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孩子都在老家,只身来
深圳打工,已有三年。我写作太累的时候,也会在她那里坐上一晚上,就是聊天。
她很开心有人陪自己。阿彩当时应该三十六七岁左右吧,她看我的眼神与众
不同,从不回避,说到轻佻的话题,咯咯笑个不停,还会有意无意地拍打我一下。
阿彩总夸我年纪不大懂得挺多,很愿意让我给她出主意,到最后,甚至连她
夫妻间的烦恼也告诉我,我很耐心地为她解惑,她越发信任我,也越来越关心我,
无形中,俩人的关系就走近了。她知道我写作没有固定的作息,说以后不用来餐
馆吃,她可以把饭给我送到酒店房间去,我也不和她客气,就这样,她进入了我
的房间。
那天外面大雨倾盆电闪雷鸣,她给我送来了饭菜,看着她被淋了个透湿,我
心里顿生感动,我拿来干浴巾给她擦拭,淋湿的衣服紧贴着她的皮肤,丰满的乳
房似隐似现,屋里柔柔的灯光把她照耀得韵味十足。
我一边道谢一边帮她擦拭,她咯咯笑着,问:「要不我在你这里洗洗吧?这
样擦是擦不干的。」我说当然可以。
沖洗完,阿彩香喷喷地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大浴巾遮扣在乳
房上方,我问要不要给她一件体恤衫,她笑着说,T恤只能裹住上面,下面咋办?
我说那就光着呗……俩人嘻嘻哈哈,和平日里一样不正经。男女说话轻佻多
少都有暧昧意向,彼此没有好感的男女是不会这样的,我和阿彩的好感基于某种
信任。
我们的关系就如一张一捅就破的纸,破之前似乎很微妙,但破起来却很简单。
阿彩说她的衣服需要吹凉,要在我这里多待一会儿,我张口就来:「太没问
题了,你住这里都行。」
屋里有了女人香就是不一样,好温馨!阿彩坐到我身后,默默搂住我,把头
靠在我的后背,我轻轻抚摸她的小胖手,她搂我搂得更紧了,等她再张口说话时,
语调语气和音量都与平日不同了,细柔的慢板,整个换了一个人。
「我好久没有这样靠过一个男人了……你的后背和肩膀真结实……」我把她
的手放到嘴边,亲吻了一下,阿彩动情了。
我顺势向后躺下,她的胸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我看着她,看到她的眼神在
默许我做一切。我解开她身上的浴巾,一对硕大的白乳房掉了出来,我一口含住
乳头,引出了她一串颤巍的呻吟……
她享受着,手同时伸向我的下体,隔着短裤狠狠抓住早已勃起的阴茎。「我
的乖,今天你可一定要好好操我呃!」
第二天淩晨,我们都已精疲力尽,浑身汗渍渍的她伸出四个手指,气喘吁吁
地说:「偶的乖,来了四次,我完蛋了……」阿彩边帮我擦试沾满淫液精液的阴
茎,边感慨:「还是年轻男人好!」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西北女人床上的活儿很棒,她们很投入,解风情,敢说
敢做,娶西北女人当老婆的男人应该是很有福气的。
在南国的三个月里,我和LP几乎每天都有联系,也挺想念她,甚至都有过
电爱,但放纵的闸门一旦启开,自由的日子一旦经历,就很难在短期内重拾散乱
的心。那些日子里,我悟出了个道理:自由的氛围的确能增强和刺激男女荷尔蒙
的效力。LP虽好,但远在天边。放纵后的人会给自己找到一千个允许自己堕落
的理由来!
我声明:「堕落」「放纵」等说法在我这里并非贬义词,而是对某种生活阶
段和状态的客观描述。人这一生应该多经历,路在脚下,当你迈步的那一刹,你
后一段的行进方向就已注定。而你在每个人生驿站遇到的看到的听到的,都带着
很大的启示性和功能性。它们不是无缘无故显现的,它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人经
历。
谢谢雪儿、飞、娟子和阿彩,你们让我享受和感悟了许多。
再见,深圳。你是我人生旅途中很重要的驿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