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生。
阮绵绵认真的看向小小,重复,“我不是你妈,不会,也不愿意去体谅你的臭脾气,只是希望你出门在外,可以留点口德,不然哪天当心祸从口出!”
其实,她原本不想说话的,但是王琴这人的表情和说话,实在是太让人欠打了。
她这话一说,原本一直闭目养神的男生突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阮绵绵,目光有些复杂,阮绵绵看不懂,不过没关系,反正她也不认识
倒是王琴有些下不来台,尤其是阮绵绵的声音不小,整个车厢都能听得见,大家都用纷纷盯着她,王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她现在不能妥协,她妥协了,不就意味着她错了??
再说了,面前的那女生,本来就是山沟沟里面出来的泥腿子,有什么不能说的。
想到这里,她牙一咬,“我们这种大学生才不跟你这种没见识,没文化的泥腿子说话!”
她把大学生几个字一说,周围的人看着她的目光顿时变了,不在是之前那副嫌弃的模样。
王琴心里得意的不像话,正要看阮绵绵敬畏羡慕的表情时,却发现阮绵绵一动不动,竟然闭上眼睛,她就仿佛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难受死了。
阮绵绵确实是懒得理她,先前说那么多话,她都觉得自己是浪费口舌,只是,王琴却一再洋洋得意,“喂,你是不是怕了?羡慕了?妒忌了?其实你心里很Yin暗的对不对!”
阮绵绵,“你很吵!”
这下,王琴又卡壳了,连旁边的张才良也没憋着笑了出来,他之前还觉得王琴这种性格挺好的,活泼开朗,但是听到阮绵绵这形容,确实也挺好,这一路,王琴确实挺吵的。
“我很吵?我可是京城师范大专的学生,以后可是要留在京城的,不像你,这辈子只能待在山沟沟,怕是唯一能和大学生交流的,也只有我了。”
提起自己的身份,王琴有一种迷之自信,自从她考上了大学,周围的人对待她的态度都变了。
阮绵绵是真的觉得面前这个女生不止吵,还没眼色,她叹口气,“你打扰到我休息了!”
话音刚落,从后面车厢就出来了一位穿着制服的列车长,扫了一圈车厢中的人们,拿着手里的省报,对照着车厢的人看了看,在看到阮绵绵的长相时,眼睛一亮,“你就是高考状元阮绵绵吧?”
阮绵绵有些诧异,眼里闪过警惕,但是看到省报以后,她点了点头,“我是阮绵绵!”
列车长看了看报纸上面的照片,又看了看阮绵绵的真人,对比了下,感叹,“你比报纸上照的好好看!”
顿了顿,直接说明了来意,“我有接到上面的通知,说是你今天坐火车去京城报道,但是没买到卧铺,我们列车厢空出来了一个卧铺,我现在带你过去吧!”
这算是走特殊通道了。
阮绵绵却不为所动,有些防备,“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坐车?”
列车长是个中年男人,他家里的闺女也跟绵绵差不多,把阮绵绵的警惕看在眼里,他把自己的工作证拿了出来,笑着道,“我是这辆火车的列车长,至于通知……”他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想了想,还是提了一个醒,“姓白!”
这下阮绵绵立马明白了,等于说她偷偷去京城的消息还是没瞒住小叔叔,“我晓得了!”说完,就提起了东西,和列车长一块离开了这个车厢。
等她离开了以后,车厢内就炸开了锅,“哇,刚才那个小姑娘是高考状元吧?”
“是啊,我刚看到那个列车长拿着省报上面的照片来核对人呢!没想到我竟然和高考状元坐一个车厢,还离的这么近!”
一说到这里,先前的人,就想起来和高考状元一块的那姑娘,是怎么嘲讽状元的了,不知道是谁笑出了声,“这可真稀奇,一个大专生能去嘲笑状元了!”
“若是我记错,那个高考状元可是被京城大学录取了吧!”一个是京城师范大专的大专生,一个是京城大学,别看就差几个字,意义可全部不一样了。
更何况,人家先前还被列车长给亲自接走了,他们坐火车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王琴一张脸,红了青,青了白,跟打翻了的调色盘一样,不可置信,“泥腿子怎么可能是高考状元呢!不可能的!”她先前喊了那么多次泥腿子,也没听到阮绵绵反驳啊 !
“你以为人家状元跟你一样高调啊!考个大专就洋洋得意,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
一想到自己一个大专生在高考状元面前炫耀学校好,王琴恨不得死了算了!
旁边的张才良也没想到,先前坐在他们对面漂亮的小姑娘,竟然是高考状元,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玄乎,愣愣的出了不神。
倒是一直没出声,坐在一旁的男生打了他一下,“人家不是你肖想的!”这个男生叫袁劲松,从一开始,他就看出来,那漂亮女生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不止穿着打扮,还是气质谈吐,从容自信的不像话,哪怕是屡次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