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如果有了什么情况一定要告诉他,顺嫂子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等三个孩子都离开,顺子道:“咱们是不是要偷偷打他一顿?”但总感觉这样的话还是很憋屈。
张榛摇头,对于这样的人,一次性的暴力伤害顶多让他不敢惹你,想要让他受到应该有的惩罚打一顿太轻了,“我记得小花以前经常说他们家里穷的都揭不锅了,那咱们再让他回到揭不开锅的时候怎么样?”拿了我的,还想骗我的,甚至还有可能偷我的,不一朝回到开始前怎么对得起他?
虽然听起来没有打他一顿那么痛快,但顺子还是觉得这个主意比较解气,问道:“可是我们要怎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顺子听了个稀里糊涂:“什么道,什么身?”这大松说话他咋就听不懂呢?
“就是他怎么对待咱们,咱们的怎么对待他,他不是想靠讹上咱们拿钱吗?我记得梁子可被他打得不轻啊,不讹上他不可惜了吗?”张榛解释道。
胡嫂子疑惑道:“可是我看到梁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会听我们的吗?别到时候又缠上我们了。”
“这就需要胡嫂子你的帮忙了。”
一听自己居然能帮上忙,胡嫂子立马兴致很高道:“你尽管说。”
“你回村子里的时候去找一趟我三弟和三弟妹,记得,尽量别让其他人看见,把咱这里的事情给他说了,三弟就懂了。”他给了十两银子可不是白给的,给的主意也不可能是无偿的,而且他相信张看松听得懂自己的言外之意。
“好嘞,我今天晚上回去就去说。”胡嫂子也知道大松现在不好回村,现在张家老四和老二老三一团乱麻,回去了一被发现肯定是要被缠上。
“那我们呢?”顺嫂子当然也想教训教训那个不知道感激的东西。
顺嫂子一家现在每天多余的时间都在打听镇子上合适的房子,张榛没打算太麻烦他们,“回去你就找个机会给张大宝说,李林和梁子趁大松出了远门,到铺子抢了五十两银子,不过也别让他们知道是你说的,也别让谷子他们去告诉张大宝,这个更有难度。”
其实孩子的话更具有迷惑性,但这毕竟是谎话,对孩子的成长没有好处,张榛不建议这样来。
“好!”这事儿确实有些难度,顺子和顺嫂子他们却高兴,大松肯定有了啥主意,到时候能教训那个畜牲就好了。
胡嫂子晚上回去偷偷趁着夜色敲响了张看松他们家的门,张袁氏看见是她,热络请她进来问道:“真是稀客,这么晚来了有啥事吗?”
胡嫂子笑道:“哪里能算稀客,三松在吗?大松让我有话给你们说。”
听说是大哥找他们,张袁氏立马把在厨屋的张看松也叫了出来。
三松家里一直是男人做饭,胡嫂子觉得心里复杂,张家的男人,别说其他,就对媳妇好这件事是真的。从张老头那,张赵氏逃荒到张家村,那么多年,张老头也没有看不起张赵氏的意思,要说这是因为张赵氏本人强势,张家的这四个兄弟,连最懒的张护松都没有打骂过张李氏,更别说还带着徐子嘉重阳节登高去玩的大松了。
张看松看是胡嫂子,又拿了几个梨出来,“家里没啥好招待的,吃几个,不要嫌弃啊。”
胡嫂子这才想起正事,正色道:“家里都有,我就不吃了,是大松让我告诉你们这件事的……”
等胡嫂子走了,张袁氏才道:“明天我回一趟娘家。”太不像话了,打着他们的旗号去招摇撞骗,大嫂的弟弟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张看松知道大哥的意思,嘱咐道:“咱们虽然挑事,但是不能把自己搭进去了。”
张袁氏笑道:“放心啦,我知道了,你今天去做席面累吗?芽芽他们已经睡了,我给你烧点热水泡脚吧。”
“不累,有钱拿高兴着呢,热水我刚刚烧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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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张袁氏就从张家村出发回娘家,她得好好和她那个大嫂说说,与此同时,顺子和顺嫂子“不经意”在张大宝近日里总去的地方说了一些话,并且“没有”发现一个孩子听见了。
张家两兄弟最近闹开了,本来张看松去做席面,张住松也是有样学样的。
开始几次还好,自从张看松对张护松感叹“如果当初二哥也去就好了,还有银子拿,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不去呢?要知道四弟肯定知道有好处才去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二哥居然不去了。”的话之后,张护松越想越不对劲,跑去质问张住松。
当时张住松的菜因为素菜没有让主家满意,正被挑挑拣拣,心里恼火,一来二去,两人就吵开了。张看松劝架,大家都是兄弟,四弟怎么忍心坑二哥呢?将来四弟肯定是要和二哥一辈子住在一起不是吗?
这个张住松当然不可能答应,否则就更被张护松赖上了,张护松呢?本来想着如果张住松答应就好,结果别人不答应,他也知道自己没什么积蓄,手脚又懒,爹娘去之后自己讨不到好,结果自己的四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