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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神奇动物在哪里
作者:
分级:-17
:/(帕西瓦尔?格雷夫斯克雷登斯?拜尔本)
警告:自慰
内容:他是如此渴望着,如同困于沙漠中的旅人渴望水
声明:此篇人物设定基于电影。作者不拥有这些角色。纯粹同人创作,用于吃rou和同好交流。
版权:署名-不允许转载不允许演绎
——正文——
他是被冻醒的。
克雷登斯在黑暗中又躺了很久,慢慢抵御着不知名的晕眩感,直到嘴里干得发痛,这才摸索着放在枕边的外套,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
木地板在承受重量时发出了轻微的吱嘎声,克雷登斯习以为常地屏住呼吸,更加小心翼翼地挪动因为冷而感到麻木的双脚,一点点蹭到桌边,伸出手握住冰凉的杯子。
然而,里面并没有水。
大概是睡觉前忘记下楼取了。克雷登斯慢慢松开手,再度小心地将自己挪到床边坐下。他试着吞咽,想用唾ye稍微滋润一下干涩的口腔,但一滴口水都挤不出来,反而让他的咽喉处如同被粗糙砂石狠狠磨砺了一番。他忍不住握起拳头,掌心却传来更加难耐的刺痛感。
身体小幅度地抖了一下,克雷登斯赶紧松开手,低头看去。早就对这种黑暗环境适应良好的眼睛,轻易地分辨出手上的伤口又裂开几处。今天被母亲用皮带抽打过的地方,叠加了过往的旧伤,在平日里很少露出的部位纠结成狰狞丑陋的形状。
克雷登斯突然想了起来,是因为被打得太痛了,自己才会忘记在临睡前下楼取水,才会把像是被火焰灼烧着的手脚都放在被子外面,才会冷得醒过来。
听说,外面有些无家可归的人,在桥下住了一夜,却被活活冻死了。
克雷登斯想着姐姐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迟钝,却又有些心慌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有点发烫,但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不会让他生病,也不会让他早上起不来床。
或许他应该继续睡觉。克雷登斯吃力地转动着自己的大脑。微微抬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床尾那边的窗户。
这个小房间里唯一一扇窗户只比他的脸大上一圈,陈旧发黄的玻璃上贴着颜色更深的窗纸。窗户被关死,缝隙里用沾过浆水的旧报纸塞得紧紧,窗台下方隐约还留着几条干涸的印迹。
克雷登斯觉着房间里更很冷了,胸口似乎狠狠地紧了一下,在片刻失神后,他重新躺回被窝里。
也许他真的病了,还病得不轻。默默地将身体蜷缩起来,克雷登斯扯着被子的边角让自己整个埋进去,呼吸间满是shi漉漉的咸涩味。
如果真的生病了,早上起不来,母亲应该会更生气,会再打他一顿吧?
如果真的生病了,那姐妹们会和上次一样,瞒着母亲偷偷给他留饭吗?
如果真的生病了,快要死掉的生病了,那位先生会知道吗?会来看他吗?会像在巷子里时,那样,碰他吗?
用那带着薄薄一层茧子的指尖,用那温暖宽厚的手掌,用那柔软shi润的嘴唇,触碰他,抚摸他,亲吻他,做从未有人对他做过的事。
嘴里越发觉着干。克雷登斯再无睡意,却不会那么冷了。
他闭上眼睛,缩在被子里,一点点退下裤子,又将上衣推到胸口以上。他侧着身半趴在床上,忍着心底升起的羞耻,缓缓分开腿,屁股向上稍稍打开。他开始回忆,夹杂着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幻想。
想着那位先生的手掌,贴着他的脸颊小范围抚弄,逐渐滑到脖颈的地方。那只有力的手扣着他的后颈,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留下好闻的松木香。
接着,他被摁在巷子深处的墙壁上,或者说,他自己面朝墙站着,战战兢兢地解开裤子,将它脱到脚踝的地方,就像现在这样。然后,双手放在墙上,感受着,那位先生的手指和目光。
随后,微凉的指尖从上衣下摆伸了进来,点住他的脊背,上上下下地来回滑动。手指在停留的间隙扣住他的腰,稍硬的指甲微嵌进了rou里,却在他感到疼痛之前停止用力。他知道,那位先生在克制,这一点和母亲惩罚他的时候有些相像,却并不一样。
这让克雷登斯眼眶有些发酸和发热,只为这从没在别处感受过的怜惜与爱护。那位先生是在意他的,和其它无关,和那个恐怖的小秘密无关,那位先生,至少在这一刻,是在乎他的。
克雷登斯感受到那双手,终于贴在了他的tun瓣上。后面那处突然松软下来,他能感觉到,那里和之前变得不同了,变得不再紧绷,变得易于接纳。他咬着牙,小心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动,直到被那位先生填满,被占有,搅弄。
他的侧脸紧贴着墙,就像现在这样紧贴着床单。古怪的霉shi气息,混合着记忆里青苔的味道,让他越发晕眩。
床在摇晃着,以一种固定的频率,就像那位先生在他身后的频率。填充他,侵略他,征伐他,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