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现在Cao劳过重,加上年纪大了,确实看上去越来越和夫人不搭了,加上夫人擅长保养,看起来和枫儿差不多大,他愁啊!
看丈夫把心情转到另一边了,赵浅茗给他沏了一杯茶,半俯着身子道:“不过,我还是最欢喜你的。”不等刘问乔露出欢喜的神色,又接着道:“不过你也知道,我最丢不得的就是面子,若是今年回京城因为你让我被人笑话了……”
得了,刘问乔这次面上不显,心里却急得发慌,他当年也算得上是京城排得上名号的俊秀才子,不然夫人也不会相中他,他现在在夫人的督促下,其实已经比同僚年轻很多了,只不过最近心急加上熬夜面色萎靡了不少。
等刘问乔按要求去抹赵浅茗的花露,赵浅茗才把信封里的纸张重新拿出来看,自言自语道:“杨家,怕也是太师的位置当久了,就不记得做人留一线了。”
看着纸张焚烧殆尽,赵浅茗起身写了一封信,想了想,又写了一些枫儿的日常进去,他的字比人要犀利很多,下笔有力,锋芒毕露,查看满意后才交给下人,要求务必尽快送到。
“夫人,老夫人今日在佛堂发了好大的火,现在要你过去呢!”丫鬟来报。
赵浅茗并没有立即动身,问道:“有说是为什么吗?”
“好像是因为公子。”丫鬟也很不明白,整个刘府夫人只有公子一个孩子,老爷房中也只有夫人一人,老爷由十分疼爱夫人,定不会出现第三人。这也就是说,公子是老夫人唯一的孙子辈的人了,应该很是疼爱才对,可偏偏老夫人横挑鼻子竖挑眼,总是看公子不顺眼,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刘问乔正好出来,问道:“这是怎么了?”
丫鬟回话道:“好像是因为公子今天去给老夫人请安,不小心打翻了一盏茶,老夫人很是生气,现在正要夫人过去问罪呢!”说完就退下了。
刘问乔想要皱起眉头,又要考虑自己的面容,赵浅茗蹙起眉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苍白道:“夫君,我……”
刘问乔知道他肯定是想起了当初娘罚他跪祠堂的事情,立马搂着他道:“没事的,有我在呢!”
“我就是想起了我们的孩子,当初要不是……我们的孩子也不会那么就离开了。”赵浅茗是真的伤心地哭了出来:“现在还害得枫儿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大哥大嫂顾及着我们,每次回家只敢偷偷的看,都不敢说出来。”
刘问乔也想到了自己曾经那唯一的骨rou,心里是又痛又恨,不过还是先安慰他:“枫儿就是我们的亲生骨rou,旁人要是敢说半个字,不管任何人,我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好了好了,这件事你不用去,我来处理就好。”
当初要不是娘非要在夫人有孕的时候寻个由头把浅茗关在祠堂几天,就为了找借口给自己房里塞人,浅茗也不会落了孩子,更不可能因为坏了身子以后都不能有孕。
后来为了弥补浅茗的丧子之痛,大哥大嫂把刚刚生下的枫儿养在他们名下,刘问乔一直把枫儿当作亲生骨rou。现在倒好,娘一天天记着枫儿不是刘家的骨rou找差错,从来都不知道反省自己的过错,刘问乔心安慰好夫人才去了后院。
等刘问乔走后,赵浅茗拭干了眼角的泪,想起自己曾经被罚跪在祠堂,甚至被用熏香害死的孩子,心里还是郁结。事实上,他并没有彻底坏了身子,以后还是可以有孕的,但他不想用下一个孩子来代替那个孩子的存在。
况且赵浅茗也怪刘问乔为什么刘氏说的那么好让自己放松了警惕,虽然有些无理取闹,但他从来不是一个迁就别人的人啊。也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察觉,这算是对他们两人的惩罚了。而且,刘氏,既然你让自己失了孩子,那你也尝尝另一种失去孩子的滋味,很公平不是吗?
刘玉枫的家里出事,李亦耘现在正在忙着处理家族内部矛盾,张榛这边也没有消停,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有客人吃坏肚子了。
毕竟是天气寒冷,虽然四周挂的都有壁炉,但美味铺子里面还流淌着一条小溪,所以说是吃饭的过程中不小心着了凉也是可以理解的,张榛开始想的是给一些赔偿,没想到那个客人不依不饶,非要说是菜不干净才出了问题。
“别说了,你们现在就是店大欺客了!有了问题以为赔点银子就了事了,我告诉你们,没有那么简单!我不是那么接受贿赂的人,现在就要站在这里告诉大家,这家店的东西有问题!大家以后来这里吃东西都小心点儿,我这还算是轻的,万一出了什么大事儿,大家都想想看吧!”那人站在人群中间,正义凛然道。
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头接耳小声说话,但真正回应的没几个人。那人本来以为自己说完了这句话,肯定有不少人质疑,没想到自己的煽动完全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忍不住又道:“大家请相信我,我这可是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给我看病的郎中就是西街拐角那家的,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问,他可以给我作证的。”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本来以为说完这句话,至少有一些是算是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