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身后是昨晚他们睡过的屋子,而此时站着的是走廊,周围还站着三个跟班,各个都盯着他们。
公子们都缩在了一起,领头的人又催促了一声,旁边的大汉等不了,直接上来动手去剥离得最近的一位公子的衣服。
“大人!奴家”
不等那公子说完话,光溜溜的人已经被提着带到了领头的面前,那人看了一眼,公子的身体还是不错的,配上那张漂亮的脸,当真是我见犹怜。
领头不再跟他们耗着,让剩下的人把公子的衣服扒了,直接送到浴室去。
说是浴室,倒像是个什么清理间一样,水龙头不少,浴缸镜子什么的倒是什么都没有。公子们赤身裸体地排成一排,那领头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在这里,我说什么,你们就要做什么。”说完顺势抬手捏了捏一位公子的胸口。
那公子也许是捏的痛了,往后缩了一下,那领头的人一哼,便捏着他的后颈扔了出来。小公子被吓得缩成了一团,接着又被一位大汉提起来箍在手里。
“这里的人应该要比原定的人数多了几个,”他回头看了看那个被扔出来的几乎站不住脚的公子,“这个没用的就先给你们过过手瘾吧。”
“不大人奴家错了大人”
那公子顿时便哭出了声,然而抱着公子的人顿时笑了起来,“我还没玩过九居馆里的公子呢!”说着低下头闻了闻那公子的味道,“果然不是便宜货。”
那人不敢真的就这么玩了,毕竟怎么说也该是领头先享用,那汉子在公子身上摸了一会,手上的触感让他几乎就这么勃起了。手瘾过足了,公子被丢在一旁,大汉上去继续他的工作。
现在没有人再敢乱动拒绝,绪叶也被摸了胸,绪蓝被捏了屁股,每个公子都被不轻不重地揩了油,那领头儿看着绪蓝好一会,把绪蓝和绪叶两人拉出来,“这两个到时候安排在主桌。”
旁边的大汉在他俩的脖子上带了个项圈做标记,接下来是浣洗灌肠,领头只嘱咐了一句小心注意不要多手,拉着先前被扔出来的公子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从门外传来公子的呜咽声,紧接着是娇嗔的喘息,就像以往在馆里一样,一边被蹂躏,一边还要说着夸赞客人的话。
屋里的大汉听到都笑了,看着被浣洗的公子们的眼神也越发猥琐,然而公子们只能忍耐着,期待着之后能遇到好一些的客人。
羽夕为自己赎身了。
得到消息的蒋祈顿时傻了,羽夕离开了九居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王家儿子过生日,当天在家里过,第二日又约了他们这些狐朋狗友到自己的地盘上开,蒋祈跟王家儿子是相熟的,平时也不少得跟着一起出去浪,此时请柬被送到了蒋祈手上,然而蒋祈却是没有了去玩乐的心思,他的羽夕丢了。
虽然是狐朋狗友,但关系还是要维持的,蒋祈把请柬送到蒋白家里,让他去见见世面。
蒋白担任过各种身份,蒋祈的nai妈,蒋祈的保姆,此时又是蒋祈的替身,虽然不喜欢应酬,但蒋白还是拎得清,自认虽然不喜,但还是可以应付的,然而等他进了落了座,就没有蒋白想的那么简单了。
因为九居馆的关系,霓虹风的热度上来就没有下去过,王少爷说是找到了专业的厨子,为朋友们准备了生鱼刺身。
现在社会一味追求食物的能量,反而忽略了食材本身的价值,对于食物美感的要求变得越来越低,而像是这么有趣的食物,就算是这帮纨绔,也很少会花功夫去准备。
蒋白对于刺身也是略有耳闻,此时也是颇为期待,听着周边人夸耀称赞的声音,蒋白也只能昧着良心说了几句好听的话。
蒋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被蒋白夸了的王少爷心情愉快,挥手让人上菜。
屋内分了两桌,两张方桌拼在一起,使得这桌子细细长长。长方形的桌子各坐了四人,蒋白在这张桌子的内侧,王少爷在那张桌子的内侧,互坐对面。
聚会的人数虽然不多,但佣人们上的菜却是分量非凡,四个人两两抬着,把长长的盖着餐盘盖的餐盘端了上来。
桌上只有一个盘子,而这盘子极大,占了一整个桌子,有人开玩笑说王少爷是不是把整条鱼都搬上来让他们自己切,然而王少爷却不解释,只满意地笑着让佣人掀盖。
刚一开盖,餐盘上的餐食便引得大家惊讶的呼声,“王少爷真是不同凡响”
餐盘上,橘粉色的宽厚生鱼片整整齐齐地码在青年白皙的身体上,在鱼片两旁和胸口处,还有各种rou质鲜嫩的海鲜,原本以为的不锈钢餐盘上带着手铐和脚镣,将青年死死固定在桌上,而青年的身体,才是正真的餐盘。
“鲜嫩的食物当然要配上鲜嫩的餐盘了,”王少爷对自己的准备很是满意,他对着蒋白拿起了酒杯,“希望各位今晚都能宾至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