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嘉胜只知道洛修竹在用什么东西在他下面进进出出。
他没有具体的感觉,不知道那东西多大多小,也不知道它是进是出,他的生殖腔像被Cao坏了似的,丧失了感觉,只知道一阵一阵地战栗和收缩,把所有东西往里面嘬。无穷无尽的高chao还没有结束,巨量的信息素从淤积在他子宫里的Jingye中继续进入他的身体。欢迎的蹂躏是的本能,他在濒死的疲惫中仍本能地张开腿,弓起腰,渴望任何东西更深更用力地捅穿他那个烂泥一样的器官。
“少爷,”洛修竹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请您稍微忍一忍,我很快就清洗完。”
在他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之前,什么冰冷的东西准确地穿过了生殖腔底部的那个因为肿而紧闭的,进入了他的子宫。
在那地狱一般的一天两夜里,子宫被强行打开的记忆瞬间冲进他被快感和信息素泡烂的脑子里。强制发情的身体在高热中不断颤抖,一面流着眼泪,一面像一条狗一样跪着趴着去舔吮那些大得可怕的Yinjing,像发情的母猫一样一面惨嚎着一面高高翘着屁股,yIn水涟涟地向们凑过去,求他们Cao干捅弄腹腔里那个麻痒渴求到极致的生殖腔。
他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他记得自己什么都能说得出口。
只要能挨Cao,让那东西捅进去。
让脊髓和理智都麻痹掉的痛和快感在他身上复苏,洛嘉胜像落在烧红铁板上的活鱼一样死命挣扎起来。
然而洛修竹早有远见地把他捆起来了。直到现在他混沌的意识才发觉自己被何等羞耻地大张着双腿捆在床上,双手双脚都张开着捆在那张简约而奢华的檀木床的四角。挣扎里他只能像个sao货一样扭着腰磨蹭床单,让那根不知道什么东西抽插他的宫口。它很光滑,冰冷,但只是随着他的挣扎摇摆,仍能让洛嘉胜爽得几乎要尿出来,被们吮得红肿的ru头又涨起来,它挺起来,发痒,渴望被咬,被拉扯。
洛嘉胜决定放弃挣扎,他在洛修竹面前没有秘密,但他不想这么sao。
洛修竹对他这种变化似乎没有察觉,他果断地双手压着洛嘉胜的胯骨,倒骑在他身上,用体重压制他的挣扎。洛嘉胜被他坐在肋骨上,几乎透不过气来,下体则被搅弄着,子宫被注入温凉的ye体,被撑开,像一头被农夫打理的母畜。
“少爷,如果有什么不适请您告诉我,不要忍耐。”
洛修竹的声音和往常一样冷静,就像他和洛嘉胜之前性交时那样。洛嘉胜用模糊的视线注视这个不算宽阔的背。肩膀上有一块赤红色的印记,洛嘉胜现在看不清楚,但他很清楚那是洛家的家徽。那是用鸽子血做墨水刺上去的,平时看不到,只有血压上升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
他不舒服,他的子宫在抵抗不断注入的ye体,它在收缩。
“你在干什么?”洛嘉胜试图用一个贵族应该有的倨傲的、隐含着斥责和不耐烦的口气说出这个问题,但他被们巨大的Yinjing捅得过度的嗓子还很沙哑,几乎没有什么气势。
听到这样的问题,洛修竹一贯会紧张起来,绷着肩膀,尽可能谨慎地回答他。和家里的其他仆人一样,和他的司机、女仆、园丁一样,甚至先道歉。
如果是在性交的过程中,洛修竹会立即从他的生殖腔拔出Yinjing,俯身下来,用唇舌裹住少爷那根往往被认为是装饰品的Yinjing,把它吸进咽喉,用他娴熟的技术让少爷发出愉悦的yin叫,再毕恭毕敬地发问,您需要我怎么做?
洛嘉胜喜欢在他快高chao的时候时候突然这么问。他喜欢看着洛修竹不得不从紧致绵软又滋润滑腻的的生殖腔里退出来的Yinjing,因为快射Jing而涨得很大,青筋绷起,头部还流着渴望的ye体,额头都是汗,而不得不立即跪着埋头在他胯下吮吸的样子。
但这一次洛修竹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恭谨惶然地回答他。
“灌杀Jing剂。”他似乎刚想起来用敬语,“我在清洗您的子宫。”
这听上去像马夫说的话,更让洛嘉胜瞬间感到愤怒的是,这似乎在暗示他是肮脏的。
“我不需要!滚开!”
他的吼叫使他破音,他的挣扎使被灌满的子宫摇摇晃晃,痛楚的快感蔓延开,他的吼叫变成了yIn叫。
“不,你很需要,我也很需要。”洛修竹对他的暴怒反应冷漠,他把更多的体重压在洛嘉胜身上。洛嘉胜愤怒地想,他用屁股坐在我身上,这个低贱的东西,他胆敢用他那下贱的屁股压着我——但他很快没有心思再考虑这件事。
洛修竹冷静地接着说:“你被一群轮jian了42个小时,你可能会怀孕。”
洛嘉胜想说这不可能,他戴了保护项圈,他不可能被标记所以不可能会怀孕。但洛修竹用什么东西撑开了他的子宫颈,然后冷酷地压着他的肚子。他在两眼发白里的极乐中感觉到下身涌出一大股温水,打shi了床铺,而床铺也迅速地变冷。他闻见令人作呕的气味,复杂的不止一个的信息素混杂他自己的信息素,任何一个人闻到都会知道这发生过什么。
是的,轮jian。
而被轮jian的直到现在还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