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文龙口中。
「叮当……」
文龙的手机响了。
「喂……你是谁呀？」
文龙觉得声音似乎有些陌生。
「死人……你猜猜。」
「猜你个屄。」
「嗯……死人，好粗鲁呀，怎幺以前你不对本姑娘这样子呀。」
电话里的声音，越来越发嗲。
「爷……又是哪个臭婊子呀，嗯，就你们男人花心。」
「老子肏不死你，打电话性搔扰是不是？你以为老子怕你。」
文龙有些火气。
「哼，你敢吗，死人，人家……哼。」
打电话的人娇嗔起来。
「你到底是谁呀，再不说我关机。」
「关你个大鸡……巴，死人，你连妈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
文龙心里又是一颤。忽然他玩兴大起，搂着黄媚的脖子，将手机放在她的左
耳边，然后把嘴凑近她的右耳边说：「淫妇，你大声喊刚才那几句。」
第４章：黄媚白漱真（２）
「她是谁呀？」
黄媚问了一句，见文龙拼命地使眼色，忙不再询问，冲着电话大叫一声：
「素贞，你是个淫妇，你是龙儿的淫妇儿。」
文龙等黄媚一叫完，一把抢过电话，放在了自己的耳边，听那里的反应。
然而电话里却传来几声嘤嘤的哭泣声：「嗯嗯……嗯……龙儿，你好狠，你
又在外面嫖女人，还让她来欺负我……」
哭泣声里明显有几分惊喜。
文龙判断得出，母亲白素贞可能是又惊又喜，又喜又悲。喜的是，儿子通过
这种粗鲁的方式告知了她一个信息，儿子也想上她……悲的是，儿子竟然用一个
婊子来向她传这个话。
母子俩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下子就捅破了那层几年来一直未穿洞的窗户纸，
文龙自从进入青春发育期以来，就对母亲白素贞有了不轨之心了。
沉默了良久。白素贞才说话：「龙儿，那老东西果然动手了，好在有妈帮你，
老东西才决定一个月后决定长港集团总裁的人选，你可要在这上面用多点心，哼
……你，你再这样，妈就不帮你了……嗯，死人，尽欺负人家。」
「妈，你放心，长港集团总裁这位置一定是我的，只要蔡杏娟他们不提出分
家，老东西不也是这个意思吗？陆氏家族一定不会四分五裂……哼，有了这一条，
还怕什幺，我在这边有重要的事，这事关系到我能不能当上总裁，你晓得吗？」
文龙很自然地连您都不称了。
「重要个鸡……巴，尽欺负妈，在外面弄女人。」
白素贞忽然冒出这样一句粗鲁的话。
「素贞……你好粗鲁。」
「嗯……死人，你喊人家什幺？」
「素贞，心肝素贞。」
「坏死了，你坏，你坏。」
白素贞喘着粗气，娇憨地说。
文龙想像着母亲在电话那边的骚样，一时欲火如炽，鸡巴硬得如一根铁棒，
直有碗口粗。
「素贞，你还在吗？」
「嗯。」
文龙听母亲应了一声，心里大喜，一切竟水到渠成。
「素贞，你听这是什幺声音。」
文龙用手扳了鸡巴，弹向手机，弄出「啪啪啪」的响声。
「小坏蛋，回来一定弄断你的……」
白素贞「卟滋」一笑。
「你敢，弄断了，我要你再生一个。」
「呸，死人，早点回来。」
「等不及了？」
「坏蛋，我挂机啦。」
「淫妇儿……等一等，做一诗听听。」
「死人，你……你说我是什幺，人家不来了。」
白素贞急得直跺脚，电话里传出「叮叮」的皮鞋撞地声。
「淫妇儿……」
「嗯……我有了，你可听好……三年相思两茫茫，娇艳娘，自难忘。万种柔
情，无处话凄凉。纵然子从母……屄……嗯，死人，你害得我越来越粗鲁了，尽
用这淫词……」
白素贞娇妮地浪笑一声，断续说道：「纵然子从母屄出，羞满面，毛扯光。
夜来春梦忽喷浆，小轩窗，正梳妆。天大喜讯，害奴泪几行。料得郎心在母处，
大白天，好上床。」
「这可是送吃（宋词）呀。」
「什幺送吃不宋吃的，我不懂。」
「乖乖，主动送上门来，不是送吃幺？」
「嗯……不来了，你坏。」
「还是应该做湿（诗）。」
「嗯，你以为本姑娘不会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