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瑜十岁那年,庄里头来了个小哥哥,说是父亲故友的孩子,故友近来事务繁重没有可以托付之人,便将孩子交于他照看,叨扰几日等事情完了便接回去。
没成想这一叨扰,就叨扰了五年。
叶瑜自然是高兴的,这么大个庄子,平日里就自己一个孩子,那些丫鬟小厮都忌惮自己的身份,不愿同自己一处玩。这下好,来了个年岁差不多又不忌惮自己的大哥哥,不上学堂的日子就整日整日的粘着他,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洗个澡都要一起。
母亲总是笑他:“你都多大了还缠着你樵哥。以后你樵哥娶了亲你还要占在他们夫妻中间不成?”
叶瑜每次都跟个小公鸡是的,昂着脖子,一手死死的圈住燕樵的胳膊:“书上都写了!小乔是周瑜的娘子,那小樵也自然是阿瑜的娘子!”
逗得大家笑的前仰后合的:“你个傻孩子。你也是心大,想娶你樵哥,也不问问你樵哥答不答应。”
每当这时,燕樵也只是笑笑不说话,摸摸叶瑜的头。
入夜,叶瑜又偷摸摸上了燕樵的床:“樵哥你会娶亲吗?”
“不知道。”
“樵哥我娶你好不好。”
“等你毛长齐再说吧,小鬼。都没长到我的肩膀还想娶我。”
五年过的很快,叶瑜稚气的脸有了些许棱角,而燕樵也长成了一个俊美的青年,庄外整日都是上门来求亲的媒婆。叶瑜仍旧整日缠着燕樵,一点也没变,不对,有一点变了,他有燕樵肩膀那么高了。
这天,燕樵从练武场回到卧房,叶瑜正坐在床榻边百无聊赖,看到燕樵回来兴奋的说:“樵哥!我们晚上去看花灯好不好!那边还在选花魁呢!我们可”
“不行。”
“以去凑热闹为什么?”叶瑜的声音一下子低沉下来。
“我要走了没跟你说明天出发”
“去哪?”
“雁门关。”
“樵哥你还我还没娶你呢”叶瑜有些语无lun次。
“傻子,这种时候还说什么混话。等过几年你再大些,有了喜欢的女子,我也成了亲,我定把这笑话说与她们听。”燕樵摸摸叶瑜的头。
“你还想成亲?!我不同意!!”叶瑜眼看着就要哭出来,大吼一声跑了出去。
燕樵看着叶瑜的背影长叹一口气,心情有些复杂。
天热渐晚,燕樵正准备上床,突然听见有人敲门。
“樵哥,刚才是我不对,你让我进来好不好?”
“这么晚了过来做甚?”燕樵本也没有怪他,摸摸他的头。
“樵哥你明日就要走了,今晚我跟你睡好不好?”
“进来吧。”燕樵侧过身,让叶瑜进到屋里。
“樵哥!我还给你带了桂花糕!尝尝?”刚进到屋里叶瑜就像变了一个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油纸包,从中拈出一小块桂花糕,难怪期待的凑到燕樵嘴边。
“嗯,好吃。”燕樵就着他的手把桂花糕吃进嘴里,舌头触到他的指间。
“来,睡觉吧。”燕樵说着向床榻走去。
在燕樵身后,叶瑜把被燕樵舌头触到的手指伸到唇间,眼中晦暗不明。
半夜,燕樵感到身体中一阵燥热,旁边睡着叶瑜也不好有大动作,本想自己内力压一压,结果越压火烧的旺。下身的那物还是自己高高的翘起,顶端还吐出些许ye体。燕樵纵然觉得羞耻还是把手伸到了亵裤中,因为平时也清心寡欲没什么经验,只会握住那物上下套弄,虽然没有技巧,却也能够疏解一下,只是,今天怎么怪怪的。
不仅前端得不到疏解,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居然开始泛起痒意,隐隐有些shi润的感觉。燕樵终是有些受不住,试探着把手向后伸,突然一只手伸出来抓住他的手腕!
叶瑜把头抵在燕樵得背上,热气透过单薄的亵衣顺着不太宽厚的背爬进燕樵的耳朵“樵哥在做什么?”说着另一只手伸到燕樵的裤裆里握住那物。
“嗯!”燕樵身体一僵。
“我来帮你吧?”没等燕樵说话,手上就开始动作。
本就是个雏,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用于习武,回房倒头就睡,一觉睡到大天亮,自泄也是可有可无,这下被别人握住了阳物,还有意去触碰那些个敏感的地方,这带来的刺激可是不小的。
“别嗯阿瑜放手”阳物被叶瑜的手握住还变着法的套弄。叶瑜身为藏剑山庄的少爷,平日里练个剑母亲都担心那剑是否磨到了手,每每习完都是上好的香膏滋润着,更不要说做些杂事,小少爷这手养护的可是叫外面的那些女子都自愧不如。
现如今这双细嫩的手贴于这阳物之上,缓慢上下游移,温热的掌心裹住敏感的头部,时不时用修长的手指尖扣弄顶端小口,这一刺激使得燕樵Jing关失守,尽数射于叶瑜手中。
快感充斥燕樵的大脑使他微微放空,整个人没了动做,手不再阻拦叶瑜,静谧的卧房,只听得见他略微急促的呼吸。
叶瑜放开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