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没有爽过呜…”
谁知女人一巴掌扇到他臀尖,用讥讽的语气骂他:
“没爽过?你这是在唬我呢?没爽过你这穴儿这么会夹,水儿能一摸就流一床?还说胡话来诓我?”
男人被她说得满脸通红,眼泪巴巴地掉,却还是哭唧唧地道:
“他…他们逼奴儿伺候…呜…伺候得不好就要打奴儿…不给饭吃…又给奴儿下猛药…一大群臭烘烘的人轮着要弄我的穴儿和嘴…逼穴不紧就要挨鞭子…呜…不出水儿就给奴儿肚里灌水…肏干净了又继续灌…绑着我做精盆…奴儿…呜…奴儿不是故意的…”
他哭得可怜,说得凄惨,却让此时精虫上脑的人听了血脉贲张,脑子里满是男人描述的画面,容貌昳丽妖冶的俊美高贵少年被一群一身臭汗的男人围住轮番肏弄,皇子金贵的肉穴被当做下等男人的精盆灌满肚子,还要不得不讨好贱民而努力学着夹逼伺候男人肉根,雪白修长的美好肉体被一双双黝黑的大手蹂躏出满身青紫红痕,这样的场景光是想想徐笙就觉着鸡儿硬的发疼。
“那你前边这根呢,为何就不能生孩子了?”
“呜…因为他们一直弄那儿…叫我一直泄精…每天都弄到只能出尿…他们一直给我灌水…让我一直尿…我那根疼得受不住…呜…他们还要弄我捏我…后来太医说我伤了根本…便再也出不了精了呜…”
“不能出精?那你泄身可怎办?”
“呜…只…只能出些水儿…没有精…”
徐笙一听这可不得了,伸手就去抓住那根看起来分明十分健康的肉物,这么好端端的一根标配大鸡儿,竟然只能是根水管拿来当摆设,这反差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好么!
她插在男人肉穴里的鸡巴又情不自禁地涨硬了几分,把美人弄得吟哦不断,浪水儿一股股地往外涌,想给这骚货打种盖章的心情愈发强烈。
她抬起男人一条长腿,将人侧翻过来,岔开腿坐在人另一边大腿上,腰装了马达似的恨不得将那男逼肏烂,男人的肉穴对她极乖顺,任由她如何钻弄都配合地紧裹着吮吸,他从未如此情动地投入到一场情事,也从不知被心上人占有是如此神仙快活之事,这会儿妖艳的男人已经浑身湿透,乌黑的长发黏在脸颊手臂后背,舌尖依旧吐在外边,活活一副被肏透的妖精模样。
“给小母狗的骚逼打种好不好?以后只做我一人的精盆。”
男人本就昏沉的脑袋听到那含着笑的声音喊了他个骚名,他被肏得如今脑子里就被‘小母狗’‘打种’‘精盆’这几个词给占据,他丝毫没有被羞辱的悲愤,反倒兴奋地抖着鸡巴喷了几股清亮的水儿,他喘着气,浪叫着回她,穴儿夹得愈发紧,骚肉每一寸都是她给予的快乐:
“好…啊啊啊…!求…求妻主给小母狗打种…给小母狗的骚逼灌精…给妻主生崽子…咿呀——!求妻主将小母狗的骚逼穴肏成精盆吧啊啊啊!!!”
记忆深处熟悉的被爆发的感觉被唤醒,肉穴下意识地开始强烈收缩,将鸡巴根部死死箍住,软肉夹得死紧,似乎要将每一滴精水都锁在腹中,可她的量实在太大,他的手掌紧紧贴着小腹,一直感受着那处慢慢鼓起一个软软的弧度,他腰臀止不住地抖,癫狂地感受着这漫长而有力的打种灌精,仿佛他真的是一只正在被公狗压制着受精的母狗,努力锁着逼穴才能不让珍贵的精子流失。
她终于慢慢停下了灌溉,男人颤巍巍地松了口气,他腿间的肉根早在被少女灌精的那一刻就已经又喷出一大股水液,如今可怜的软成一团蜷缩在雪白的腿根。
可她似乎并没有要退出半分的打算,反而一直动着腰让鸡巴在男人逼穴中作怪,他被弄得腰眼儿酸软,忍不住地吟哦出声。
只听她突然凑过来,在他耳边用极其诱惑的声音说出了无比恶劣的话,让男人羞耻得浑身发红,肠穴紧夹,腿根都情不自禁地紧绷起来。
“听说公狗在占领地盘时都会在此撒尿为证,既然小母狗的逼穴现在是我的了,也就有义务做我的肉便器了是不是?”
她笑着,手却跟着摁到了男人紧紧捂着的小腹,听着他突然尖锐的哭喊,排泄的快感加持下她甚至爽的短暂地失了神,尿液比精液量多,而且射出的冲劲也根本不是同一级别,把男人射的最后叫都叫不出来,最后只能满脸失神的抖着臀抽搐,手还捂着已经被灌得鼓起饱满弧度的小腹,被少女坏心眼的轻拍弄得一阵痉挛。
他哭得委屈极了,却因为艳丽骚浪的气质也让人觉得他没准儿也是在蓄意勾引,只平添人施暴者的凌虐欲罢了。
她抬手去摸他又被泪痕占满的脸,语气带上了最开始的柔软:
“现在,小母狗就是我一个人的小母狗了,跟别人再也没有关系,你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属于我,要脏也是我弄的,要哭也是我肏的,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