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裤子被解开,褪到脚踝处,露出浑圆挺翘的tun,此时因坐在结实的腿上,被挤压出颇有弹性的弧度,随他身躯的扭动轻颤。
“哈啊”
他已经被高裴深吻了十多分钟,津ye从唇边流到下巴,舌头麻得酥软一片,只知道随着男人的引诱与他纠缠不休。
高裴吸吮着怀中人的唇舌,他微微睁开眼,数着他微颤的长睫,手却一时不停地握着两人的Yinjing灵活地套弄。他的手指修长,摆弄零件修补机械时严谨而迷人,此时两根差不多大的性器在他手中好似分不开的元件,被他揉弄,轻搔,时而重重地捏紧,一直捋到根部,感受摩擦间的灼热。
黏腻的水声在交叠的唇中响起,也在胀得硬如铁的性器中响起,巴塞洛缪·琼斯理智全失,他觉得自己像要在高裴的怀里盛放。
他禁欲了太久,上一次自渎还是在铁壁堡垒里。过往种种却都不如此刻高裴欲拒还迎的一只手,这位教授把他全部的快感都捏在五指间,随意蹂躏,却又颇有章法。高裴的怀抱温柔而无法拒绝,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生出无数枝条捆缚住他每一寸肌肤,勒住他的皮rou,搔刮他每一处敏感点,把他所有想反抗的欲望与冲动浸在春水里,化作喉间的抑不住的低yin。
“抱住我。”高裴终于放过他红肿得可怜的唇,自他shi润的唇角一直舔到他的喉结。在琼斯依言垂着头,趴伏在他肩上后,他低声笑着,shi漉漉地舔到他的胸前,将已经立起的ru头卷入舌中,轻轻咬着,提起,又转着圈舔弄。
琼斯没忍住又呻yin了一声,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就连ru头也这么敏感。
高裴的手抚摸着他弓起的背脊,月色透过云层与车窗,将布满细密汗水的蜜色肌肤沾染得闪闪发光,如涂满了薄薄的糖浆,高裴只这么一碰,便沾了满手蜜糖,在空气中散发出引人沉醉的香气。
高大的男人因车内狭窄的空间被迫垂着头,惯常无法无天的身躯弯成驯顺的模样,光滑的皮肤紧绷着,蕴藏着巨大力量的肌rou在其中撑出漂亮的线条。他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压抑着浑身的暴戾,跪坐在温润美丽的男人腿间,任他把玩自己的性器,抚摸自己的肌肤,宛如弹奏着一把独属于他的乐器,勾、拈、挑、摸,直到把他作弄得呻yin出声才会慢下节奏,再安抚般在他唇角偷一个吻。
琼斯的ru头被他接连舔吮,红通通地立在结实的胸膛上,酥麻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他忍不住与高裴贴得更近了些。高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随即像是听到他的欲望,将他紧密地抱在怀中。他像是赏玩够了他的背,手指轻点着缓慢下滑,随即蛮横而凶狠地一掌握住他的tunrou。他的tun并不很软,却很有弹性,抓紧时稍许漏出一些,又被他换个方向按了回去。
“别揉了唔啊我不,不当0”琼斯的屁股被他揉得极热,像有一团火从他身躯内部燃烧到皮肤,紧绷的tunrou放松下来被他搓扁揉圆,带去阵阵他无法名状的快意。
高裴笑着轻轻啃了一下他的喉结,手上动作不停,用力捏了一下他性器的头部,满意地听到男人低哑地喘息了一声。
接着他又按了按他的马眼,抱住他轻颤的身体,将流出来的粘ye全部涂抹到他的rou根上。分量不小的足有19厘米的Yinjing紧贴着高裴比他还稍稍大了一些的性器上,yIn靡的水声一波又一波,琼斯前后都被掌控着,快感积聚在身体中,如掀起惊涛骇浪,随时都要寻一个出口爆发。
“舒服么?还想我摸哪里?”
高裴轻柔地舔了舔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那双总是透着冷淡的灰眸如今每条纹路都透着暧昧的光,shi润又迷蒙,他半晌才听明白高裴在说什么,不服输般照着他的鼻子咬了一下,然后才说:“真想让我舒服,就给我上啊你轻点”
高裴捏着他的根jing,两根并在一起用带着一些茧子的手掌上下迅速揉弄。琼斯彻底迷失在欲海里,好似把声音都交付给了他,他用力便呻yin,温柔便只是喘息,ru头也被他再次含入唇中,用牙齿轻蹭,一丝丝的麻意引得他也忍不住揉捏起自己另一边的rou珠来。
“想射了?”高裴察觉到他的rou根胀得可怕,高高地挺立着,就连呼吸也停了。
“快让我射”
琼斯顶弄他的手掌,tunrou压在他腿上前后摇动,声音嘶哑得不像话。高裴猛地按住他的头,极富侵略性地吻住他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堵住他的呼吸与呻yin,手也加快了速度,不带任何技巧地用力捋动。
不过几秒,琼斯便张着嘴,将呜咽堵在喉中,颤抖着在高裴手里爆发了。见他爆发,高裴便也不再强忍,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与他一起抚弄着,没多久便也在他手中射了。
琼斯果真像是盛放了,把所有的热情、欲望、深藏在身体深处的冲动全部盛放,他抱着高裴,许久都缓不过神来,脑子里像闯入了无穷无尽的烟花,绚烂的光芒中他如同被快感燃成灰烬,留给自己的一丝不剩,只有回味无穷的,高裴手指的触感与唇舌的温热。
高裴也没有再动,他静静抱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