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阿隆被窗外的雪色惊动,白蛇还缠绕在身,也许是做的时间太久,蛇鳞掉在他褐色的胴体上,鳞光闪闪。他稍一挣扎,白蛇便旋紧尾巴,像个离不开nai娘的娃娃。那根巨大的交接器还插在他的体内,小腹好似怀胎三月。阿隆借由月光打量印在双臂上的蛇鳞,他觉得自己好像天生就该如此。
长时间的交媾令阿隆的身体逐渐麻木,Yin道被cao得几乎失去知觉,但他空空如也的炮依旧朝向天空。白蛇似乎餍足了,慢慢挪开蛇尾,从他体内一寸一寸地撤离,交接器上的倒钩刮过Yin道皱襞,引得他呻yin不断,“别别出去!”
“啵~”
雌xue被巨大的交接器撑得松弛,两片Yin唇大大咧咧地绽放着,浓Jing像牛nai喷泉一样倒了下来,他就好像一个看到鱼儿挣脱渔网的渔民,着急地夹紧bi去捕捞它们,最后只能无力瘫坐。
他瞧见一双红色的眼睛,随后被卷入漩涡,沉沉睡去。
昼夜颠倒,阿隆不晓得现在几点几分几秒,但他每次醒来白蛇都在玩弄他的rou体。有时候他趴在炕上,交接器在雌xue里进进出出,掀起一波热浪;有时候他面朝蛇腹,双腿紧缠白蛇不让它退出一毫。
白蛇做了两天两夜才肯罢休,好在阿隆身强体壮,除了腰酸腿软,并没有其他不适,反观白蛇,这一番交媾似乎消耗了它所有的Jing力,它在炕上盘成盘,进入了冬眠。阿隆倒是松了口气,至少他不必捂着被子和一条蛇干瞪眼了,但这个屋子没有哪一处不再强调这些天的疯狂,尤其是满屋的膻腥味,他稍稍一想脑子就煮沸了。
赶快把这臭蛇撵出去吧!
阿隆望向窗外,呼啸的北风,纷飞的大雪,要是把白蛇赶出门它一定会被冻死的,要不,熬过冬天再说吧。
阿隆拖着残破的身体进行大扫除,看见那条一动不动的白蛇难免生闷气,自己救了它,它不记恩就算了,竟然还那般欺负他阿隆气归气,还是烧了一盆热水,拧干毛巾给白蛇擦身。他从白蛇身上嗅到一股好闻的冷香,就连那射出来的玩意,他也总觉得是香的。
炕被占了,阿隆只能趴在白蛇身上休息,他见蛇尾垂在地上,又从柜子里翻出一条棉被给蛇尾结结实实地裹上,这才心满意足地睡觉。
阿隆干活的时候觉得下面有点痒,有时候鸡巴也会莫名其妙地发痒,挠两下就好了,但这回不一样,他越挠反而越痒,好像必须要什么东西捅一捅才能解痒。他一定是被白蛇捅出毛病了!他是不是没得救了?怎么办,怎么办呀阿隆抱着扫把,委屈地抹眼泪。
三更半夜,阿隆在村长家门口散步,确认无人后,他打着手电把墙上的妇科广告撕下来揣进怀里,做贼似的溜回家。第二天,阿隆拨通了广告上的电话,“喂,医生您好,是这样的,我,我媳妇说那里痒!”
“是外Yin瘙痒还是里面痒啊?”
“都有点。”
“平时有注意卫生吗?”
“没太注意。”
阿隆日子过得虽糙,但还算爱干净,每次洗澡都会清洗包皮里的垢,可那道娇嫩的口子,他实在羞于去摸,通常用毛巾在外面一带而过。
“没什么大问题,给你媳妇买瓶妇炎洁就行了。”医生说。
“可是医生,我媳妇她她痒得厉害,那里还、还会流水”阿隆说得面红耳赤,但在医生看来,他无非是吃饱了撑着过来挑事的,便不客气地回话,“那你拿根棒子塞进去,水不就止住了吗?”
阿隆听了一愣,似乎有些道理,连忙谢过医生,挂了电话,在家里找起棒子。他红着脸拿起擀面杖,不行,这太粗了不如用手指凑活?阿隆脱下棉裤,像女孩撒尿一样蹲了下来,他闭上眼把手探向山丘,拨开乌云,食指毫不费力地戳了进去。
“唔。”手指头磨了磨层层皱襞,好像是舒服了一点,不够,再多一点阿隆回过神时自己已经把三根手指插了进去,非但没有把破裂的水管堵住,反而流得愈加汹涌。是不够粗吗?阿隆取出手指,手上沾满了鸡蛋清似的黏ye,他下意识地把手指含进嘴里,咸涩中带点腥甜。
另一只手碰到什么滑腻的东西,一看,是白蛇的尾巴。蛇尾由尖细到粗圆,表面覆满光泽的鳞片,阿隆一手握住蛇尾,鬼使神差地将它抵向狭长的道口。两扇打shi后愈发粉嫩的蚌rou夹住蛇尾,磨蹭坚硬的蛇鳞,这让他感到很舒服。外Yin止痒了,里面又sao动起来。阿隆捧着蛇尾慢慢坐了下来,跟大冷天吃冰块没差,只是换了一张嘴,不禁打了个冷颤。往里塞了十几公分,这一下果真没有再漏水了,但他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阿隆握住蛇尾,缓慢地抽插起来。他的行为惊动了沉睡的白蛇,白蛇一摇尾巴从他体内抽了出来,“啪”的打在他的大腿内侧,落下一道深红的痕迹。阿隆顾不得疼痛,连唤了几声“小白”,但白蛇并未彻底清醒,接着打了几鞭后,晃了两下,重新回到巢xue。
阿隆刚喘了一口气,白蛇忽然在他体内甩起尾巴,蛇尾拍打Yin道黏膜,震得他双腿痉挛,yIn水好似瀑布般狂流,阿隆却以为出血了,慌张地大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