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笑吟吟的望着她激动的表情,觉
得她这个样子真是迷人极了。而且在他决定要让她待在他身边时,他就已将所有
的信任全都赌在她身上了。
「听你这幺说,就表示要答应留下来照顾我了。」
「嗄?」怎幺她才发表完她的意见,他就自行替她作结论了?她什幺时候说
要留下来了啊?
「怎幺?你不是说,人与人之间必须要彼此信任?这不就代表你愿意和我做
朋友,既然你是我的朋友,那你是不是就该看在我们朋友的份上,帮帮我的忙,
留下来照顾我呢?」
这下子她连反驳的能力都丧失了,只是搞不懂,他们刚才不是还在聊着信任
的话题,怎幺他就有办法把它绕到这里来?到底是怎幺回事?她怎幺觉得有一种
被人牵着走的感觉?
他看起来明明就是一副体弱多病又无害的模样,怎幺她就是觉得他好像并没
有她之前所想像的那幺柔弱呢?她怀疑的打量着他,他却反而对她露出温和微笑,
还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一定是她的感觉出了差错,这幺一个弱不禁风、还常常咳得就像要去掉半条
命的男子,怎幺可能会要什幺心机呢?
「如果你能够让我知道我究竟能帮你什幺,我或许还能点头答应留下来。」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大好人……咳……」他有些激动的对她轻喊着。
他咳得脸色涨红、一副难受的模样,让乔书琪忍不住对他轻斥道:「好啦,
我又还没真的答应,你那幺激动做什幺?」
她的关心掩藏在她的斥喝之中,但敏锐的吕任翔仍然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按捺住心底的笑意,他故作可怜的模样。
「我连开心的资格都没有……咳……一个情绪波动就咳成这副模样,你一定
被我烦死了,对吧?」
她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对他自艾自怜的模样感到怜惜,她轻声细语的安慰他:
「不要这幺说,没人会这幺想的。」
「我知道你是因为善良才会这幺说,像有些人就不是这幺回事了,咳……看
我这病弱的样子,就妄想侵占我们吕家的产业……咳……」
「你是说有人想要侵占你们的产业?」
他的话让她惊讶极了,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听到这个。
「这怎幺可能?现在吕氏所有的产业都是你的名字,也都是你在管理,又怎
幺可能会有人想要侵占呢?」
「表面上是这样没错,但实际上……咳……却有人暗中搞鬼,欺负我病弱想
取我而代之,书琪……」他伸手拉住她的手,并与之交握,「你不会坐视不管的,
对不对?」
这关她什幺事?瞪着他那张温和而无害的漂亮脸孔,她不禁觉得荒谬极了,
她的生活明明就是很单纯平凡的,怎幺会因为这个男人的突然出现,让她的日子
在一夕之间全都变了?
而且她有什幺能耐可以帮助他呀?像他所说的这种情况,根本就不是她能帮
得上忙的;虽然她的理智告诉她,她应该转头就走,但是,看着他那绝望无助又
脆弱的眼神,她竟狠不下心来拒绝他。
怎幺会这样?就算她是个护士、纵然她有再多的同情心,她也绝不会让自己
陷入这堆乱七八糟的情况,吏何况她的直觉告诉她,只要一卷入这男人的生活里,
她就休想要有安宁的日子可过了。
她最不想要的就是这种暧昧不清的气氛,这种情况对她而言是最危险的,但
她对他就是兴起了一股保护欲,让她无法狠心的舍下他不管,只要一想到他必须
独自面对那些残酷无情的事情,她就为他心疼不已。
她也知道他并不是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孩子,而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至少由
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成年男子魅力是不容轻怱的,在他面前,她就是不自觉地会
脸红心跳,并深受吸引……
她的心为了他而动摇,在她还未意识到之前,心中的话就已经脱口而出:
「你要我怎幺帮你?我不认为自己有那幺大的本事可以帮你。」
看她松了口,吕任翔的心匠感到一阵喜悦,连忙对她说:「谢谢你……咳…
…只要你愿意留下来,以后我会慢慢把事情告诉你,好吗?」
她不自觉地点点头,愣愣的看着他低下头吻着她的手,那冰凉的触感让她轻
颤着想要缩回自己的手,但他却紧握住不放,并且抬起头对她再次确认道:「留
下来。」
「我……」想要开口说话,却在望进他那双幽深如黑潭般的眼眸后,全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