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表情甚至高贵恬淡得令人不敢仰视,仪容万方,真的就像是沐浴月华降临的上天之子。
——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
灵连蜷兮既留,灿昭昭兮未央。
蹇将憺兮寿宫,与日月兮齐光。
龙驾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
樊思荣在初时还以为他死了,或者睁眼昏死了,结果又见到那双眼睛眨了一眨。
并没有昏过去。
“你怎么了,潇潇?说话啊,皇上,皇上?”
萧潇的眼珠子缓慢地转过来,侧眼望了他一记,还是沉默不出声。
整个人像活死人一样,一动也不动,只有某个地方昭示着他还活着那紧紧地吮咬住滚烫rou刃的小xue,缠绕绞紧的嫩rou尚且在一翕一翕地抽搐着,宣示着对rou刃的消极怠工的不满。
樊思荣被那小xue紧紧咬得受不了了,又在他身体里面抽动了几下。好紧潇潇你身体里面好热
萧潇还是不出声,是个只有呼吸和眼珠转动的活死人,任人摆布的躯体,像个绵软的布娃娃。
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那根形状漂亮的粉色玉jing已经坚硬挺立,戳在光滑的明黄丝褥上,颤颤巍巍的,渗出了几滴透明的yInye。
樊思荣觉得这样摆弄一个毫无抵抗之力的布娃娃实在是太古怪了,虽然他最喜欢萧潇的温柔和顺,但这样子还是特别奇怪。于是便咬牙整根拔出。柔媚的小xue紧咬着不让他拔出去嘶连这么猛力一拔,都给他带来巨大的刺激,险些就丢盔弃甲。
蜜xue骤然空虚,萧潇的眼睛里有光在闪烁,但还是没说什么,不喘不叫,也没有那诱人如天籁的呻yin。
樊思荣把他整个翻了个过来,拍着他的脸:“皇上,你怎么了?说句话啊,皇上?!”说着差点就要抱着萧潇号啕大哭起来:潇潇你别死啊,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死,你看一看我
潇潇,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打你不骂你了,我不像野兽一样在你身上泄欲了,我不喂你吃邪yIn的毒药了我只想安安稳稳地搂着你,我,我抱你去骑马,我带你去郊外,我带你去大漠,一起看看弯弓一样的银月亮好不好
我,我不以下犯上了,我永远愿意匍匐跪在皇上的脚下,对着那织着龙凤藻章日月星辰的裙裾顶礼膜拜,好不好?
哆嗦的手抚过那令人眷恋的眉眼,俏丽挺拔的鼻梢,润泽诱人的嘴唇
出乎意料地,那嘴突然张口把游走过来的手指咬住,含在口中吮着,就像下面的小蜜xue一样绞住不松口,百般舔弄吮吸,就像是就像是
樊思荣惊讶地看着他。
如果人能够被气死,那么萧潇现在已经被气得死了一百次。
口服于内的玉女心药药性强烈,将全副身心的注意力都引导汇集到下半身的几处要害,使得浑身上下chao红虚软,格外地敏感脆弱,让人能够感受到更加清晰的快感。平日里微不可察的刺激,到了这里就变成巨大的愉悦,而平日里舒爽宜人的快感,到这里能够变成极致的灭顶幸福。
这样的代价是让身体的其他部分更加虚弱,五感模糊,一抬手一动腿的力气也全然失去,也没有力气讲话,虽然会喘息但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本意就是这样的,说话太累,叫床太累,妨碍了主人享受乐趣,干脆都去掉好了
皇帝专用的东西,绝对是一等一的,这个玉女心药的秘方,就是这么一种神药。
所以说樊思荣你倒是动啊!你倒是动一动啊!
怎么不用你那引以为傲的大rou刃干我?
怎么不将那可怕的凶器刺入我的身体,狠狠顶在最柔软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反复顶弄到我颤声求饶?
你明明说好了要把我干得晕过去,干残废,干得我爬不下床,并不拢腿,让我的小xuexue无助地大开着,鲜红的血和满溢的Jingye合作一处流淌出来的吗?怎么的说话不算数?
欺君罔上,此人可斩也!]
萧潇想恶狠狠地向樊思荣瞪去,可是现在力气尽失的他,一颦一笑都柔弱得惹人心痛,他恶狠狠的瞪眼,看上去就像是临死前含情脉脉的万千牵挂,看得那人又是心中一阵抽痛。
“潇潇”樊思荣看向萧潇,萧潇正倾尽全力取悦他的两根手指,那模样像极了
像极了当这枚小东西意乱情迷,跪伏在他的胯下,陶醉地吞吐着他胯下的巨物的样子
“吼!”樊思荣低吼一声,抓住那两条修长的腿曲起,再次挺进萧潇体内。
萧潇安然闭上眼,专心致志地感受着空虚感被滚烫的巨物瞬间填满的惬意舒适。樊思荣的动作,每一次撞击都准确地顶撞到最神奇的那一点,一波波快感如海chao一样从身体深处席卷上来,堆积成惊涛巨浪,舒服得人想浑身颤抖。
樊思荣像是看懂了什么,忽然叫他:“萧潇。”
萧潇疑惑地睁眼。
“看着我。”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能说话?”
萧潇沉默。
“是就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