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凌黥首次请求沈翊以他雄主的身份回宫觐见虫帝。
而沈翊,却刚刚与何浅军校负责虫刚刚取得联系,约好了见面。许久不见,他对何浅又是挂怀又是担忧,他急需知道何浅现在的情况。而他的内心,却始终不愿意打破自己对伴侣的坚守的忠诚。凌黥他很好,他非常的心动,但是他终究还是来迟了,何浅才是他认定了的伴侣。
于是他沈默了。
凌黥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沈翊没有一起过去,事情就还有转折,他以往所有的坚持都还有实现的希望,他仍然有机会可以选择他所认定的雄虫,他依然还有着自我选择的机会。只是在这不短的相处中,他早就习惯了沈翊的陪伴,习惯着无时无刻不萦绕在自己身上的浓郁又让人着迷的信息素,他以为他已经俘获了雄虫的心,却没想到他还是自作多情,雄虫并没有对他高看多少,他唯一一次提出的认真的请求却抵不过一个玩具身份的雌虫目前的消息。
但他到底还是,以一贯温柔的微笑,对他的雄主说:“那我先自己回去了。”
于是他就自己回去了,然后他的噩梦就降临了。
军校负责虫姗姗来迟,本想着还可以早点结束然后去接凌黥的沈翊脸色早已黑透。
越等越心焦的沈翊,内心愈发的不安。好像会有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发生,不是有关何浅,却是有关凌黥。
他从来没有体验没有如此纠结过,他试图想要劝说自己,如果不能个凌黥未来,就不能给他希望。如果想要全心全意地当何浅的主人,就不要再把凌黥挂在心上。
内心愈发的不安却在搅弄着他有些混乱的思绪。
这里又不是地球,没有虫会希望你一心一意,他们恨不得你能Cao弄更多的雌虫,剩下更多的虫蛋。
你要对何浅负责,那被你伤害的凌黥该怎么办。
你要相信你可以守着何浅,也可以爱着凌黥。
你忍心把凌黥交给那些恶劣的又残虐的雄虫吗?
你确定你可以忍受凌黥在别的雄虫身下辗转承欢吗?
你可以忍受骄傲的凌黥跪倒在别的雄虫脚下吗?
.......
不,不可以!
沈翊听到内心发出的怒吼。
他毅然转身离开了艾丽菲高级餐厅。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安静到近乎诡异氛围。一脚踏入皇宫的沈翊内心的不安一下子暴涨,仿佛一双深黑的魔爪把他的心脏紧紧攥死。浑身浓郁到炸裂的信息素把所有想要上前拦截询问的雌虫都给逼退,急切的沈翊旁若无虫地快步往皇宫深处走去,那里,隐隐约约穿出凌黥的声音。
“真是废物!”虫帝冷漠地看着下面全身赤裸,直挺挺跪着的凌黥。“可怜又可悲的你,竟敢妄想得到所谓的尊严。”
“雄主,别生气,我会让他记住教训的。”一旁的虫皇讨好又怯弱地看着虫帝,半晌却得不到虫帝哪怕一个眼神,他失落极了,转头狠毒地看着凌黥,抬手一鞭便是狠狠地抽到凌黥脆弱的物什上。
凌黥身体猛地一颤,竭力保持依旧笔挺的跪姿,控制躲避的本能,把自己身体最脆弱的部位都暴露出来。面无表情地念着刻在脑海中,痛恨而耻辱的雌典。
“永远对雄主回答,是。”
“不允许在雄主面前穿着衣。”
“在雄主面前只能跪着或跪行。”
“早上为雄主口尿。”
“只能跪在地上吃雄主赐予的食物。”
狠辣的鞭子并没有因为凌黥对雌典准确无误的复述而有丝毫的留情,而是更加凌厉狠辣地落在凌黥的脖颈,ru头,物什等最为脆弱的部位。
“任何时候都翘起后tun以便雄主享用。”
?
“亲吻鞋尖向雄主行李。”
在凌黥把雌典念到十分之七的位置时,那脖颈,ru头,物什在相对迟缓的自我修复中反反复复地撕裂,复原,再撕裂。直到雌虫引以为傲的身体修复能力已经在过度的承受中疲乏得再也起不了作用了。那ru头被抽得稀烂,那物什更是变作一团血块,看不出原样,鞭痕入骨的脖颈让凌黥的发声愈加艰难,昏昏沉沉的意识已经濒临破灭。
“对雄主的惩戒心怀感激。”
“任何时候都以雄主的利益为先。”
“在雄主面前只能自称奴虫。”
虫皇久久得不到虫帝满意的笑容,积加的怒气全部宣泄在凌黥身上,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鞭子的威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烈。
他麻木地机械地呢喃着,脖颈几近见骨的重创让他的声音逐渐地消失。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一下子让凌黥分辨不出那高高在上漠然的虫帝和面目狰狞的虫皇是他的雄父和雌父。
他以为他和雄父的战场,会在军队,会在议会,会是在万虫皆在的帝国册封典礼上。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在冰冷死寂的皇宫中,以跪倒在冰冷的地板,全身赤裸,这般卑贱到没有丝毫尊严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