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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菲又羞又怕,双眸紧闭,娇软的玉体拼死反抗……但是此时的她又怎是这个yIn魔的对手。由于玉体被制,这几个月来、只能自慰的痛苦在薛岳yIn邪的抚摸揉搓下,羞得粉面通红,被那双肆意蹂躏的yIn爪玩弄得一阵阵酸软。
薛岳见唐菲已是娇态遽然,心中的满足感得到慰藉,盈盈一握的玉足,触手更是既腴且润,不但纤秀动人,而且肌肤像祟脂白玉般柔润光滑,粉嫩可人。的抚摸让少妇的娇躯不禁火热起来,她的秋波中已荡起一片春意,却咬着唇,强忍着。
唐菲亵裤紧包住细嫩修长的双腿,雪白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添一分媚力。
包着丰腴的大腿,叫人一见就能臆想出衣下的双腿该是何等的修长标致骨rou匀称,这样圆润丰满的玉股香肌若能抱上一抱,那真是死都值得了。
薛岳遂将自己的左脚沿着唐菲一双修长雪白、纤嫩玉滑的美腿,隔着轻薄的亵裤划下,感觉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直至终点、长驱直入、取向唐菲双腿之间神秘之处。
唐菲理智上应该对他的yIn亵凌辱感到痛苦和愤怒,可令人脸红心跳的本能快感却没有因此而减弱一分半分,反而越来越强烈得令人心醉。理智在与欲望间的斗争中本来、为了对rou体的追求而让她平静地接受了这一令人羞辱的爱抚、仿佛也成了沉沦于快感的理由……
芳心迷乱、羞然欲泣中唐菲蓦地感觉到那只似有无穷魔力、到处在她敏感的玉肌雪肤上煽风点火的邪脚竟然已滑入自己细嫩纤卷的柔柔Yin毛丛中,似欲还要向下探索……
骇然羞赧地唐菲赶忙将一双修长雪白、纤嫩玉滑的美腿本能地紧紧闭上,桃腮晕红如火,丽眸紧闭……
薛岳的左脚顺着那娇软无比的柔柔Yin阜一路抚弄下滑,虽然受阻于那一双浑圆玉润、无比腻滑细嫩的大腿根外也不着急。他只是用脚指隔着薄如蝉翼的亵裤、在一蓬芳草萋萋中细细地梳理逗弄着那神秘诱人的纤纤Yin毛……
终于探到了她柔软的腰肢下,自己往回一躺,把唐菲的身子拖起来压在了自己身上。唐菲软软地仰卧在他的身上,刚想挣扎起来,丰腴柔嫩的大腿根儿忽然顶上了一条灼热坚挺的物事,骇得她娇躯一颤,连挣扎的劲儿也没有了。
唐菲的身子苗条修长,肩背十分单薄,此刻只着丝质透明的小衣,更掩不住体态婀娜,她的tun形相当浑圆饱满,粉色绸缎亵裤紧绷在身上,就连tun沟、腰后小小的两洼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被灯光一映,透出诱人的rou色,隐约透出rou色,圆滚滚的tun丘仿佛是纤腰下接了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薄皮欲裂,香艳欲滴。
慢慢雪夜、暗室欺芳、他要细细地品尝虎狼之年情动的每一丝细节,体昧将高贵的贵妇渐渐征服的每一分每一秒。
此时唐菲的衣衫微微敞开了些,双臂一举间,腰肢的纤纤柔柔和胸脯的优美弧线就因衣服的提起和绷紧乍然显现出来,胸口露出一抹莹润粉白的肌肤,玉雪双ru半隐半露,从幽暗中看去,粉莹莹,颤巍巍,茵蕴绰约,让人感觉很是美妙。
看到唐菲娇羞无限的样子,薛岳再也忍不住了,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了,解着唐菲的纽扣。唐菲羞的扭了扭身子,也就不再动了,听任薛岳的在自己身上动作。小衣被脱下来,露出白皙圆滑的肩膀,胸前罩着一个粉红的肚兜,一根细细的红绳系在瓷白修长的脖颈上。唐菲羞涩的抱住双肩,脸颊更红了。薛岳解开脖颈上的细绳,轻轻掰开唐菲的双手,肚兜随着双手的分开渐渐滑落,露出少妇那坚挺的ru峰以及ru峰上殷殷的一点红色蓓蕾。
“……哦……别!”
唐菲挣脱怀抱、可这车内才有多大地方、稍微一动、几近赤裸的胴体就碰到车墙、薛岳见她虽然兔子般收到惊吓、但依旧无法掩饰的脸蛋上满是满足的神情。
薛岳忍着笑,瞧她粉红色的筒裤,裹着浑圆翘挺的tun部爬到床边,忽地一下坐了起来,呵呵地笑着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扯得她跌坐在自己怀中。
唐菲骇了一跳。待到翘tun感受到薛岳下体的变化,才晓得被他戏弄了,羞嗔道:“你……你轻些。”
薛岳啜着她圆润的耳垂,含糊地低笑,大手已探进她的亵裤,抚摸着她光滑圆润的tunrou,唐菲嘤宁一声。不敢推却他的手,只把双手掩着脸庞,羞怩地颤声道:“别,让……让人家先把灯吹了好不好?”
在薛岳的动作下,酥胸见了光,窘得唐菲赶忙用手遮住了胸部,但随即便被薛岳揽着腰肢,把亵裤也除了去,然后才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巴掌,低笑道:“乖师姑儿,先来吹吹我这根蜡吧。”
“啊?”
唐菲赤裸着胴体又羞又怕,哀求道:“好师侄,饶了奴家吧。”
薛岳本以为这师姑少经房事、刚想要调教她,但看她反应似乎是知道吹蜡的含义,原来曾御史年老体衰、腰膝酸软、动不得真刀真枪。床帏帐下,夫妻恩爱情浓时、唐菲倒是给丈夫吹过箫,做做虚凤假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