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的位置极其隐秘,加上一直缭绕不散的雾气和参天的树木,即使到了白天,屋内的情景也要点了烛火才能看得清。
主屋并不大,红木桌上的琥珀香已经燃尽,隐隐约约还可以闻见相生草烧焦的味道。一旁的花烛早已燃了大半,一看就是彻夜未熄。
床单上是早已干涸了的Jing水和yInye,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酣战,可是屋内的yIn声浪语却是依旧持续,不但没有消褪,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小sao货,说,cao了你几次了”
此刻的锦言之正被锦如玉按在大床对面的小榻上,一只脚被屋顶上的白绸吊着,另一只脚盘在男人的腰侧,嗯嗯啊啊地挨着cao,早已是从里到外Cao了个通透。
“嗯嗯第十二次了”中了相生草的毒,锦言之似乎是一刻也离不开身上的男人了。虽说前几次是被男人强迫着交合,但到了后面,几乎全是他自己不知羞耻地缠上那人的身体,放荡着求欢。
“sao师兄,都十二次了还不知足,是不是要吸干了师弟才罢休?”身下的美人儿被cao得眼神迷离,只知道挺着身子承受着那一下又一下凶猛的撞击,透明的唾ye顺着嘴角一直蜿蜒到胸口,竟把右侧的ru尖都染得透明。
“不是唔唔不是”锦言之哼哼唧唧地低声回答着,感受着花xue中那依旧硬梆梆的rou棒,他只觉得如同锦如玉这般器大活好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Jing尽人亡。与其担心身上的男人被自己吸干,还不如担心自己会被那硕大的rou棒给cao坏。
“啪”锦言之还未哼唧完,tunrou就被锦如玉用力的打了一巴掌,霎时间那雪白的浪rou上就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印,看起来分外yIn艳,“你这小sao货还真是不怜惜夫君,我可真怕自己被sao货给吸干了,还是先不cao师兄为好”
锦如玉说罢,缓缓地拔出了自己的rou棒,临离开时还不忘将花xue和敏感狠狠得戳了两戳。
锦如玉刚在兴头上,感受到体内rou棒的离开,身体的全部力气都集中在xuerou上,极力地吮吸挽留体内的阳具,直到听到“啵”的一声,阳具彻底脱开了rouxue的包裹,那鲜红的xuerou才放弃了挽留,变为了相互吸咬。
这一次可是苦了锦言之,突然没有了rou棒的Cao弄,让他觉得身体里仿佛缺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小xue的空虚和瘙痒让他只能并拢自己的双腿相互摩擦,争取靠着Yin唇的摩擦来舒缓一下下身的难受。
锦如玉倒也不着急,看着美人儿自我满足的浪荡样,干脆拿了自己的rou棒去套弄美人的roujing。男人的rou棒本就又大又热,与他相比,倒是美人儿的roujing看起来有些过分的秀气。每一次摩擦都是roujing被巨物撞的左右摇摆,巨物的灼热透过roujing上的皮肤直到心底,更是让锦言之浪水流的欢快。
“如玉如玉别闹了”不cao他就算了,居然还这么逗弄他。锦言之颤抖着身体,只不过被那人的rou棒打了几下,他的roujing就忍不住流出水来。
“sao师兄真是麻烦,一会闹一会不闹的,那我不碰你,就看着你发浪可好?”看着锦如玉再次出水的rou棒,锦如玉眸色又深了几分,他这师兄还真是水做的,随便弄上一弄,就能出一大摊水。
不要要是没有那人的大rou棒,他会饿死的
锦言之夹着自己的长腿,第一次觉得自己是纯种的rou食动物,光是看着那人的rou棒,他的小xue就不由得又咬紧了几分。
锦如玉坐在锦言之的身侧,模样从容,盯着锦言之的一双眸子倒是微微发亮,一看就知道再向锦言之暗示着什么。
记忆仿佛回到多年前,喧闹的城镇上,拉着锦言之右手的少年忽然顿住了脚步,一双眸子紧紧盯着不远处小贩手中的冰糖葫芦,往日里的黑色竟是多出了几分流光溢彩。
锦言之低头看了看少年,顺着少年发亮的目光望去,只得摇了摇头,买了一串冰糖葫芦交到了少年手中,“莫要甜坏了牙”
这似乎是多年的默契,如今的少年,正是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浸满了唾ye的ru首,眼神中的光彩熠熠。难道要给他喂nai?一想到自己的师弟会咬着自己的nai尖一下下得吮吸,锦言之羞涩得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
可是下面的小嘴儿已经饿到了极点
权衡再三,锦言之终是一手握住自己的右手,颤颤巍巍地送到了锦如玉的嘴边,“嗯如玉吸吸师兄”
白嫩的nairou,粉红的ru尖,胀大的rou粒,无一不向锦如玉显示着眼前美人儿的饥渴。锦如玉的rou棒都胀大了一圈,可面色却依旧冷静,伸手揪住美人儿的ru尖向外一扯,直到听见锦言之的一声娇呼,才换指为掌,大把地揉捏起那白嫩的rurou来。
“sao师兄身上有这么多地方,若是不说清楚了,师弟可不知道该吸哪里”
锦言之被锦如玉晾了良久,早被情欲折磨的空虚寂寞,仅仅是被揉了揉胸ru,便浪得没边儿,使劲的把自己往锦如玉身上蹭,“吸吸师兄的nai儿嗯师兄的nai儿好痒”
“原来是nai儿痒了。”狠狠揉了几把锦言之的nai儿,锦如玉又泛起怀来,“可是光是这nai儿也有好多地方,师弟不知师兄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