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嘴角一抽,我全家就是你全家啊,都是你亲戚啊。不过他也不说,懒得和这个粗言秽语的小傻逼计较,打了几十下以后手酸了,他换了一边手继续打,此时身体已经被打红了,上面隐约有十来条红痕,并着被绑的绳子,竟然是没有一寸完整的肌肤了,看上去十分可怜。弟弟十分恶质,总是用鞭尾扫过乳尖,来回地抽,被重点照顾的部位不负众望地硬立着,连带下头的肉物也直挺挺的,一跳一跳想要发射。
“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倒很诚实啊,你看看你自己,那腰扭得,你爸知道你床上这么荡吗?啊?”
说着还用鞭尾扫了一下肉根的顶端,疼得堂弟嘶了一声,都叫破音了。
“啊啊啊啊啊住手我日你妈臭傻逼住手好疼疼死了爸爸救我啊”
“还叫爸爸呢,你刚才搞事的时候怎么不叫爸爸?”
弟弟皱眉,不过转念一想,这人才不到二十岁,的确是个孩子,他比人年长一些也不要计较了,随便惩罚几下就算了。于是甩着手又打了几下,就停了走去吧台那边倒了杯水,走过来捏着他下巴,就往下淋。
“喝点水洗洗你那臭嘴,再让我听见你骂人就再打。”
“唔唔唔”
堂弟被淋了个整脸全湿,身上火辣辣地疼,弟弟还挑了他大腿根的嫩肉来打,现在全身都疼,像被火烧一样,他本来就酒气上头,此时被打了一顿,夹杂着疼和怒,后穴里的震动也让他快感连连,他从来只有操人的份,哪里试过被人搞后头?此时又疼又醉又羞又怒,一下就崩溃了。
然而小暴龙的崩溃却是嚎哭。
弟弟愣了一下,看着他哭得天崩地裂声嘶力竭的,全身发红发抖,本来好看的脸一塌糊涂的,他也有点内疚,却也不想这么示弱,毕竟是这人不对在先,吃个教训也是好的,如果换了其他人,估计就不像他这么简单了,绝对要教他做人。
弟弟翘着手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等着他哭到没力气。
然而这小暴龙还是挺好力气的,哭了五分钟声音低了下去,哑着嗓子也别有一番风味,肉物一挺一挺的,丝毫没有萎的意思,转头见他没搭理,就又哭高了几声,然而这次却是要他解开皮圈。
“啊臭傻逼给我解开憋死了给你爷爷解开啊”
弟弟不由得好笑,这人求人也是这副不可一世的语气,他慢慢走过去,拧了下他的乳尖,沉着声音问:
“你叫谁呢?嗯?再多说一次?”
堂弟哭得一抽一抽的,抬头看他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被这气势压了一头,顿了顿,结巴着说:
“啊给我解开”
“乖啊,这就对了,不骂人我就给你解开。”
弟弟本来有意放过他,见他软了口气,就伸手解了皮圈,那条肉物抖了几下,猛地喷射出来,喷得老高的,还划了个大弧线,一管精液都喷到床后的地下了。
堂弟哈着气在喘,腰身附和地扭,弟弟看得有点眼热,他伸手下去握着硅胶阳具的尾巴,抽了出来,一边啪嗒啪嗒走过去拿了个硅胶指套,戴好了在手上,笑着又伸进了刚才被玩得湿漉漉的小穴里。
弟弟挑的指套是带着浮点的,适合用来给雏受开拓后面,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亲自动手,只觉得这小子被他打了这么久,有点可怜,见他哭得也挺可爱的,就给他个舒服吧。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堂弟肠道里胡乱地探寻,一边观察着人的反应,想找出那个让他尖叫的小点。
“啊你干什么!!?出来把你的臭手拿出来啊不要啊啊!!!!”
“哦,是这里啊?”
听这声音低低知道戳对了点,就密集地往那处研弄,一边看着堂弟越发潮红的脸,眯起的眼睛,叫得一波比一波厉害,心里一动,就趴在他身上,低下头去凑近他嘴巴,放软了声音说:
“吻我,吻舒服了就让你射。”
“唔啊走开臭傻逼”
堂弟侧脸,弟弟发现他眼睫毛很长,扑扇扑扇的有点可爱。
“你这人真犯贱,一定要我打你是不是?”
弟弟寒了声音,手下的动作也停了,堂弟被抚慰了许久的后穴突然就不习惯了,快感才刚去到一半,突然煞停,难受得他扭来扭去,又不好意思求人,只能咬着下唇呜呜的发出可怜的声音。
“快点。”
弟弟继续命令他,甚至往外抽手。
“啊啊啊啊臭傻逼!”
堂弟终于坳不过身体的肉欲,他好想要舒服啊,难得这人肯温柔待他,射过一次的肉物被挑起来了,又悬在一半,难受得想哭,然而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哀求身上的人,虽然很屈辱,但是他也只能乖乖的顺从。
弟弟满意地看到他转过头,张开嘴,把近在咫尺的自己的唇瓣含了进去。
怯怯的舌头撩过他唇缝,凉凉的,带着酒味,弟弟配合地张开嘴,让他探了进去。
这小暴龙吻技不错啊,弟弟心里想,而且舌头还很软。两人粘腻地吻在一起,弟弟听到小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