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秦柏与齐仁互通心意之后,齐仁就爱捉他错处玩弄他。这日不过是他好不容易下职回府休息,府中三人一同用膳而已,晚间齐仁就治他不敬主母的罪。
“哪有你同夫人同桌的份儿,说吧应该怎么惩罚你。”
秦柏跪在他跟前儿,眼睛滴溜溜的转,“应当鞭肛口五次。”
“那还不快去叼根你爱的鞭子来,还等着我伺候你吗?”
齐仁趴下身,tun高高的翘起,爬到斗柜里选了一根散尾鞭。这种鞭子挥起来刷刷作响,但并不太疼,等他受完了罚,还可以同夫君欢好。衔在嘴里爬回齐仁身边,秦柏乖乖的求夫君惩罚他。白生生的tunrou露在外面,其余的衣服倒是穿得整齐。
秦柏分开自己的双tun,“夫君请您责罚。”齐仁挑起鞭子,在秦柏tun上游走,秦柏的tunrou微微发抖。齐仁心知秦柏与尉迟山不同,他不爱充作静物,也不像尉迟山那样能在静放中动情。秦柏需要加以挑逗。皮拍子,鞭子都能勾起他的欲望,另佐以言语上的羞辱,很是能得趣。
“放松,saorou都荡起来了!”
秦柏努力放松自己,刚刚呼出一口气齐仁就挥鞭下来,斥责到了他的窍门上。那肛口毕竟柔弱,这一鞭子下去就略有红肿。
“一,谢谢夫君惩罚。”
“啪!”刚报完数又是一鞭,秦柏抖着数了二。这是他第一次被鞭肛,心里越怕tunrou越紧,这痛也越厉害。齐仁见他数到二就带了哭腔,停下来用手轻轻抚慰,直到小奴隶乖乖恢复了平静才鞭了第三下。
“三,谢谢夫君惩罚。”
“乖乖的,咬住这个。”齐仁递给他一方手帕,上面散发出腥臊的味道,是齐仁早上泄的Jingye,“不用报数了,夫君轻轻打。”连着打了两下窍门,齐仁放下鞭子将秦柏抱起来,“疼坏了吧。”
秦柏埋头在他胸前,点点头又摇摇头,“都是奴不好,五下都受不住,让夫君失望了。”
“小柏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对你失望。夫君觉得很舒服,你看。”秦柏手压在齐仁肿胀的阳物上,替他摸,“小将军可是很满意呢。秦小将军,你不亲亲齐小将军?都是本家哈哈哈”
秦柏俯下身去亲齐仁的阳物,隔着裤子都能闻到男人的味道,虽有一点腥臭,但并不惹人厌恶。夏日天气大了,自然容易积点尿sao味,但秦柏心里爱重夫君,不觉得恶心。加之最近齐仁对他多次调教,让他也熟悉了这样的欢爱事。
“今日夫人说,要给笙莲办个礼,夫君你说我送他什么好?”
“你比夫君我还上心,到底是给谁纳妾呢。有这功夫想东想西,不如好好伺候夫君,明日小柏又要上职,春宵苦短”
侧院。
“紫叶,你知为何尉迟殿君还不招我去敬茶呢?”自进府之后,笙莲被禁足在这一方小院子里,连房门都不曾出过,更别说伺候夫主和主母了。
“笙莲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夫人尉迟殿君最是宽厚,但规矩极好,公子随意不要冲撞。秦主子虽是将军的妾室,但秦主子在外可是领兵作战之人,人称一声小将军,您也不能轻怠。但府上的大小事务均归大将军管,将军不喜妻妾争宠,还望公子谨言慎行。”
笙莲望着烛台若有所思,他是丞相家的家生子,上上下下世代为奴。如今丞相意将他送给大将军做妾,可将军同夫人都没有摆出接受他的意思。他不怕遭冷落,能逃离丞相府已是万幸。这世道双人少而珍贵,都是被达官贵人收在屋中好好藏起来,行的是夫妻之道。但又因双人身子不男不女,多不得做正妻,遇到严厉的主母少不了受累受气。
丞相就收了个唤作玉郎的七公子,那玉郎也是双人生得美貌。丞相府主母是殿君不把这等蝼蚁放在眼中,却没想到这七公子胆大,竟然作势勾引府中的大少爷。笙莲听闻,这七公子本是大家出生,原就是许配给大少爷做妻子的,哪知家里遭了横祸,玉郎被贬做官ji,竟是被丞相赎回家中。兜兜转转不知是公爹jian了儿媳,还是儿子yIn了小母,好一段公道。后来玉郎被送出府去了,也不知去往何方。笙莲猜想不是送给同僚就是送去ji院,横竖落不到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