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走后,李斯特草草抚慰自己胀痛的鸡巴,几下泄出了事,他有些摸不透梅洛的脾气,只觉得他平素样子似乎并不是在自己眼前那般娇媚可人,但却十分理解,毕竟光天化日这样野合本就刺激,被人撞见受到惊吓也是情有可原。
李斯特穿好衣服后才想到自己身处繁复的迷宫,一下子犯了难,这才明白为何梅洛要说“找仆人带他出去”,凭他一己之力,走出迷宫委实有些困难。想到此,他不禁开始担心梅洛能否走出迷宫,于是起身喊了两声,却不见回应,才转念想到他与男爵如此亲密,只怕在这迷宫里也野合过不少次。
这个钟点,仆人们都在宅子里帮忙,李斯特喊也喊不来人,只得在迷宫里四处乱窜,未想着迷宫的岔路比他想象中的多多了,走了几步便只能在迷宫里打转,再也出不去了。
就在他着急得打转时,忽然瞥见路上几片花瓣,稀稀落落铺成了一条路的样子,似有意引导他。李斯特狐疑地顺着花瓣走下去,竟真的走得顺畅无比,几下就到了出口处,那出口处落着几根秃秃的花jing,一看就知是有人好心故意领他出来。
李斯特心怀感激,蹲下身去拾起花jing,试探性地发声:“谢谢您的花瓣。倘若现身不会给您带来麻烦,我愿当面感激您。”
他屏气等待几分钟后正想惋惜离去,却见灌木倏忽一动,先晃出只白皙娇小的脚来,再是轻飘飘的白袍子,要不是最后是一张羞赧的少年的脸,李斯特几乎以为是梅洛转回来寻他了。
眼前这少年虽身形与梅洛极为相似,一张脸上却不是梅洛那样明艳的神色,反倒显得安静清秀。他此时睁着那双shi漉漉的黑眼睛一言不发地看着李斯特,李斯特见是他愣了愣,随后轻声道:“是你的花瓣么?”
那男孩以极其微小的幅度地点点头,白净脖颈悄悄泛出一片红晕,他手中还捏着几朵残花,一阵风吹来,拂动了他的白袍子,露出一段小腿,李斯特无意一瞥,呼吸却霎时紧了,猛地抬头,声音都有些不稳:“你是——”
“我是,”那男孩开口说话,双唇因激动有些发抖,他躬身捞起右边的袍子,只见那只颀长的腿上遍布藤蔓般的红色花纹,自小腿而上,直至大腿根处,殷红艳丽,衬在他白皙肌肤上尤为惊心。
“我是尼尔,”男孩露着整只腿,瞧着他笑了,“哥哥。”
一时李斯特眼前涌出很久之前、久到他母亲还未嫁人,他尚且快乐的童年时刻,在原先的小宅旁,有一位自称巫师的邻居,那巫师丑怪,整日戴着面纱帽子,却挡不住身上的腐臭气息,常年在集市摆摊算命,与他们同样穷困潦倒。那巫师有个儿子,和他一点不像,黑发黑眼,长相可爱,常跟李斯特一同在村里掏泥巴玩。那孩子右腿上有暗红花纹,为此没少遭村里孩子欺负,每到此时李斯特总仗着人生得壮大,挥着拳头将别家孩子吓跑。大家先前只当这花纹是胎记,后听见巫师家里总传来小孩啼哭尖叫声,怒气冲冲一闯,才发现那巫师举着长针沾着红,正往那小孩腿上戳。
腿rou白得炫目,熟悉的红色花纹疏忽出现在眼前,在阳光下透着血rou的光。李斯特感到刚刚未得到纾解的燥热再次袭来,然偶遇故人的激动让他忘却了这一点,一把抓住尼尔:“真是你么?你那爹”
李斯特有一万句话想问他,然而故人重逢的喜悦很快被男爵府傍晚的凉风吹散了,他冷静下来,沉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他清楚记得这双眼睛,是跟他一起作为娈童被选入府的,当年尼尔杳无音信,李斯特只希望他是过上了正常的生活,而非像他一般不得不作为玩物一般侍奉他人。
想到梅洛之前在床上侍奉男爵的模样,他抓着尼尔纤细的手腕,低声问道:“男爵碰你了么?”
尼尔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愣了愣,面上泛起红晕,嗫嚅道:“还,还没有。”后又抬起小鹿样的眼睛:“哥哥呢?”
李斯特闻言松了口气,答说:“也没有。男爵大概不喜欢我这款的,他最偏爱你这样的,刚刚那个”他本想说“刚刚那个叫梅洛的男孩“,却突然想到尼尔撞见他们的时候,他和梅洛正难舍难分地做着爱,因他的闯入,使梅洛负气走了。霎时李斯特住了话头,窘迫极了,同时下身燥热的性器却因为想到梅洛而更加兴奋了。
“刚刚那个男孩好漂亮。”尼尔沉默一会儿后问道,“也是男爵的人么?”
李斯特脸一红,不知如何向他解释为何自己会和梅洛在迷宫里野合,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好在尼尔似是看出他的窘迫,自顾自转开了话题:“男爵大概是太忙了,暂时找不上咱们。不过我听说过几天府里会举行宴会,到时候总能见着男爵了。”
说罢,尼尔放下袍子,向着李斯特凑近一些,少年人的汗味便扑面而来,他望着李斯特饱满的肌rou,喉头伏动,反手轻握住李斯特:”我之前不敢与哥哥相认,只怕终会离散;现在哥哥与我同在男爵府,我心里很高兴的。”
李斯特想着他那疯疯癫癫的爹比自己的继父也好不到哪里去,在男爵府作为娈童虽的确上不了台面,却已经比之前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