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产房外,李权勤焦急万分地等待,在走廊来回踱步。
谁知道那个时候是羊水破了,他俩一直以为是温寒绪自己屁股里流出的水
把他抱起来时,温寒绪还一直抓着自己的手哭着说害怕疼,李权勤其实比他还更害怕,表面却依旧镇定地一边安抚他一边抄了车钥匙抱他去医院。
把温寒绪送进产房,李权勤抱了他一路,双手都被羊水弄得shi漉漉的,他盯着逐渐合上的产房门口,意识过来了,才喘了一口气疲惫地靠在墙上,后背都汗shi了。
得到消息,两方父母风风火火地赶来,李权勤大致向他们讲了事情是如何发生的,李母斥责他人都快生了还敢乱来,气氛有点僵,温母叹气,反过来还要劝李母。
李权勤整个人丧气地蹲在墙边,懊恼又悔恨,明知这段时间都不该同房的,可偏偏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李权勤让父母们先去医院附近酒店休息一晚,他自己在外边守着,等温寒绪出来了再告诉他们。
他从大半夜守着,想到温寒绪待在里头忍受疼痛的折磨,他就没有丝毫的睡意,他实在是怕。
直到天边亮起一抹金色,产房的门口终于打开了,李权勤腾得站起来,一个医生走出来笑着道:“恭喜!是个男宝宝!”
温寒绪被推了出来,李权勤瞬间像恢复了能量似的,颓废模样全不见。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握住温寒绪的手,看到温寒绪因为生产虚弱的样子,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说好多好多,想说辛苦了,想问他疼不疼,想抱抱他,可他这时候偏偏就突然哑了。
温寒绪一看到他眼泪就掉下来,“权勤”
李权勤忙握紧他的手应道:“在这呢,在这呢。”
“呜呜呜”温寒绪突然放声大哭,“真的好痛啊,我再也不要生孩子了!”
“好好好,不生了,不生了,要你一个就够了。”李权勤看着他哭搞得自己眼眶也跟着红了。
听到这话温寒绪真是气坏了,他恨恨地抬手捶了他一下,“我好不容易生出来的宝宝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快点去看宝宝!”
医生把宝宝抱到两人跟前来,李权勤看了一眼,也不管真不真就立马扭头对温寒假说:“眼睛、鼻子、眉毛都像你,漂亮。”
温寒绪明显心情比刚刚好多了,“那可不是,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出来的!”
看着得意洋洋对他笑着的温寒绪,李权勤眼睛里的柔意都要蔓延出来了,只要想到他们的未来他的心都要软成一滩水了。
温寒绪在医院待了两天就回家了。虽说是早产婴儿,但宝宝在保温箱待了两天观察之后发现各方面指标都良好,医生说这么坚强的宝宝将来一定是个,于是一家三口就同一天回了家。
之前早有打算宝宝一出生他们就搬出那栋公寓,所以他们现在住在一栋小别墅。
回家的那个晚上,双方父母都来了,轮番照顾宝宝。李权勤看到宝宝睡觉时鼻子冒泡,就说让宝宝的小名叫“小迷糊”,温寒绪竟然没反对。至于正名的事儿,他们打算好好想,这一时不着急取。
然后父母们就催他们去领证,于是某天早上温寒绪迷迷糊糊地被某人从被窝里扒出来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就这么把结婚证给领了。
温寒绪和李权勤商量先待在家中几个月,等一切都稳定下来再复学。
还有不知是不是因为温寒绪是不完全的关系,温寒绪都没有nai水,当李权勤说起这个事的时候,温寒绪还一惊一乍地说他是怎么可能会有nai水。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温寒绪已经成功晋级能够熟练给宝宝换尿布、喂nai、哄睡等等一系列Cao作的宝妈的。
宝宝嗜睡,温寒绪哄了宝宝睡下,就下楼坐在客厅里看搞笑的综艺。李权勤下班回来,温寒绪也不看他一直拍大腿大笑。
家里有供暖,温寒绪就穿一件薄薄的短袖。李权勤正把西装外套脱了,然后猛然间一瞥,正正好瞅见他由于衣服shi了而明显透视凸出的两点樱红的nai头。
“媳妇儿,你胸口怎么了?”李权勤奇怪地道,他内心里那个疑惑慢慢浮现出来。
“什么啊”温寒绪漫不经心地说着,然后他一低头看自己凸起的两点,表情瞬间变得慌张,一缩肩膀掩饰自己的胸口,心虚地急切否认,“没有,什么也没有!你看错了!”
温寒绪心想的却是:“该死的,明明才换了衣服,怎么又开始漏了?!”
约摸也过了一个多月了,两人是时候可以亲热了,李权勤慢慢靠近温寒绪,大掌飞快地包住他胸前那一小团软rou,“是不是产nai了?”
“唔嗯”温寒绪敏感地呻yin出声,他颤抖着声音急于否认,“不是!这怎么可能是nai!我是啊!”
“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李权勤忍不住笑了,他一把掀开他的衣服,舌头暧昧地舔舐着那颗殷红的nai粒,舌尖卷走冒出ru白的nai汁,“一股nai香味,你告诉我不是nai是什么嗯?”
“哈啊不要嗯”温寒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肿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