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邹鹏满意地点点头,“在这方面,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有共识。”
所长居然没有反驳他的话,反而顺着说下去:“没错,一旦驻岛受袭,我们就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李伟豪还想说什么,所长突然面容严厉:“中华男儿没有孬种,谁要是害怕,立刻退出。”
陈志忠大囧,觉得所长是玩文字游戏。
眼下这光景,勺于岛本来就是双方都驻防,他们还拿着苔弯省勺于岛户籍,领的是海警所的薪奉。
大陆疯了,会对勺于岛下手?
既然没有人要袭击勺于岛,那还战斗个屁的一兵一卒啊。
也不知道小海军究竟有没有听明白话里头的意思,他居然很满意,还特地将自己带来的江州特产分给大家。
他笑出了一口白牙:“想换防了,我请大家去江州玩啊。我朋友开的饭店,江州菜做的特别好吃。”
说着他还一迭声地报出了一堆菜名,据说都是他朋友的拿手菜。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李伟豪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惊疑不定地问自己的朋友:“你说他是不是想要敲打我们?逼我们表态呀。”
难不成要他们拿起武器,对准昔日的同袍?
那成什么了?入伙交投名状吗?
陈志忠莫名其妙:“我们的任务是守卫岛屿呀。有人来抢勺于岛的话,难不成你要干看着?”
所长也满脸严肃:“大家尽忠职守做好本分,不要节外生枝也不要敷衍塞责。”
尽管他打定了置身事外的主意,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常常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每天固定前来挑衅的日本海上保安厅态度更加强硬了,有好几次双方的巡逻舰碰擦的时候,都差点儿直接撞翻了对方的船。
双方的水枪互射的频率也大幅度增加,好几次陈志忠进屋的时候都成了落汤鸡。
李伟豪丢了干毛巾给他擦头脸,不满地咒骂了一句:“干什么呀?他们也要横插一杠子。”
“日本人不就这样子嘛,趁火打劫的事情,他们最乐意。”陈志忠擦着头顶上的海水,觉得不行,还得再冲个澡。
他一边翻找自己的干净衣服,一边冷笑,“他们巴不得我们打起来呢。”
这一打捉襟见肘,顾头顾不了尾,勺于岛不就又空出来了。
李伟豪愤愤不平:“你把他们想的胃口太小了,我看他们恨不得直接将苔弯一口吞下。”
殖民了这么久,他们早以为苔弯是他们的地盘了。
陈志忠丢下搭在脑袋上的毛巾,面上是一派无所谓的神色:“敢来我们就敢打,谁怕谁呀。”
他端着脸盆去洗澡,澡才充了一半就听到紧急集合的哨声。
开完会回来的所长满脸严肃:“从今天开始加强训练,做好应对登岛战斗的准备。”
众人面面相觑,感觉这回正儿八经地动真格了。
原本他们天高皇帝远,可以置身事外。
可是这回日本人动手了,他们必须得抵御外敌。
勺于岛上军事工事基本为零,除了简易机场跟码头之外,根本没有别的路径再往岛上派驻军。
一旦日本人发动突然袭击,短时间内他们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
岛上局势越来越紧张,来来往往的,不停地换人换防。
训练力度明显加大了,大家每天晚上回到营房躺下的时候都腰酸背痛。
纵使这样,仍旧睡不踏实,因为随时都有可能有夜间紧急集合。
陈志忠与李伟豪等人除了在岛上进行常规训练之外,还被巡航舰一批批地带去浙江海军军事基地上进行应对式训练。
他们在训练了整整两个礼拜之后,李伟豪突然间反应过来:“我们不可能置身其外了。”
连军事基地都对他们开放,完全把他们当成自己的队伍进行训练。
到了这一步,战斗真正打响的时候,他们还想作壁上观?
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得上战场。
早该猜到的,除非是换届,否则平常他们的两会都开10天就好,现在却足足看了两个礼拜。
邹鹏在边上跟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认真地告诫他:“一旦日本人登岛,你要是敢后退的话,我先一枪崩了你。”
陈伟豪感觉不被枪顶着,他已经先崩溃了。
明明大家说的战斗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邹鹏笑了,目光中带着点狡黠:“我们的任务就是死守勺于岛。”
尽管如此说,岛上的苔弯籍士兵还是难以相信日本人会真的动手夺岛。
因为二战失败,所以他们没有向外海派军的权利。
“所以要把我们逼走呀。”邹鹏慢条斯理道,“一旦美国人对我们动手,少不得我们得驰援。这样勺于岛不就空虚了,他们趁机上岛,将岛屿占了。说不定后面他们还可以讲,这是他们无意间发现的无人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