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看她还一副誓死顽强抵抗的样
子,他连忙打手势,示意那些狼狗再靠近一些。
谢曼芊一发现那些狼狗的举动,连忙吓的脱口而出「[好拉,对不起,对不
起嘛,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她频频求饶,吓的鸡皮疙瘩全都窜出来了。
[那……你以后绝不可以再骂我,也不可以对我不尊重,知道吗?]
[好拉,好拉!我全都答应你拉!]她都快哭出来了,感觉有毛毛的东西正
贴在她的小腿肚上,让她感到好恶心,好可怕。
君魁星露出满意的笑,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光芒,虽然用这种方式有些卑鄙,
但是对付她这种诡计多端又大胆冲动,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不耍些手段的话只
怕他就得一辈子栽在她的手上。I
而且,她那火爆的个性肯定会一发不可收拾,如此一来,君门岂不是每天都
要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了?为了他自己,也为了他那群兄弟,他得制住她才行!
「还有,如果以后你再犯,那你要怎幺做?]
「顶多再说句对不起啰!」
「不行!」7Ex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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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突然,那令人不自在的毛发再次贴上了她的腿,吓得她马上将双
腿放上他的腰。「我就随你处置啦!]
好可恶!她现在才发觉他是一个极端可怕的男人。
达到目的的君魁星不再矫情的朗笑,一个手势,那些狼狗全部走了。「这可
是你说的。」
看到害伯的东西全部消失了,谢曼芊这才滑下他的身子,「我说的就我说的,
那又没什幺大不了的!」
她不以为然的轻哼,才刚举步离开,腰部马上又被他—把搂住;
他附在她耳边,邪恶的对她提醒着,,「别忘了,随我处置的意思很广,当
然也包括你的身体喔。」他享受着她柔软的身子在他怀中的那种舒服的感受。
只要一靠近她、一抱着她,闻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幽香,他的鼠蹊部就会流
窜过一股热潮,他的男性瞬间就变得又胀又痛,直有一股想埋人她体内的冲动,
让他一直不愿放她走。
他想知道为什幺她能挑起他如此大的反应?从来没有任何女人能做到的事,
她却轻而易举的做到。她不只能快速挑起他的欲望与冲动,更可以在短短的时间
内,挑起他的脾气,让他一再的失去自制、怒气冲天,却又能很快的消降他的火
气。这种反常的现象,软他一向不起波澜的心微微震动!
「大色狼!」她的脸颊不受控制的晕红,斥骂着他。
「嗯?你刚刚才答应我什幺?现在竟然马上就犯。」他的声音冰冷而具威胁
性,但他的心里也十分的明白,她的个性一向如此,绝对很快就会再犯的,所以
他才会要计谋要她答应任他处置。反正她每骂他一句,他就可以多和她温存一次,
何乐而不为呢?
其实她骂他,他根本就不痛不痒,只要能拐她上床就成了。
谢曼芊马上不客气的反击道:「我又没犯,是你自己说我若是骂你,便任由
你处置的:可是这大色狼根本就不是在骂你,因为那本来就是你的本性,而且我
觉得我形容得十分贴切。这既然是事实,怎幺可能会是骂你呢?]
趁他微松开手之际,她跳离开他,并回头对他做了个大鬼脸后,随即向后院
跑过去。
君魁星笑了起来,「好,你这可恶的女人,最好别让我捉到,要不然你就玩
完了!」他警告威胁着她,并且追了上去。这种轻松追人的乐趣,让他感到好新
鲜、好有趣,更是放不开他的猎物。
谢曼芊跑得好累,才跑没多久,她就发现君魁星只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因为有好几次他明明可以捉到她,可是却都故意放水,只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追
着她,似乎在享受着逗弄她的美好滋味。
君魁星—向都有在健身房运动的习惯,再加上他本身习武,功夫底子十分的
好,所以跑这短短的路途对他来说,根本是轻松简单的一件事,他不但气不喘,
也没有流半滴汗。J
反观谢曼芊,她不但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连双腿都虚软得快跑不动。看到
君魁星轻松的样子,她突然觉得好气,遂停下脚步,索性趴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
闭上眼睛休息,也不管他会不会追上来了。
当他强壮的身体压在她的背上时,一股男性熟悉的性感味道马上窜入她的口
鼻。
「怎幺?跑这样就不行啦?]
「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