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低沉磁性弄得耳朵酥了一下,接着浑身都酥酥的,他挣扎在拒绝和迎合的边缘,但还没等他做出选择,就被顾渊廷迅猛的攻势弄得溃不成军了……
……
苏意然的腿已经颤得不成样子,脸上chao红,还留有shishi的泪痕,刚才的劲儿缓了半天都没缓过来,感觉已经下不来床了。
现在就是悔,后悔,快要后悔死了……
没事瞎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干嘛要给廷哥补身子啊,现在好了,补过头了……
顾渊廷看着然然的样子,就忍不住又重新激动起来,他抱着然然很缠绵地亲了亲,握着然然的手和他十指交握,准备再学习一次,重新实践一次枸杞的效果。
但是,正当他准备实践时,突然感觉哪里不对。
顾渊廷愣了一下,抬头看向然然和他十指紧扣的左手。
然后他就看到,然然的左手无名指上,已经没有戴着他的婚戒,而是戴着……原主的破戒指。
顾渊廷僵硬了一下,激情退却了一些,他没有急着要去再来一次了。
这几天太激动了,他完全都沉浸在然然的身体里,都忘记这戒指的事了,他忘记把这破戒指给扔了。
然然怎么这么快就把它找出来了?
苏意然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他见到廷哥的异样,顺着廷哥的视线看过去,也看向自己手上的婚戒:“怎么了?”
顾渊廷说:“怎么……换成这个了?前两天戴着的那枚呢?”
“哦,”苏意然不在意地向廷哥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左手:“我刚才在床头柜抽屉里找到的,幸好没丢。”
他接着说:“你送我的那枚太贵重了,每天这样戴在手上也不合适,我把它收在保险柜里了,平时还是戴我们的婚戒吧。”
顾渊廷听到他的婚戒收在保险柜里了,连忙起身去找,保险柜就在床头柜下面的小柜子里,很快,他就把婚戒拿了回来。
苏意然拿被子裹住自己,看到廷哥的样子,脸上烫得厉害,他不敢直视地避过视线,不懂廷哥这么着急地找戒指干什么。
顾渊廷拿回戒指,躺回了然然身边,抱住他说:“以前的……婚戒,太普通了,配不上你,我们换这个更好的,好吗?”
苏意然笑了:“婚戒哪能随便换啊,而且,哪里普通了,”他取下婚戒,喜爱地摸了摸,“这枚戒指、还有你那枚戒指,都是我们一起设计、制作的啊,戒圈里面的字都是我们一起亲手刻的,很有意义的。”
这对钻戒是他们两个一起设计并制作的,看起来素雅又简洁,只有一颗小主钻,很适合平时戴在手上。
原主……和然然……一起设计、制作的戒指。
连原主那枚戒指戒圈内的小字,都是然然亲手刻的。
顾渊廷像是在温暖的幸福泡沫中,突然被兜头浇了一盆冰冷彻骨的凉水,他看向自己给然然准备的婚戒,差别很明显,他输了。
他从一开始,就是输的。
即使然然怎样回应他的爱,缠绵间对他吐露过多少爱语,那都不是对他的,而是对原主的,然然爱的是原主,不是他。
顾渊廷的心脏仿佛被铁锤重击,全身冰凉。
这几天的缠绵,让他太幸福了,浑然忘记了这个事实,忘记了然然,根本就不爱他。
苏意然察觉到了廷哥的不对劲,他担心地靠近廷哥,摸了摸他的脸:“廷哥,你怎么了?”他很担心地亲了亲他,“廷哥?”
顾渊廷僵硬着,略带迷茫地抱住了然然,头窝在然然的颈弯缓缓磨蹭了一会儿,半天,他才说:“然然,我爱你。”
廷哥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低落啊。苏意然一时间不知道症结在哪儿,他心疼地抱住廷哥的脑袋摸了摸,捧起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亲他:“我也爱你,廷哥,”他又亲了亲他,满含担忧地问,“你怎么啦?”
顾渊廷没说话,只是扶住了然然的后脑,凑上去激烈地亲吻他,疯狂地在他身上寻找存在感,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
你爱的根本就不是我。顾渊廷心中凄惨地想。
苏意然没一会儿就被廷哥吻得喘不过气来了,他呼吸急促地换气,然后感受到了廷哥仿佛带着痛意似的,急切地到处亲他、弄他,他有点被亲痛了,但是没有出声,也没有推开廷哥,而是一边承受着,一边温柔地抚顺着廷哥的后脖颈和脊背。
顾渊廷感觉到了然然的包容和安抚,他稍微冷静了下来,缓缓松开了然然。
他早就知道然然不爱他,现在又何必这么激动难过呢?
也许是这段时间以来的相处,亲昵时然然的回应,爱语时然然的回答,让他麻痹了自己,让他以为然然已经对他日久生情,已经爱上了他。
顾渊廷又亲了亲然然,他说:“我没事。”
他看出然然现在正心疼他,趁机向然然请求:“我想和你一起戴新的戒指,可以吗?”他执起然然的手,小心地看着他。
现在廷哥说什么,苏意然都会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