼻子,确定他们二人要搭配下厨,其实还有点想留下来看看的,他们两个人光是往厨房里一站,就觉得那光景好看的不得了。
那太阳的余晖从玻璃窗照进来打在他们身上,渡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许之仪摸了摸南荨的脸颊,奇怪道:“儿子,你怎么脸这么红?”
厨房里正在洗菜的符焰忽然动作一停,嘴角勾起轻笑,然后朝南荨的方向看过来,南荨已经拉着许之仪往外走了。
南荨先是给她摘了几个好吃的水果,两个人边吃边在园子里闲逛,两个人聊着聊着,许之仪目光就会控制不住往南荨身上飘,她叹口气,语气幽幽地说:“那时候……丢了你,其实去掉那个女人的问题,的确是我粗心大意,所以,阿荨,你会怨我吗?”
南荨:“不怨。”
他仔细回想了自己这么多年,发现他脑海里更多的都是和符焰在一起的快乐时光,那些小时候的事似乎就是一瞬的光景停留,然后就走马灯一般继续转了起来。
“我怨你,你会难受,老爸会难受,我也会难受的。”所以怨你干什么,你找了我这么多年,我怨你干什么,你明明那么在乎我……我怨你干什么。
许之仪手里新摘的橘子滚落到了地上,蔬菜地里的秧苗们蠢蠢欲动,趁着四下无人注意,然后偷偷捡了回来,塞进了南荨的口袋里。
南荨偏头就看到它们急忙撒手的样子,笑了笑,对许之仪说:“我不怨你,不论我们怎么分开的,能再跟你们相认,我已经觉得跟做梦一样了,我从来都只是想想……”
“我们又何尝不是呢……”许之仪握住南荨的手,将他的头挨在自己肩膀上,当然快一米八的儿子要够着她的肩膀必须得弓着腰背了,“你小的时候,妈妈就这么抱着你,给你拍嗝,经常嗝没拍完,你就睡着啦。”
南荨配合道:“那我现在也睡着啦。”
许之仪笑着道:“我儿子真乖。”
两个人对着院里的果树菜苗和鱼塘,互诉了一番母子的衷肠,许之仪虽然对徐小娥恨之入骨,要不是她已经死了,真想脱了高跟鞋跟她打一架。
头可断血可流,抢儿的仇一辈子都不可能忘!
说道南荨身上的那个锁片,许之仪才舒心点:“幸亏她没给我扔了,不然……”
南荨点头:“锁片上的生辰是繁体字,不光她不认识,那村子里也没几个认得几个大字的,所以她才没想过要扔掉。”
许之仪伸手抱抱他,久久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才平静下来,“以后啊,爸爸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南荨:“我也会保护好你们的。”
这样的一顿饭怎么能少了酒,许之仪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不等人说话就先喝了,“让我先喝了这一杯,舒服。”
沈致因为等会儿还要开车,就没有动酒杯,符焰给他倒了一杯,“喝吧,等会儿我找人开车把你们送回去。”
沈致便没再推辞,四个人都喝了酒,话匣子就都打开了,主要都是许之仪和沈致问南荨之前的生活,南荨小口抿着酒说了很多,有些是符焰也不知道的事,听他说着,三个人都十分的认真。
到最后,酒足饭饱,就只干坐着聊天。
沈致还有些理智,看着脸颊泛红的南荨,“之仪,我们该回去了,明天阿荨还要上课呢。”
许之仪也有了醉意,含糊地说:“不上课了,老妈给你老师打电话请假!”
沈致不由笑起来,扶了她一把,“那你也得明天起早了再说。”这么晚给老师打电话,估计得扰人清梦。
符焰要找人给他们开车,沈致说不用,“我没喝多少,只要没有交警查就没事。”
回家的路上,许之仪把弄着手机,把之前跟南荨在园子里闲逛时的合照摆成了九宫格,然后编辑文字发朋友圈,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忍不住。
许之仪:我和我的小情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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