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将军一回来,羽裳便凑到跟前亦步亦趋,将军被跟的没法子,只能回头看着对方。
“先生”羽裳抓着他的手撒娇,“我们去九居馆吧”
将军搂着羽裳的腰,把人半抱着带回房间,“你是不是在九居馆里有个我不知道的姘头?整天就想去那种地方。”
“胡说!”羽裳梗着脖子,他伸手去掰将军的手,“什么叫那种地方,我就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那种人,先生是不是开始觉得我没意思了。”掰了半天,连一根手指都纹丝不动,羽裳气的耍赖似得直跺脚,“你、你快放开我!”
然而那人却偏不,手臂一用力便让羽裳双脚离了地,不管那人嚷嚷着什么,抱着他在衣柜旁的落地镜前落了地。
“你说你是哪种人?”腰上的手一动,羽裳那件宽松睡袍的腰带便散了下来,将军从身后亲吻着他的后颈,看着镜子中身前人因为睡袍的敞开而逐渐发红的脸,“‘那种人’这个时候要怎么办呢?”那手越探越里,越过羽裳的胯下之物,探到了深谷中的神秘之处。
“先、先生,”羽裳下意识夹紧了腿,他垂着眼睛,抓着将军作恶的那只手,“先生”
肩头被隔着衣服亲了一下,身后的人退了开来,浴袍从身上完全脱离下来,羽裳斜着眼睛看到那袍子被扔在床上,他回过头,“要做吗先生?”
巴掌冲着那开着花的屁股落了下去,“不换衣服你想怎么出门?”
羽裳一愣,接着反应过来,“先生!”
将军不理他,自己打开了衣柜,里面原本单一的颜色逐渐地也丰富了起来,他拿了一件浅棕色的条纹西装出来,“这个喜欢吗?”
“都可以,”羽裳接了过来,伸着脑袋在将军脸上狠狠一亲,“只要是先生给的我都喜欢。”
将军看着面前生龙活虎的人,认命地亲自动手把这光溜溜的人用衣服裹了起来,羽裳平时不习惯穿贴身的衣物,只有在穿没有那么宽松的款式时才不情不愿地被套上内裤。
此时羽裳难得地穿上了衬衫西裤和配套的小马甲,最外层又披上了一件半长的黑红色廓形感十足的外套,此时的羽裳足像是哪家的公子哥,反而是穿惯了笔挺军装的将军,现在倒是休闲舒适的很。
羽裳看了又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隆重了。
“你还想去九居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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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裳顿时不出声了,“我们走吧,”他不再纠结,“走走走。”拉着人就往外跑。
将军刚一进门,得到消息的妈妈便迎了出来,“将军,夫人。”她整张脸都笑成了一朵菊花,脸上的褶子都聚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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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绪蓝在吗?”羽裳脱口而出。以前他会以为自己无暇顾及这个跟着自己的小新造,却没想到自己比想象的更善良一些,没有人照顾的小公子,总是会在馆里吃亏的。
羽裳有些兴奋,又有些着急,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说的话,听到已经是夫人了的羽裳还叫自己“妈妈”,老板娘笑的更开了,然而下一秒她感觉到将军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妈妈把嘴里准备的话吞了回去,陪着笑给两位祖宗在前面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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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原本是环着羽裳的腰的,此时妈妈说要领路,羽裳便跟着往前走,将军感觉到自己的臂弯一空,他盯着妈妈的后背,落后了一步跟在后面。
九居馆对于这两人来说都熟悉的很,绪蓝还在准备,妈妈便先安排了屋子等着。羽裳刚进来没一会,又说要去找羽夕,央着将军让他去,得了令,羽裳欢欢喜喜地出了障子。
“听说羽裳夫人来了。”转角那边有公子说话的声音,羽裳下意识便停了脚。
“不好好在家里做夫人,他怎么来了?”另一个人哼了一声应道。
“来玩呗。”说话的人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玩儿?来玩别人,还是被人玩儿呀?”那人也笑了一声,说的话却是夹枪带棒。]
对方顿了顿,“你可别乱说话,人家现在是夫人,怎么不能来玩?”
羽裳咬了咬唇,九居馆本身就不是什么干净地方,他也知道这里肯定有喜欢嚼舌根的人,只是这话说到自己身上,还被自己听见,这感觉实在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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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公子出身,跟我们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伺候人的?”
羽裳转头想要回去,往后一退却是撞到了身后人的怀里去了,羽裳吓了一跳,连忙再退了出来,这才看清身后的人就是将军。
“怎么了,不是说去找羽夕吗?”他抓着羽裳的手让他靠近过来,“他不在吗?”
羽裳不知道这人有没有听见那些话,他笑了笑,想着要用个什么借口掩盖过去,只听见身后那两位公子的嬉笑声越来越近,
“啊将军,夫人”两位公子慌了神,连忙弯身行礼。
羽裳转过身去,看着他们点点头。
“哎呀大人,怎么站在这?”妈妈踩着小碎步跑了过来,看见面前还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