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天……”
当然,母亲难得地向我和姐姐求助,这样的事情过去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以往,我们还算是同坐一条船上,自然要同舟共济,现在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继续播放。”
但就在这个时候,我叹了口气。
场景静止,然后逐渐被黑暗吞没,然后黑暗又逐渐退散,我已经站在被森林围绕的湖泊边上。
对于刚刚的影片,我突然感到意兴阑珊,我为何要拍摄这样的影片呢?虽然这是我很早之前就有的想法,但现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拥有了真实的母亲,为何还需要对着虚拟的人撸管子呢?我完全可以给自己打上码直接看现场,还可以随时参与进去……其实仔细想想,一切都不一样了,包括刚刚的学习,其实曾经对我来说就是一切的联考还重要吗?我就是难以放下,所以还在习惯性地努力,我现在这种状况,还需要什么一份前途无量的工作、一份自己向往的体面生活吗?
失魂落魄的模样站在三人的中间。
“疼……啊——!别……啊……别这么……啊啊……大力……”
罗伯特转到母亲面前时停了下来,那只比常人要大的多的手掌伸过去,隔着衣服一把握住了母亲的奶子,像肆意捏弄气球一般地大力捏弄了起来,母亲的嘴里立刻发出啊啊声的痛叫。
罗伯特围着母亲转折圈,一边走着一边不断地奚落着母亲。
我再次深刻发现,所谓的阶层,不是一步就能迈进去的。
这两天的时间里,她在家里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神色木然地起床,神色木然地出门,神色木然地归来,神色木然地……,她的灵魂仿佛被抽走了,只剩下依靠本能活动的躯干,一只完完全全的丧尸。
虽说造成这一切的主因是三年前爷爷的事故,但亲手把母亲送上绞架并踢开凳子的人是我。
整个世界立刻继续运转起来,办公室里首先响起了罗伯特嚣张的笑声:“哈哈哈哈,慕思雨,没想到自己也有低声下气地哀求我的一天吧?我记得一年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态度的,你还记得吗?你那时怎么称呼我的?白皮猪,怎么现在就成了罗伯特先生了呢?”
家里的浴室一直处于损坏的状态中,也无法修理。因为离母亲发薪水的日子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作为政府的债务人,母亲是不允许有存款的,发薪水的那天,政府会代为扣除基本生存的开销:一个月份的食物支出、能源支出、交通支出……,扣除完这些必须的开支外,剩余的全部用于偿还债务。而最可怕的是,哪怕政府不是高利贷,但欠债还是需要计算利息的,所以固定开支外还要加上利息的额外的支出。
“关闭”
这就是母亲为何当初显得如此惊惶的原因,她以前是负责财务工作的,我想她在出事后肯定已经计算过了……家里的物品损坏了,必须递交申请书,并且在发薪日扣除了相关费用,维修人员才会上门进行修理。
从父亲被我陷害入狱对母亲来说是一击重击,但真正让她感到绝望的,是这个家庭最后的希望——我和姐姐,在这件事之后表现出的冷漠。她把一切希望寄托在了两个孩子身上,她已经没有选择了,因为只靠她和父亲是没有多少希望可以翻身的,他们最好的结果也只是苟延残喘一般地维持现状而已,可是最后这两名孩子背叛了她。
母亲已经完全失去了昔日的光彩。以往的她是都市丽人,是淤泥一般的外圈中盛放的瑰丽荷花,她冷傲,自信,咄咄逼人,但三年不到的时间,而现在的她则看起来十足一名落魄的娼妓。
我在草地上躺了下去。
“也对,谁能想到,以为能保护自己一辈子的盾牌,会有一天被敲个稀巴烂了呢?啧啧,你有徽章的时候,老子就能随便玩你了,现在没有了徽章的保护,而且公民徽章又挂上了感叹号,很快你的等级要掉了吧?”
*********和安娜见面的地方还是她在信号塔那35楼高的私人住宅里,不过上一次是夜晚,这一次是下午,我鲜少有机会站在这么高的地方看这个城市,这一次我也没有例外再次围着那落地玻璃窗走了一圈,然后视线才回到今天的正主身上。
要么天堂要么地狱,已经没有人间。
这就是母亲绝望的来由。
那边罗伯特一巴掌扇在了母亲的脸上,然后扯着母亲的头发,在母亲的惨叫声中强迫母亲跪下,将那根大家伙直接捅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问你话呢?回答我!”
“啧啧,你到底多久没有洗澡了?你这肮脏的黄皮婊子!”
“你最好是真的有重要的事,而不是单纯来看风景的。”
看来安娜今天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往常她和我交谈的口吻可不
罗伯特前面的话,母亲还在倔强地抵抗着,不过也仅仅是态度上的抵抗,对于罗伯特那只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手,她根本不敢做出任何行动上的反抗,但罗伯特后面那句“等级要掉了”,却让母亲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