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让你爽死。”
“唔不行,没套就只能算了”
他噗嗤一笑,摸了摸两颗饱满的卵蛋,“不错啊,本钱够好的。”
好不容易熬过了成年,又熬过了三十岁,特别是最近两年,因为长期调理,身体也比以往要好多了,他甚至可以去挑战一下登山。只不过对他来讲,他更喜欢猎艳这项运动,开始是觉得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及时行乐,后来又觉得形形色色的女人或男人,总能带给他不同的快乐,他喜欢上了这段因为他们而增添色彩的人生。
弟弟喘着粗气,跟跑了一万米一样。
“唔好紧!拿掉!”弟弟被箍得很难受,抬身顶了顶他。
至于这人刚好是他亲戚,这是巧合。
“不行,不带套不能做!”小叔坚定地说,咬着唇,喘了口气,“唔你有没有套啊?”
下了飞机他就打电话让生活助理查了这个合心意的男人,至于助理为啥这么神通?受尽溺爱的小叔自小要求多多为人挑剔,挑个助理都要十项全能,所以花了大价钱请了这么一个懂武术又懂侦查技巧的营养师。和弟弟搭话的时候他已经拿到了背景资料。只不过这人拒绝了他,那就只能进行下一步了。于是他查到了弟弟的酒店地址,耐着心等在下面,等人出来就做了这么一场戏。
因此,这时的小叔是很为难的,花了这么多心思,还把他本来的工作都耽搁了,但到嘴的肉不能吃,也着实可惜,但转念一想,要违背自己一贯的原则,也是不行。
“唔?不够大吗?大号啊。”小叔又往下套了套,的确卡住了。
他是坚定的带套一族,因为实在太害怕染病了。
拇指轻轻摸着龟头,小叔舔着他的唇,不断吐气。
而弟弟,就是他在飞机上看上的,一段新的旅程。
小叔却不答应,他又把扔在一边的套子拿过来,撕拉打开了,撸了撸弟弟的肉物,就往上套。
“啊!!你干什么!”小叔没料到被反将一军,又惊又怕。
“没有!我没病!快点!”弟弟咬牙切齿,以为小叔不过是怕他有病。刚这一轮折腾,他也被逗起性来,此时只想先操翻了这个百般作弄他的人,什么后果爽完了再说!
为了演戏逼真,他还喝了小半罐果酒,他这人酒量不错,但就是对酒精比较敏感,特别容易上头,喝一点就能脸红发热,顺利打造出像是中了药的效果。
“唔,真湿,看来是真的中药了。”弟弟笑了笑,压紧了手下的瘦弱身子,两腿间巨大的物事往他大腿顶了顶,攻击性十足。
“啊拿出来!快点!”
“这根好大啊让小叔吃一下好不好?”
“唔放了你就要打我了”
弟弟脑内战斗了好一会,终于还是没抗拒得了在眼前的美色。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弟弟的手偷偷在下头摸索着手铐,他高中的时候跟一个特别爱玩的学长很要好,学长曾经给他展示过那些绑女无数的情趣手铐,这些手铐和真的看上去很像,但却设了一个安全开关,就在靠近连接处的内部,有个小小的凸起,碰到了就可以不用钥匙打开,这是为了防止有些人玩得太开心又丢了钥匙,尴尬得只能找消防的情况。
套子必须有,他不禁懊恼为什么没买加大号了。不知现在下去买还来不来得及?
小叔要疯了,这人不是打算光着家伙来吧?
谁知刚进了一半,弟弟就皱着眉说:“很紧,你买的什么号?”
嗯好热啊”小叔伸着舌头舔了舔他的下唇,语带诱惑:“进来好不好?”
于是,顺利脱手的弟弟猛虎下山一样反推了还在犹豫的小叔,分开两条细腿,把人压得严严实实的,手伸到下头,曲着手指蹭了几下就戳进了湿湿的后穴!
他就是一个游客,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城市,领略不同的风景,满眼饱足,觉得生命都圆满起来。
小叔摇摇头,眼里有点可惜。他低头看了看兴致勃勃的弟弟,只觉得他这副急色的模样很好笑,像个恼羞成怒的野兽一般,现在的年轻人啊,这点儿诱惑都受不住,不由得有点好笑。因为这次的人很合他心意,所以他身体特别的兴奋,早在店里被他护住的时候就有点勃起了,等把人铐住了,压在上头为所欲为的时候,只觉得一股欲火直窜下腹。出门前自己玩了一下的后穴湿湿的,激动得一张一缩,身前的肉物更是挺得旗杆一样,特别渴望刺激和释放。然而他毕竟比弟弟大了十来岁,虽然身体很急,看情况不对,还是能临时刹得住车。
来来回回舔了好几转,小叔都撸到满手粘液了,正想着要不要换个方法让人就范,就听见弟弟突然开口:
他的幼年少年时代,几乎都是在病床上渡过的。他生来就带着家族遗传的心脏病,家里人无一不对他小心翼翼,像瓷娃娃一样呵护,从小吃药比吃饭多,吃的东西都是尽可能的健康干净。幸好他家条件相当不错,王家虽说不是数一数二的富豪,在城里也是排得上号的,自然是能负担得起他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