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若点点头,看向宋青书。
宋青书立刻上前揽住周芷若道:“我送你, 爹, 我们先走了。”
宋远桥脸色臊得慌,摆摆手道:“去去。”麻蛋,心疼的侄子想要撬儿子的墙角, 他这个又是师伯又是爹的人,就颇有些里外不是人的赶脚。
等宋青书带着周芷若离开以后,宋远桥和张松溪对视一眼,满心都是对张无忌的恨铁不成钢。
宋远桥看着张松溪道:“松溪,你进去看看,我就,我就不进去了。”
张松溪往屋里看了一眼,安慰大师兄道:“师兄,无忌从小不在我们身边长大,缺乏管教,你也莫要生气,芷若和青书的感情坚不可摧,等无忌知道了,自然就会知道守礼了。”
如果周芷若在这里听到张松溪的话,一定会反驳道:礼都不懂,还会守礼?想太多。
不过张松溪有一点说对了,那就是周芷若和宋青书之间的合作关系的确是坚不可摧,至少张无忌这样的玩意儿别想破坏两人的合作关系,于是第二天,就来了峨眉弟子通知张无忌,可以从四川省内滚出去了,他们四川省内不收留任何明教之人,要知道因为张无忌,好几个明教之人都留在重庆,这让周芷若看到这些人就手痒痒想要杀人报仇。
另外,这些明教之人之前总是仗着武功高强,在重庆四处乱逛,还是静玄等人请了宋远桥亲自出面说明,这些人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不在重庆内四处闲逛,另外一点就是也幸亏最重要的大炮制造基地,或者说军工厂不在重庆城内,要不然,他们重庆城有这些明教之人在,周芷若怎么可能放心。
周芷若之前不在重庆,现在回到重庆,自然不能视而不见,于是第二天就下了逐客令,直接将张无忌等人扫地出门。
张无忌身上的蛊虫解除后,人很快就恢复Jing神,第二天听说周芷若请他们离开重庆,立刻便是一脸伤心。
张无忌问前来通知的静玄:“师太,芷若她为何不亲自来和我说明?”
其他明教之人一脸不忿:“就是,我们教主的身体刚刚好,正是需要休养的时候,你们峨眉派是什么做派?居然将客人扫地出门?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静玄淡淡的看了众人一眼,一脸看破红尘的模样道:“张教主,请你称呼我派掌门为周掌门或者周大人,你直呼其名,是想要破坏我派掌门的清誉,和我派结仇不成?另外,张教主,没有哪家的客人是死赖着别人家几个月都不走的,除了打秋风的穷亲戚,可是我们峨眉派和你们明教别说亲戚了,压根就是仇人;还有,我派掌门救治张教主,张教主不知感恩就算了,恩将仇报就有些太过分了。”
张无忌一脸无措无辜的表情:“我没有,师太,我只是想要亲自和芷,和周掌门道别。”
静玄直言不讳道:“那倒不必了,掌门说她不想看到你,看到你就厌恶的很,而且看到明教中人,她担心她一个忍不住,直接出手直接留下几条命来,张教主还有各位,莫不是忘记了汝阳王的惨死不成?”
明教之人似乎才想起汝阳王,立刻便道:“我们这就走,我们这就走。”
这周芷若的心狠手辣和心硬如铁自从汝阳王和赵敏死后,那可是出了名的,她可不是峨眉派或者武当派这些心慈手软讲究以和为贵的道长或者师太们,周芷若说要宰人,那绝对不手软,为了小命着想,他们还是快点走。
于是,明教之人立刻架起恋恋不舍的张无忌就走。
走出重庆城后,明教之人觉得小明保住了,于是脸上又是愤愤之色,回头看向重庆城:“呸,居然敢赶我们走,嘿,还当这里是什么人间仙境不成?我们是呆腻了自己想要离开的好。”
另外一人看着城楼上高高架起的炮筒,眼珠转了转,和身边的人小声道:“这天雷炮现在可是出了名的厉害,等我们离开四川省的时候,在附近的城内将天雷炮偷走怎么样?”这四川省内的所有城池都架设了天雷炮,而这天雷炮只有周芷若才知道怎么制造,想来一定很珍贵,既然如此,他们偷一个回去研究研究,就算研究不出来,用来作战也可以啊,毕竟那么厉害。
明教之人都是一群没有三观是非之人,听了这个提议,思量片刻就连连点头:“好,就这么做,看这个周芷若还敢不敢小看我们。”
张无忌在旁边听到,赶紧阻止道:“不行,偷东西怎么可以?不行不行,而且我们偷了这东西,芷若该多伤心,她又该如何看我?”
周芷若要是在此,一定呸张无忌一脸,说的好想他们要偷,就能偷到一样,也不担心送了小命。
明教的其他人却道:“哎呀教主,这怎么能叫偷呢,我们就是借,对,我们是借用,借去研究研究,到时候还给她不就好了。”
明教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将笨嘴拙舌的张无忌说的反驳不能,最后甚至还被这些人洗脑了:“真的是借吗?”
“对啊对啊,我们会还给她的啊。”
张无忌一脸无奈道:“那好。”却从来没有想过,就算是借,也应该知会主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