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拉开了窗帘,羽裳还睡着,被子被掀开,露出了画着花朵的tun部,将军打了一把他的屁股,“还不起床,”看着这人逐渐转醒,将军这才坐在了他的身旁,“怎么睡的,刚佣人过来,是不是都把你的屁股看光了?”
羽裳一愣,拉着被子连忙把自己遮好,“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我不是故意的,先生”
将军笑了一声,捏了捏他的脸,“快起来,先给你挑好衣服,下午还要出去。”
听到今天有安排,羽裳这才想起昨天管家递给自己的东西,他一边抓着将军的手臂,一边去够另一侧床头柜上的东西。
一张请柬不知怎么的就被佣人送到了自己的手上,请柬封面上印着毛笔写的“九居馆”三个大字,即便是被叫做了“夫人”,但羽裳觉得自己毕竟不是主人家,于是收了请柬,放在将军那一边的床头柜上。
“先生先看看这个。”羽裳爬回来把请柬递了过去,这才发现这东西拿完自己又光溜溜的了,羽裳还没来得及往回缩,将军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起床,洗漱。”
羽裳的头发原本很长,前几日修短了一些,扎起来也更方便,他裹着轻薄的睡袍,衣领两侧的花边衬得温柔又动人<1>。
“写了什么?”看着被塞回信封的请柬,羽裳凑在将军身边问道。
“没什么,”将军把信封扔倒一旁,“我是九居馆的常客,有新公子要开苞,自然是要邀请我去的。”
邀请客人去开苞宴的目的不言而喻,羽裳顿时不高兴了,“常客怎么就自然要你去了?”他推了一把将军的肩,“不去,不准去。”
将军忍着笑去捏羽裳那翘得老高的嘴,“也不知道是谁说,要和小元一起伺候我的。”
“那”羽裳摇着头去躲自己脸上的那只手,“那、不一样反正,你不能去!”羽裳急的脸都红了,九居馆里那些个公子,又sao又浪可会勾引人了,开玩笑可以,真遇上了他可不答应。
看着面前这个急红了眼却又毫无办法的人,将军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背,“又不是去了就要把人买下,干什么这么草木皆兵的?”将军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自从把你带出来,我就再没去过九居馆,少了我这个冤大头,老板肯定不愿意的。”
听到这话,羽裳轻笑了一声,“你才不是。”
羽裳缩在将军身前,一双长腿从浴袍的开叉里露了出来,将军拍了拍他的腿,“听到没,跟我一起过去看看。”
“知道了”这人还有些不情不愿,低着头卷着睡袍的腰带。
看他那委屈的模样,将军低头凑到他耳边,仿佛是蛊惑一般:“难道你不想听别人叫你夫人?”这话说的羽裳顿时涨红了脸,将军再次低声笑了起来,“就当是去看看你那小跟班吧。”
佣人花了不少的时间去打理羽裳那一头长发,在九居馆里他常盘的发髻过于复杂,佣人着实学不来;佣人会的盘发又过于少女,与将军准备的一套仿和风的衣服又不太搭配,最后羽裳只能自己弄了个简单的花样,最后将头发全部扎在了颈后,看起来倒也清爽。
现在的人们对生活要求更高,对服装的需求也就更丰富,各个国家各个民族甚至各个性别,服装再也没有这些限制,更加的随心随欲,并且因为九居馆,和式的服装更是火了又火。
羽裳身上穿的这件原是男士和服的款式,但它又偏偏配的是女式的宽腰带,上衣灰白色的水波上映着Jing致小巧的金鱼,下摆束在深色的袴里,又从两侧镂空里露出少许的上衣的花纹,既英朗又有曲线,模糊了衣服的性别规则,倒是另有一番风情。
与其让他穿上普通的常服,将军觉得还是这种风格更适合他。
羽裳拿着腰带在身上比了比,打好了结侧身对着镜子转到了身后,又照着镜子看了好一会。
“怎么,不喜欢吗?”将军将手里的打褂披在了羽裳的肩上。
“喜欢的,就是”他穿好了外衣,反手摸了摸被打褂盖住了的结,“看不见了。”
“怎么看不见,”将军拍了拍他身后的凸起,“鼓着呢。”
羽裳扭着身子看了又看,这才笑起来,“好!”
馆里的公子瘦得很,羽裳也不例外,站在将军面前,倒有些小鸟依人的味道。
将军从小礼盒里拿出一枚短簪,那盒子正是从羽裳找出风车扇的高脚桌下面拿出来的。那簪子是非常传统的造型,做成花朵的簪头中间镶嵌着天然的红宝石,将军拿着那簪子别在羽裳的发带上,“好了。”
羽裳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好不欣喜,这衣服虽然不同于九居馆里大振袖的华丽礼服,但更加用料考究做工Jing细,一看便知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这衣服衬不衬得上你花魁的身份?”见他心花怒放,将军打趣道。
“才不是花魁呢”羽裳娇嗔一声,转身面向将军,抬头亲吻他的嘴角,“衣服很好看,”他眼波一转,又故意道:“奴家很喜欢”
“还说不是?”大手在屁股上一捏,羽裳娇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