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物件,看起来并不精致像是手工制品,但是却和房间的摆设很搭。走过玄关,右边有一张长桌,红木雕刻,桌面上只有一张纸,一根毛笔,还是聒噪鹦鹉尾巴上那种细软茸毛做的笔尾。秦昭逾环顾四周,墙面上挂着一张/的红黑唱片。
连秦昭逾都看不出这是一家纹身店。
他也是突发奇想,在某一天失眠的凌晨想要带夏炽来纹点东西,当然这只是他一个人的想法,夏炽若是拒绝他也不会强求。尽管他在床上暴躁,但也是个理智的人,不是什么暴虐分子会变态到把夏炽强行按在床上在身上雕刻属于自己的痕迹。
不过秦昭逾着实这么幻想了一下。
他身边有纹身的人其实不多,关系熟稔的不过邱鹤北。在他穿短袖时,见过他有半截浮世绘花臂,极细的线条,他说是他自己画着玩的,就纹在这儿了。
于是秦昭逾向他要了纹身店的地址。
他在红木桌旁站了半晌,终于有人从后面出来招呼。
那人穿着双黑色长靴,工装裤,裤子上四五个口袋,腰间还挂着腰包,每个口袋里都装了不少玩意,看起来像是工具,那人的上衣也有两个大口袋,好像他的工作需要在身上带无数工具才行。这些杂七杂八不知道究竟有用没用的装饰,让整个人看起来本该邋遢,可却被他整理的意外整洁。
秦昭逾看他的脸,站在面前的人目光冷清,和平日里别无二致。是邱鹤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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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店?”秦昭逾挑了挑眉问。
邱鹤北好似料到他会这么问,嘴巴抿成一条缝,轻笑着点头。
秦昭逾介绍夏炽,我我朋友。
邱鹤北礼貌的跟他握了握手,说你好。
等他带着两人从帘子后面走过去,才看到正常装饰的房间,简洁明了符合极了邱鹤北那张看起来精致又禁欲的脸。
等他调好椅子的角度,戴上口罩,把工具拿出来组装好,夏炽才开口问道。
“纹身师?”
“算是。”邱鹤北答道,“有图案吗?”
“我名字。”秦昭逾看着夏炽的眼睛说。其实他在等夏炽拒绝,可是夏炽却乖乖坐好,点了点头,重复说道,“那就他的名字。”
秦昭逾要在夏炽大腿根纹上自己的名字,不大,很小的楷书字体三个字,可那地方给人带来灼烧的痛感却最强烈也记忆最深刻。邱鹤北给他消毒,做好准备,让他坐在那,问了句怕疼吗,夏炽目光毫无变化的摇摇头。于是他便动手开始在那处白嫩嫩的肉皮上描秦昭逾的名字。
夏炽腿根白的跟什么似的,又软又嫩,露出些淡青色的血管,做刺青的底色好看极了,只不过这地方只有秦昭逾能看得见。
第一个字只写了一半,夏炽就疼的额头冒汗,顺着太阳穴从鬓角中滴出来,秦昭逾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他想说些什么,夏炽猛的捏住他的手腕,眉头皱起来,他这个姿势和表情,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生孩子,秦昭逾看得不禁心疼,开始在内心责怪自己什么时候也爱这么冲动行事。
“要不然算了。”秦昭逾说。
邱鹤北停下来看两个人。
“都开始了,干嘛停下,嘶——”夏炽疼得倒吸凉气,还催促邱鹤北快一点,于是又开始动手。
歇歇停停用了一下午时间终于把这几个字纹好,邱鹤北喷了药水擦干净后贴上层薄膜,叮嘱,“三天内别沾水,等结痂就好了,自然脱落,别用手碰,还有,”他看了一眼秦昭逾,没什么表情,却意味深长地说,“也不能剧烈运动。”
因为夏炽,秦昭逾已经连续受人’叮嘱’,要把持住,别太剧烈。他看起来真的有那么’残暴’吗?
他又不是非洲大草原上的雄狮,做爱时还要嘶吼。
室内不许抽烟,秦昭逾和邱鹤北两个人蹲在门口吞云吐雾,等烟吸了一半,邱鹤北忽然开口问。
“你们俩会结婚吗?”
邱鹤北鼻梁高挺,吸烟时眼睛会眯起来一点,他目光冷清,看起来像不聚焦,从骨子里都透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秦昭逾没想到他却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他认真想了一下,回答道。
“不知道。”
两个人再没多余的话题了,邱鹤北不爱说,秦昭逾脑子里也都是夏炽,灭了烟后起身,招手叫夏炽出来,与他道别。
临走前他想了想又问,“这是你副业吗?”
“摄影师也是副业嗯。”邱鹤北用手指轻轻弹了弹烟灰,似笑非笑的答道。
等纹身那处彻底愈合后,秦昭逾抱着他大腿用湿软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舐那一小处软肉,把夏炽舔的哼唧着跟他撒娇,说受不住了。
“我忍的也快受不住了。”秦昭逾学他的语气,埋在他腿间哼笑。
夏炽笑嘻嘻的踩他肩膀,又用脚尖去碰他的背,两个人开始之前,秦昭逾捏着他腿根的软肉,轻描淡写道,“就算你以后跟别人上床,腿一分开,也让他知道你是我的人。”
“我才不会跟别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