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xue和后xue都好痒,锦言之被吊着只能艰难地并起双腿摩擦,看着那形状渗人的勉子铃,慌忙摇头,嘴里都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不要会会死的”
怎么可以拿那种东西玩他,绝对会死的
“我怎么舍得让小锦死呢!”嗔怒地瞪了锦言之一眼,季沉寒却是毫不客气地把那勉子铃一点一点塞进锦言之的花xue里,“明明都饿的流水了,还说不要,小锦真是口是心非”
“嗯”那勉子铃上面的铃铛被贪婪的小xue一颗一颗地吃了进去,最前面的铃铛甚至卡在了子宫口,摩擦那软软涨涨的嫩rou。
锦言之紧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那yIn荡的叫声。可是那勉子铃就是是活物体一般,铃铛居然开始在小xue中滚动,从各个角度摩擦着花径和子宫口。
天啊怎么会有这么爽的东西
锦言之的下唇已经咬的泛血,可是小xue内的勉子铃早已被季沉寒在铃铛里塞了细小的玉石屑,随着运作竟然还会发出叮叮地响声。
好羞耻竟然被一个陌生人如此对待
勉子铃还在运作,随着锦言之情欲渐盛,竟然冲击地越来越有力度,摩擦着子宫口的那个铃铛竟然一个猛力冲进了子宫,狠狠撞上了那yIn荡的软rou。
“啊”锦言之尖叫了一声,脚尖一软差点就彻底地悬浮在空中。
可是子宫口已经被打开,铃铛也是一接着一个往子宫里钻。
“啊啊啊啊啊”所有的软rou都被狠狠地撞击,让锦言之发出一阵阵尖叫,脚尖点着床榻,那绷直的长腿早已经开始瑟瑟发抖。
“拿出去快拿出去”被媚药激起情欲的身体也承受不了如此多的欢愉,锦言之再也没有了刚才的优雅,发丝凌乱,胸脯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
“上面的这张小嘴儿真是不诚实”季沉寒正抠挖着锦言之的后xue,听到如此的话语立刻皱了眉头,身姿妖娆地从暗格里拿出了一个白玉制的麻核桃就塞进了锦言之的嘴里。
锦言之的嘴里被塞了麻核桃,叫也叫不出来,说也说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小xue里的快感早已经让他溃不成军,任由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过脖颈划过那妖艳的ru首。
被口水滋润过的ru首很是瘙痒,媚药已经发挥到了极致,两个ru头早已肿胀得像是熟烂的樱桃,被那红纱一绑,更是妖艳地如同两点红梅。
季沉寒自然也被吸引了去,搂着锦言之的腰就咬上了那两点,又是舔又是啃,直把锦言之弄的一阵呜咽。末了还不忘那两个白玉ru夹将那yIn乱的ru首夹住。
“呜呜”胸前得到了满足让锦言之的眉眼带了春色,小xue早也被勉子铃弄的高chao了一次,可惜玉jing却没有释放,反而翘得更加高耸。
“小浪货”季沉寒笑着摆弄了两下锦言之的玉jing,在听到人满意的喟叹之后,竟把锦言之的两条大长腿强制分开成一字,分别捆在了床的两头。
下体的暴露让锦言之更为羞耻,嘴里不停地唔唔,却是无能为力。媚药已经腐蚀了他大部分的神志,只能眼神迷蒙地看着季沉寒拿了一个羊眼圈套在自己的Yinjing上。
那Yinjing不像季如羡那般布满青筋,可是粗长却是如出一辙,尤其是那硕大的蘑菇头,绝对会紧紧地卡住子宫,把子宫cao肿的。
双手固定住锦言之的细腰,季沉寒缓缓地把Yinjing插入了锦言之的后xue。硕大的gui头在前面开路,把一路上的嫩rou全都摩擦了一个遍,后xue的嫩rou刚被硕大的蘑菇头顶弄完,接近着就是羊眼圈的冲刷。
锦言之爽的快要透不过来气,前面的勉子铃早已摇的更欢更响,ru首还被ru夹夹着,嘴也被麻核桃塞着,身体也被红纱束缚着,腿还是羞人的一字
季沉寒被后xue的紧致迷晕了头,越插越快,越插越狠,隔着薄薄的rou壁,勉子铃的铃铛也间接地按摩着他的Yinjing,不愧是他的小锦,cao起来就是爽
好舒服,好爽
锦言之已经完全被媚药迷了心智,大腿被分成了一字,只能主动地把后xue往季沉寒身上坐,白嫩的tun翘出yIn荡的弧度,被cao得rou浪翻浪。
季沉寒看时候到了,自然而然地取出了锦言之口中的麻核桃。此时的美人哪还有刚才的傲骨?一双葡萄眼shishi的,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口水也早已流了一片。
“啊好爽用力狠狠cao后xue”用力地去迎合季沉寒的锦言之就像是一头雌性yIn兽,“唔唔快被羊眼圈和勉子铃cao死了”
“只有羊眼圈和勉子铃舒服?”不满的狠撞了撞那人的sao点,季沉寒很是不满,用力地拍了一下那人的tun儿,季沉寒吸了口气,对着后xue的sao点就是一阵戳刺。
“啊不不不你的rou棒也好爽啊好爽!”最sao的一点被连连顶弄,锦言之早已是大脑空白,什么yIn浪的话都说了出来。
拽着玉头抽出了锦言之花xue中的勉子铃,带着羊眼圈的Yinjing就代替插了进去。花xue里的嫩rou比后xue的要软上许多,也敏感许多,被羊眼圈这么一瘙,锦言之爽的直直抬起了脖颈,像是水中嬉戏的天鹅。
已经没有力气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