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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宝小宝老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低着头不敢看向徐魔头;然而大宝因为那惊
鸿一瞥,不禁稍稍抬头、用眼睛余光偷瞄徐老师,想确认刚才看见的春光是梦?
是真?这一瞄竟让他看出了端倪:徐老师的罩衫下摆不断被风吹起,但她却
像是没感觉似的毫不遮掩。
下摆随着风的强弱忽高忽低,紧实的大腿也若隐若现;风向淘气地变换着,
偶尔又把罩衫吹到紧贴她的身体,玲珑有緻的身形透过薄衫印了出来,尤其是胸
前两点米豆大小的激凸……好东西就要跟好兄弟分享,大宝悄悄推了推二宝,兄
弟连心、心有灵犀。
春色与恐惧摆上天平,终究是性欲魔高一丈。
美人当前,那些责骂也变的不痛不痒,两人甚至觉得这是有史以来最爽的一
次被骂。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下可委屈年幼的小宝,还不明了男女之事,被骂只觉得伤心郁闷。
「放寒假你们学校难道没出功课吗?还没写完就跑出来玩,竟然还翻进别人
家的院子,你们知不知道这跟小偷没两样?……」
韡君彷彿要把刚才遭遇的紧张、绝望等情绪一并说出来般,劈哩啪啦念着。
到了个段落,停下来口气时,一阵强劲的冷风吹来,颳起自己的衣摆。
韡君先是光着身子吹了一阵风、身体已经习惯,因此后来对风吹起衣服、春
光外泄也没察觉。
直到这阵强风袭来,她才反射性地伸手压住衣摆、想起:等等、这件衣服
好像是……啊!手往后一摸,摸着自己光条条的屁股,差点叫出声。
…难不成都被他们看见了!?韡君脸上不动声色,两手却悄悄把背后燕
尾衣摆打结。
应、应该没走光吧…以她对三宝的浅薄印象,他们如果看到自己走光,
肯定会大呼小叫。
刚才自己念了半天他们都没吭声,所以自己应该是没走光才对……这幺自我
安慰着的韡君改变心意,想快点遣走三个小孩,以防春光真的外泄、又被他们多
嘴传出去。自己虽然可以矢口否认,但终究是个麻烦。
韡君不知刚才的那阵风,直接把罩衫的衣摆吹到腰上,一直若隐若现的神秘
三角终于完整的呈现在三宝面前,也解决了大宝的疑惑:徐老师真的没穿内衣裤!
大宝二宝在心中哇~的讚叹着。
大宝还偷偷补上一句:居然是白虎……难怪自己刚才在罩衫上找不到黑
色的阴影透出,原来徐老师根本没有阴毛!
老一辈的人会认为无毛的「白虎」剋夫、易招来不幸,但大宝根本不信那一
套。且韡君被逼出家门前,正好洗完澡、抹了护肤霜,身体比平时要粉嫩光滑。
没有阴毛的阻挡,鲜嫩的花瓣前端微微探头,落在两人眼中。
这哪里像是会招来厄运啊?大宝心想。「小大宝」也点着小头同意,还
流了一点「口水」出来。
大宝看下面,二宝则是看上面:罩衫袖口本来就大,狂风又将它吹的更大更
开,徐老师右边的胸部调皮的跳出来,咖啡色的奶头向他打了声招呼。
嘶~二宝深深吸了口气。
他不是没看过女人的胸部:家里头省水,每天都是全家一起洗澡的。
老妈的胸部自己也看过很多次:大是大、软是软,最近进入青春期,看到也
会有些害羞,但终究是自己的老妈。
别的女人的奶子这倒是次看见:虽然没有老妈的大,但是小巧浑圆、感
觉能一手掌握,乳头像是奶油蛋糕上的核果,让人想咬上一口………
那阵强风吹了数秒,造就的春光烙印在少年们的脑海,直到好几年后成家立
业、依旧不时会梦见。
要是韡君知道自己无意中造就了一个白虎控跟贫乳控,不知作何感想?
「……你们刚才说是风筝掉进这里,那找到了没?」韡君问。
「……」
大宝二宝还沈浸在春色余韵中,只有小宝吸了吸鼻子,一脸委屈地指向韡君
身后。
转头一看,风筝正卡在父亲年少时栽种的山榄树上,离地约5米。
「徐魔……徐老师,请问您有没有梯子或竿子能借我们?」
韡君系上衣摆之后,风也停了,裸背春光虽美,仍不及方才的三点尽露。
二宝稍稍恢复理智,恐惧感再度涌上,怯生生的问道。
「……没有。」韡君家当然有梯子,但都放在屋里,现在进不了家门,自然
也拿不到。
「那我爬上去拿?」大宝提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