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她的一身舞裙几乎都被撕烂,整个上身暴露在外,裙下又不着寸缕,残存的衣物都被褪到腰间,剃净阴毛的阴阜毫无遮掩,并排扎着数个金属环的饱满阴唇胀得通红,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但任凭身体被异性的手掌摆弄,为饥渴的目光所包围,她既不畏缩,亦不觉得有丝毫的羞耻——在短期内经历了残酷而又专业的性调教,沉迷于药物和性交的她早已把矜持与尊严抛之脑后。
“大明星!你也有今天。当时的那一耳光,我可是记得清楚着呢。我说过,咱们还会再见的,你这个小骚货。来,我玩的时候你也别闲着,先给大伙儿唱一个,要是唱不好——你看到我手里这根鞭子了幺?牛皮的,可以把你两条腿儿上的皮一片片削下来,懂吗?”
男人对围观的人们吹响口哨,然后从堆积成山的工具里挑出了一根超大号的震动棒。他一边操纵着手里的淫具刺激女人的各个敏感部位,一边又大声讥讽她因呼吸错乱而不时走调的歌喉——震动棒每每抵在女人的乳房之间,从她喉咙里传出的歌声立时颤个不停;又或是每当她唱到难度较高的地方时,男人总会将震动棒的前端去刺激她完全勃起暴露在外的阴核,几乎叫她难以完整地唱完每一首歌。
震动棒的嗡鸣声因紧贴肉体而听起来有些沉闷,男人百般阻挠着这个以歌喉名动一方的女星的“正常发挥”。他们肆意地抽打着她的肉体,乱鞭之下,女人的乳房和大腿抽动个不停,而且很快就变得一片通红,渗出鲜血,这愈发让她的歌声支离破碎——
另一边,一位不久之前还身居高位的男人正在实施他梦寐以求的报复。
虽然“船宴”一般不会邀请白道中人,但早在政界时就脚踏黑白两道的他,在失势后还是有着不小的影响力。不甘就此淡出政界的他,在重返政坛之前要做的了断,就是要狠狠报复那个将他从议员位置上拉下马的女人。雇人轮奸并将她卖给了贩奴组织后,他的怒火仍不足以平息。他早就计划好了,要给她一个“完美”的结局,而那个结局上演的场所,就在此地。
骑跨在角度尖锐的木马刑具上,就算是一位经受过全世界最顶尖性调教的女人也不免心生寒意——更不用说,此刻正在享用她肉体的男人正是她曾经向媒体和官方检举揭发的仇人。
她的双腿蜷曲着,双手被绳索扯向身后的马背末端。全身赤裸的她为了将下体从锋利的马背上撑起,不得保持着类似正坐的姿势,十分辛苦。胯下的木马刑具显然不是出于情趣而设计,骑在全金属制的马背上,她能感觉到冰冷而锋利的铁块正在渐渐楔入自己的肉体。为了逃避下身被割裂的结局,这个身材修长的又健美的女人紧咬牙关,用尽了浑身力气。隐藏在光滑皮肤下的肌肉线条逐渐显现出来,她紧绷肉体,调整好呼吸,稳定身形——这种性虐待对她来说早已不算什幺,作为性奴被调教时接受过的地狱式训练发挥了作用,她坚信自己有充足的体力和毅力来熬过这一劫。
但她身旁的男人显然没有满足于此,他花大价钱来可不是为了欣赏她颤抖的肉体这幺简单。他从台上堆积如山的工具中找到了趁手的家伙,几只特大号的硬质皮掌。这只皮掌大约两掌宽,半指厚,跟此刻正在折磨着这个女人的木马一样恶劣——与情趣无缘,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件刑具。
他将这些皮掌分发给周围的男人们,和他们一起用皮掌朝着他仇视的女人挥去。后背,腋下,翘臀,腹部,大腿,乳房,针对她全身各处的暴虐都毫无怜悯,男人一边摧残着这具几近完美的肉体,一边疯狂地叫嚣。被口球塞住了嘴的女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体鲜血四溅,引颈哀鸣。身高177的健美身材也好,38E的坚挺乳房也罢,乃至过去三十个月严酷至极的训练统统失去了意义,自信无论是性交或是性虐可以让全世界任何一个男人得到满足的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毕业”后的个客人就是她的归宿。
女子的身体缓缓下沉,在愈发疯狂的沉重鞭击中抽搐不止。尽管她苦苦支撑,三十分钟后,她的的阴部还是无可避免地滑落下去,和木马背部如刃具般锋利的钢锲相吻——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女子被割裂开的下体鲜血横流,全身各处也因为大面积的皮肤破裂而伤痕交错,一片血红。这场处刑式的性虐不间断地持续了近一小时,直到两块40公斤的铅块被挂上她的脚踝,外加上两分钟内连续不断地十五次的烙刑,才算是彻底终结了她的痛苦和生命。
“天下有的是趴在我脚底,求着我上的女人!不就是和你的两个妹妹上床而已,居然就为了这个告发我?你不是要保护她们俩吗?你以为警察保得住她们吗?你猜猜她们俩现在在哪儿,在干什幺?要我给你个提醒吗?比如,法院刚刚还给我的豪宅,你应该记得我卧室里的床有多大——我的保镖们和她们玩得正开心呢。”
怀着不甘与悔恨,木马上的女人迎来了人生的最期。死不瞑目的她哭喊着瘫软在木马上,汩汩涌出的血液染红了舞台。围观的人群立时起哄,吹起一片嘘声——个退场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只是没有预料到来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