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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自有分寸,你不用太担心。
塞珀拉斯:
真的吗?塞珀拉斯还以为主人会不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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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在室外是吗?
塞珀拉斯:
是的,主人您怎么会猜到?奴正在乡下的一间宾馆暂住,等会儿还会去山里呢,主人您果然料事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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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说漂亮话!难得你能走一次远路,出发前别忘了把贞Cao带戴上,给遥控器装上电池,我会随时跟你联系。
丁雨锋光是看见贞Cao带三个字就是一哆嗦,粗大的假阳具和那上面狰狞的凸起一下子就浮现在脑海里,就连耳朵边都好像已经想起了假阳具被启动开关时可怕的“嗡嗡”声。极少单纯的为了让他感到疼痛和羞耻而下命令,主人怎么突然让他戴这种东西了?
塞珀拉斯:
是,奴这就回房间准备。主人需要奴拍摄照片或者录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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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自己监督自己就可以,没必要再费时费力拍下来给我看。
塞珀拉斯:
是,是,塞珀拉斯绝对不会偷懒。
丁雨锋脸上多少染上了一些惶恐,主人事先并不知道他会走远路,刚刚的命令肯定不是安排好的调教内容,下了命令却浑然不关心的样子,连何时结束何时验刑都没告诉他,这样“只罚不教”的境遇让丁雨锋很是不安。
是有哪些行为失当,让主人不满了吗?西瞬那峨眉正太是主人亲力亲为带起来的,他在帮会群里大庭广众的乱刷给西瞬收装备的事难道不合主人的心意?
塞珀拉斯:
主人,奴隶斗胆,奴隶是不是犯错了惹您生气?奴不怕罚,奴怕自己愚钝无法领悟主人的意图,浪费了主人一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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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我说是罚了么?!难道只有教你改错立规矩的时候才能命令你做事,那我这主人当的是不是惨了点儿?
丁雨锋心里一紧,“腾”的一下就从长椅上站了起来。
塞珀拉斯:
不是,当然不是!塞珀拉斯没有质疑主人,您当然随时随地都能命令奴!塞珀拉斯错了,您别生气,奴这就去戴贞Cao带!
丁雨锋把手机往兜里一塞,直奔宾馆而去。非常害怕对他生出不满,他们的主奴关系很飘忽不定,他也不清楚还有没有其他的奴,他的问安基本上得不到的回应,只有偶尔敲他一次他才有机会跟主人说上几句话或是接受一次调教。即使现在他知道游戏里相熟的子兮沐雨就是主人,他们温存的时间也没多到哪去。他就怕自己触怒了主人而不得知,被渐渐冷落疏远——毕竟除了网络,他不知道去哪里找。
丁雨锋呼哧呼哧的推开门,从自己的行李里翻出一个黑色的小包转身钻进了卫生间。他匆匆忙忙的一眼都没看雷昂,倒是雷昂发现丁雨锋进门的时候行色慌张,钥匙卡都没装起来,直接往柜子上一扔了事,而且拿东西的手不停的抖,虽然在他这个“外人”面前极力的掩饰,可那红红的眼圈还是让雷昂看了个正着。
丁雨锋把卫生间门、浴室门都死死的锁上了。
真把他吓着了
又不是真的罚他,也没什么重话,怎么就怕成这样,逗过劲儿了啊!
雷昂退了,走过去捡起被随手一丢的房卡,把它放在丁雨锋的床头柜上。他扫了丁雨锋的床一眼,铺的平平整整,被子就像专人整理过的一样整洁,连个褶皱都没有。他的旅行包还没有来得及关上,里面的日用品和衣服摆的也是规规矩矩,一目了然。
现在还不知道厨艺咋样,不过房间清洁整理确实做的不错啊!雷昂在心里夸了一句。
他不用想也知道丁雨锋在浴室里做什么。那款贞Cao带还是他指定的,不光束缚Yin经睾丸,还带着一根爬满凹凸物的假阳具,最大直径大约三公分,对丁雨锋那未经人事的小xue而言已经很粗大了。丁雨锋以前戴过,虽然没敢抗拒命令,但其实他从心底想把后xue的第一次奉献给真正的主人,而不是这个冷冰冰无生命的东西。只是,他的愿望太过缥缈了。
丁雨锋拧开了水龙头遮掩自己的声音,当他脱掉内衣,把贞Cao带绑在身上的时候,他情不自禁想到了子兮沐雨。
“主人主人”
Yin经笼就像一只冰冷的铁爪,紧紧的攥住了他的jing体,就连根部的两颗睾丸也没有膨胀空间。他的下体被紧紧的束缚起来,只要不得解放就无法勃起,更妄言高chao。原本Yin经笼还带着一根细细的银棍,是抽插马眼尿道用的,也能堵住Yin经排出yInye,俗称“Yin经钗”。不过那东西细长坚硬,只能不穿衣服的时候戴,有衣服遮挡妨碍容易伤到Yin经,所以这次便免了。说了贞Cao带是为丁雨锋等会儿走远路而戴,所以重点全在那根假阳具上。
他真的很不愿意以外的任何东西进入他的身体,他虽然是奴隶,但他的xue也不是烂坑,只有主人临幸时才会得到最热情的欢迎侍奉。
丁雨锋也不清楚看没看得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