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凌云宗人人都在议论一件大事儿,明钰真人竟将他唯一的徒弟莫离山逐出师门。
那日许多人亲眼看见莫离山跪在凌云宗正殿门外,对着殿内端坐着的明钰真人苦苦哀求。
“师尊,是徒弟犯了大错,徒弟不求师尊原谅,只求还能再在师尊左右侍奉,若是再做出那样的浑事,必定自戕谢罪。”
可无论莫离山怎么哀求,殿里那位始终不为所动。最终莫离山只能朝殿里磕了三个头,转身无奈离开了。
大家纷纷猜测莫离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竟让明钰真人把这个天赋奇高,不可多得的弟子逐出了师门。可谁也没去问这几日黑着张脸的明钰真人,大家都不敢去触这个霉头。
明钰此刻正坐在房间里,他把大门禁闭,谁也不见。自从莫离山走后的那一天,他已经连续五日没接待过他人了。
正想着事,明钰感觉到自己的花xue下的衣料又被yIn水浸shi了,他起身一看,果不其然,水都渗透了衣料流到了凳子上,檀木凳上一大片yIn水渍。
明钰恼怒地一脚踹翻了木凳,这个动作让里衣的裤缝扯到了股沟,狠狠摩擦到了花xue,一阵又酸又涨的快感瞬间让明钰yIn叫出声。
“啊”
这时门口突然想起了敲门声,明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只听见门外传来一个温柔清朗的声音。
“钰儿,你还好吗?”
来者是凌掌门独子,凌云宗首席大弟子,明钰的大师兄凌尘。
明钰并不是从小就知道自己与寻常男子不同的,尚在襁褓就被父母抛弃的他被凌云宗收养,凌掌门把自己当亲儿子疼,大师兄把自己当亲弟弟宠爱,他一直无忧无虑地生活在山门中。
直到十三岁那年,明钰跟一直宠爱自己的大师兄一起洗澡,大师兄先脱了衣服,他看见师兄的巨大的粗黑鸡巴后便问他:“师兄,你这里怎么跟钰儿不一样啊。”
说完他便脱了裤子,露出了雪白的小玉jing。
“还有这里,也不一样。”
明钰又双腿叉开,给师兄看自己玉jing的下面。
当时已经十七岁的凌尘这才知道,小明钰竟然还长着一个女xue。
“钰儿,这叫花xue,普通的男子是没有的。”
明钰睁大了黑亮的眼睛,有些惊讶地说:“只有钰儿才有吗?”
凌尘看着小师弟那粉粉的花xue,不禁凑近去闻了闻,抬头对明钰笑道:“钰儿,你的花xue好甜,可不可以让师兄舔舔。”
“当然可以,钰儿可是很大方的。”明钰小手一挥,颇为豪爽。
“本想等你长大再将你吃干抹净,没曾想我们钰儿竟还有一个花xue”
凌尘喃喃自语着,着迷地用舌头舔上了小明钰的花xue。
明钰开始被舔时只觉得痒,后来师兄越舔越用力,还开始吸了起来,他便感觉小xue热热的,酸酸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啊,啊,钰儿要尿了,啊!”
一股甜腻的yIn水射在了凌尘的嘴里,凌尘吐出花xue,惊喜道:“钰儿你才十三岁,花xue竟就能流水儿,长大了不知道得sao成什么样。”
这件事后,大师兄开始经常把他抱到无人的地方吃他的花xue,直把他的花xue吃得汁水狂喷,不住抽搐。直到明钰成年之后,从藏书阁里看了一些关于风月之事的书籍,才知道师兄对他做的那些事意味着什么。他怒气冲冲地过去凌尘的寝殿,在师兄不还手的情况下将师兄打了一顿之后,从此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明钰从回忆里收回思绪,看了一眼外面站着的人影,连忙打开柜子,拿出了一张女子来月事用的棉布。
他虽再不让师兄吃他的花xue,可花xue不知是这么多年被师兄的舌头插惯了还是怎么着,稍微碰碰就要流yIn水,平时走路时两瓣花唇互相摩擦直让yIn水流得shi了胯间那一大片布料。为了不让人看出来,他平时见人都要穿一片女子来月事时垫在花xue下的棉布,免得yIn水打shi裤子。
穿好之后,粗糙的棉布摩擦着花xue,一不小心还擦到了sao豆豆,明钰下半身一阵抽搐,发出了娇媚的yIn叫。
修士五感好于常人,门外的凌尘听到着一声娇yIn的呼叫之后,不禁举起扇子遮住嘴轻笑了一下。
整理好仪容后,明钰打开门,见大师兄一身白衣,清风朗月地站在门口。
“钰儿,这几天怎么把自己关在房里,脸色还这么差。”
凌尘伸手想摸摸明钰的小脸,明钰侧脸躲过去了,凌尘只好拿他没办法似得叹了口气。
“不关师兄事,只不过这几天心情不好,不想见人,过几日便好了,师兄不必担心,请回吧。”
明钰说着便要关门,凌尘一把抓住门不让他关。
“那个莫离山做了什么事情惹你生气?当初我就不同意你收这个弟子,如今他做错事,被你逐出山门也是遂了我的意。只是我没想到钰儿竟为了这人伤心那么多天,难不成那个莫离山在你心中的分量如此之重?”
明钰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