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山请来齐仁同他商量纳妾的事情。他也觉得家中还是有个孩子才好,这笙莲能生自然是最好,不能生也得张罗着再纳个姑娘。
“这事我同小柏说过,他也觉得合适,夫君您看呢?”
“嗯,那就挑个吉日摆一桌吧。”
“妾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齐仁今日心情不错,也没同尉迟山置气,“说就是了。”
“最近夫君是和小柏闹脾气了吗?上次小柏下职,我本是去找他商量纳妾一事,听到夫君在在,打他?这哪家妻妾不犯错呢,有什么不好的您教教就是了,怎生还打上了呀。如今小柏在宫中当职,更是要小心身体。”
“哈哈,尉迟山,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齐仁玩味地大量着他,“你当真不知我们在做什么?”
“这妾哪知道,不是在打罚小柏吗?”
“愚蠢!”齐仁见他的样子是真不懂,而不是装傻,缓和了语气问道,“你可知鞭刑,绳刑就同那日你看的册子一样,都是教人服侍人的法子。”
尉迟山咻的一下红了脸,他看的那春宫教的都是如何用身体去做静物,如脚踏,边柜,烛台等,去服侍夫主。那日他撞到的莫不是责罚,而是其他的闺趣?
“夫人要不要也学一学?”
尉迟山呐呐地点了头,齐仁便赐予他了一本齐府守则,又命他跪在跟前念一遍听听。尉迟山读得面红耳赤,比白日宣yIn还羞耻。
尉迟山没有阳物,齐仁分辨不出他有没有动情,但见人脸烧了起来,双腿也紧紧夹着,分明是进了状态,“夫人要守一守规矩吗?”齐仁摸着他的脸颊,将他的下巴勾了起来。
“夫君妾,自然是要守齐府的规矩的。”
“那你说,身为人妻却同妾室争宠,容不得夫君宠爱他人的罪状”齐仁将手指插进尉迟山嘴里,模仿着交媾的姿态,“该怎么罚?”
“守则上写了,身为主母不容妾室,应罚佩戴束环,半日不得泄尿”
“可我的好夫人没有鸡巴,束哪儿呢。”
“唔,唔”尉迟山急切地吞吐着齐仁的手指,“罚妾的尿桩子,戴上溺堵。”
“那夫人,先多用些茶吧。”急急切切灌了两壶茶水,齐仁才放过尉迟山,“当下没有溺堵,夫人自己忍着点,三个时辰后来书房找我,我们好好谈谈纳妾的事,夫人听懂了吗?”
“是。”
三个时辰后。
尉迟山叩了两次门了,齐仁总叫他在门口等一下,就是不放他进去,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夫君,夫君,求您让妾进来吧。”
“怎么了夫人,为何非要进来?”
“纳妾,妾同您商量纳妾的事儿。”
“不纳。”
尉迟山环顾了一圈四周,见院子里没人,小声道,“夫君,妾想小解了,求您放妾进来吧。”
“夫人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尉迟山急得红了眼睛,“夫君,妾想拉尿了”
齐仁这才推开门,却仍不让他进去,“拉尿?那就去茅房,来书房干什么?”
“夫君,求您了,妾忍不住了,要落在裤子上了。”
“那就把亵裤脱了,免得弄脏。”
“在这儿?夫君,会有下人看见的。”
“脱!”齐仁早就将下人打发出了院子,就欺负尉迟山不知道。
尉迟山实在是忍不住了,将亵裤脱了乖乖主动咬在嘴里。齐仁见他上道,奖励他,“给夫人一个选择。要么含着你的亵裤,在那根儿柱子前学公狗抬腿尿。要么夫君替你拿着亵裤,在那根儿柱子前学母狗蹲着尿夫人选一个你喜欢的吧。”
尉迟山自认为自己是男子,忍着羞含着亵裤就着红漆柱抬高了一条腿,将自己残缺的尿桩子露出来给齐仁看,然后缓缓地泄出了腥黄的尿ye。许是憋了一下午,终于得到了疏解。尉迟山泄了好一会儿,尿得到处都是,衣衫上也沾了不少,而他竟是在这羞耻的排泄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
齐仁见他进入了平静的状态,直到尿完了也没发现,还抬着腿轻轻蹭着柱子。齐仁心中叹气,上前扶住了他,过了好一会儿尉迟山才悠悠回神。只见亵裤也在齐仁手里了,自己站在一滩黄尿上,弄得脏兮兮的。
“舒服吗?”齐仁难得如此温柔,尉迟山愣住了,半晌才重重的点头,他忍不住向前俯身,抱着齐仁啜泣,“好舒服从小我就想着,要是能自主排泄就好了。可是我笨怎么都学不会”
齐仁早就想和尉迟山和好了,如今有了这台阶儿,自然温言安慰着他,“那是你身子坏了,不怪你。”
“可是我现在也学不好。”
“没关系,夫君帮你管着,弄脏了也不会有人责骂你。”
“父皇母后都不喜欢我,他们说我是怪物,是天谴。”
“那是君上和中宫不好。”
“第一眼见了将军,我就喜欢上了您,我不知道您有爱人,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破坏你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