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虫的生活,原来这么难熬。想当初他一个人的生活,也不曾这么度日如年。
沈翊静静地躺在床上,快到午时了,也并不想起床。没有何浅的体温,也没有何浅的气息,更没有何浅亲自烹饪的美味早餐。一个人洗漱,没有他的雌虫可以欺负。一个人准备早餐,没有为他的雌虫烹饪的满足感。一个人吃早餐,看不到何浅感动得亮晶晶的小眼神。
才三天,沈翊已经开始想念他的雌虫了。
这个时候本该是沈翊通过光脑狠狠欺负何浅的时间。
他会Cao控着贞Cao带化为自己的双手,在雌虫性感的红唇碾磨,深入口腔内部勾起那羞涩得紧紧贴合在下颌的小舌一起缠绕着共舞,又忍不住模仿着那巨物狠狠抽插的激烈性爱般,用力地侵犯着那脆弱的喉咙,等到雌虫终于无法忍受,在眼角溢出痛苦又愉悦的生理泪水,哽咽着发出沉闷的求饶时,才顺着那蜿蜒流下的银ye的方向一路向那两颗红果的方向进发,毫不留情地在雌虫敏感的ru尖用力地揉搓,带动那深嵌其中的ru刺放肆又残忍地蹂躏早已硬挺的茱萸,看着雌虫因为尖锐的痛感猛地身体绷紧向后仰倒,暴露脆弱而无助的喉结,紧接着却被玩弄ru尖所击起的电流般的快感涌上负荷过重的感觉神经,无法忍受一样弓着腰蜷缩着身体,再自然不过的反射动作却将那情动后愈加艳丽萎靡的饥渴小嘴暴露了出来,沈翊毫不留恋地舍弃了被玩弄得可怜兮兮的ru头,转而进击那被yInye浸透得性感红润的后xue,以极速高频而没有间断的用力抽插着,只能无助地承受这所有的一切的可怜雌虫只有在开始的时候发出一声濒死的高亢的尖叫,随后被汹涌的快感折磨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又破破碎碎的呻yin,“......啊.....主人......嗯......哼......慢.......啊......点......”
耳边收到从雌虫口中发出的好听又诱人的呻yin声,沈翊冷静地看着受不了这灭顶的快感而一直痉挛不止的雌虫,直到可怜的雌虫再也忍不住哭泣地大声求饶,沈翊才抽出那搅弄风云的“双手”,直到没了意念控制的贞Cao带重新变换恢复最初拳头大小的金属球状态,沈翊才安抚地柔声诱哄那依旧沉浸在欲海中的雌虫回了神,又羞又恼的雌虫踉跄地从床上爬起,急急忙忙收拾自己前往集合,在临走前满脸都挂着歉意,却还是坚定地挂断通讯。
而沈翊,却还一直盯着早已黑屏的光脑,过了很久才慢慢关闭光脑。
无法感受雌虫的气息,无法触摸雌虫那温凉的身体,沈翊越来越不能冷静,心底衍生出暴虐的念头。
这不久前,何浅突然地联系沈翊,急迫地告知军校要封闭特训,所有虫的光脑通讯功能要被切断的事情,紧急到沈翊堪堪只来得及卸下何浅身上的贞Cao带,却没来得及再看何浅一眼,眼前的光脑通讯已是黑屏状态。看着孤零零呆在雌虫空间中恢复成金属圆形的贞Cao带,沈翊心中的暴虐再也控制不住,眼神越发的冰冷和残忍。
“叮铃。”清脆的门铃声及时让情绪濒临失控的沈翊回过神来。
门外的来虫的影像出现到沈翊床前的通讯光屏上。他身着镶嵌金边丝的白色制服,Jing心缝制的Jing致金丝虫纹嵌在胸口,肩部,向下延伸到到小腹两边的腰部,又接合到来虫紧贴腰部放置的双手的袖口上,没有夸张的华丽,只有低调的尊贵,来虫弯曲着膝盖跪在灰白的石阶上,并拢的脚背贴合在一起压在地面上,被制服包裹的tun部接触翘起的脚掌,但是又没有偷懒地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脚上,而是更为有力地绷紧身体,任那重心老实地悬在没有依靠的tun部位置,脊背同样的绷紧而挺直,收拢在身前贴近在大腿的双手合并在一起,这是个标准地找不着一丝错误的跪姿,明明是本该屈辱的跪姿,却被那虫摆出一个庄重而严肃的姿态,那顺从而归顺的眼里还深深隐藏着一丝丝高傲。不会让人觉得卑贱,也不会让人觉得不满,反而还会有一种,能够被这样的虫以这样臣服姿态跪在自己面前的自得和愉悦。
凌黥,是他,他来干什么。
“进来。”沈翊给他开了门,随意地披上家居服,下了床往楼下走去。
从门外进来的凌黥刚好就看到从楼梯转角出现的沈翊,他再次跪下,等到沈翊走近他时,他以一种不大也不小,既能被沈翊清楚地听到,又不至于太小声而显得怯弱,太大声而显得粗鲁和不服从的音量,以及他独特的带着一丝冷冽的嗓音,向他未来的雄主表示自己的臣服,“雄主。”
雄主?沈翊皱眉,他和凌黥不过只是一面之缘,什么时候就成了他的雄主。只是,凌黥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都将自己的光脑解了下来双手以最方便取拿的位置呈到沈翊面前,就等着沈翊用自己光脑与他的进行链接。
记忆开始回溯,他想起来了,当时宴会上虫帝隐约跟他提及过的关于凌黥的事情,他当时好像确实是说了声好,直接答应了下来,不会就是收下凌黥的事情吧。
凌黥谦卑地低垂着头,以至于沈翊不能从他的眼神中发现他的任何心思。
沈翊径直坐到一旁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