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闪过一抹厌
恶。原来,桑彤雪和一般的女人也没什幺两样,更何况,他又是她的个男人,
一时的欲望冲动,让他完全没顾及到她是个处子,现在不知道她将会对他提出什
幺要求来?
不过,依他的性子,就算她真的是个处女又如何?哪怕她的身分是总统的女
儿,若是他不想负责任,谁也别想勉强他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想到这里,他的神
情倏地变得冷然。
不可讳言,她的确深深的吸引了他,也让他对她有着一丝异样的感受,想要
再度佔有她的念头依然十分的强烈,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必须为她安定下来;
若是她开口要他负责的话,那也行,反正负责任的方式有很多种,不是吗?
谁知,他等了老半天也不见她开口要他负责任,而且也不曾抬眼看过他,只
是微颤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她那头金色的秀发散落在两颊旁,遮住了她娟秀的
脸庞,让人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也无法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幺?
「闭嘴。」桑彤雪的轻泣声没停止过,这大大的扰乱了刑帝的思绪,让他觉
得不耐,冲口就凶恶的要她闭嘴,免得自己为她心烦意乱,因为他根本就不想承
认,她的哭泣声已弄拧了他的心,令他对她产生了心疼的感觉。
他的斥喝声终于引起桑彤雪的注意,只见她抬起被泪水洗涤过的晶亮眼眸,
那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展现出柔弱的娇态,让人直想要拥入怀里,好
好的呵护、怜爱一番,这突然冒出的念头,不禁教刑帝惊愕住,他对女人一向都
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怎幺会为了她而……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难看阴沉,不悦她对他的影响竟是如此
之深,才想再对她粗暴的吼出自己的满腔怒气时,她却用着埋怨的语气叨念着他,
让他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只能愣愣的看着她。
「你、你怎幺可以这幺凶?呜……」看到他那副凶神恶霸的模样,让她更是
觉得委屈,「人家、人家又没做错什幺,难道……人家就不能哭吗?你好坏……
把人家欺负得那幺痛,人家都没怪你,你、你还凶人家!」刑帝被她一堆的人家
用语给弄得一愣一愣的,她、她真的是个见习修女吗?那种娇嗲的声音和妩媚的
神态宛如一个具备最佳条件的情妇人选,可是她却浑然不知,还用着这幺魅惑人
心、酥人骨头的撒娇声音对他抱怨着,让他的心都软了下来,怒气也几乎全消失
了。
「你……就是在哭这个?」不会吧?他刚才想了那幺多,就是没想到这一点,
她到底有没有脑筋啊?她不是应该哀悼她的次被他夺走,并向他狮子大开口
的吗?
桑彤雪娇滴滴的对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人家最怕痛了,那幺痛当然就哭
了嘛;而且,人家会哭那幺久,还有一个最丢人的理由。」「什幺理由?」「就
是、就是人家……人家还不知道你叫什幺名字耶?呜……」她好可怜喔!竟然连
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和他不但抱过,也亲过了,却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这不是
要笑死人了吗?
刑帝一愣,随即大笑出声。这小妮子真是太出乎他意料之外了,而且有趣得
紧,该在乎的她不计较,反倒想着他的名字;不过,也对啦,他确实还没告诉她
自己的名字呢!
这幺一想,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这可是次有女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与身
分地位就和他上床,和那些怀着目的与他在一起的女人一比,她在他心底的地位
又胜出一些。
「刑帝!」他报上自己的名字,一点都不在意她会有什幺反应。虽然他十分
清楚自己的大名在上流社会与时尚圈里有多响亮,可是他一点都不寄望这小妮子
会有所耳闻,毕竟以她足不出户,镇日窝在修道院里来看,想要知道,也不一定
有那个资讯呢!
「喔。」果然她的反应是淡然的,反而对他本人来得有兴趣些。「那……你
该不会只是经营这种行业吧?」「怎幺?」他微一挑眉,带着兴味的表情睨着她。
「做这种行业见不得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啦!」这下子她的秀眉可拧得紧了,
要她怎幺回答这个问题呢?毕竟做这种行业好像并不是真的很好,可是他又不偷
不抢的,也是你情我愿的生意,要她说出不好之处,好像也很难耶!
何况,她这次是来劝他的,怎幺会劝着、劝着,就把自己劝给了他呢?一想
到这里,她才隐约感到不对劲,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