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生生的娇羞万状。但也正因如此,反而更加诱惑迷人。
“我家相公……虽然好,又哪比得上你这玩过无数女人的淫贼?你那活儿……真得好大……上次弄得人家……舒服死了……人家一看见你那活儿……就……好想……好想……那个……”说完还遥了遥屁股。
她语声颤抖,音调低微,羞得全身都红了起来。她声音本就极为娇媚,此时有意说出媚语更是摄人魂魄。杨易虽号称“淫魔”,耐性极强,但一听一瞧之下,却也有些心意荡然了。他胯下之物虽亦软垂,但却已较先前大上一些,一股强烈的欲望在他心中滋长。眼前的美妇愈加娇艳,赤裸的胴体也似逐渐扩大;陡然间,他似乎又回到二十年前,那令他终身难望的风雨夜。
那年他十七岁,正是情窦初开之时,美艳端庄的师娘成为他心目中暗恋的对象。风雨交加的夜晚,仇家大举来犯,激战之下,师门尽歼。他奉师命在后山静修练功,因此幸免于难。
夜半,他突觉耳热心跳,坐立不安,因此返回一探究竟。眼前的情景惨不忍睹,天幸师娘没事。大雨中他与师娘抱着痛哭,师娘精神突地好转,苦笑道∶“易儿,伤痛无用,记得报仇!你根骨奇佳,是练武的好材料……”师娘交待完,对他嫣然一笑道∶“易儿,你是不是很喜欢师娘?不要骗我,我夫君已死,已经不想活了……你偷窥我洗澡,我早就知道……你也十七了……算半个大人了……来,师娘这就把身子给你……你记得师娘的身体,就不会忘了师门大仇……快……我早已决意自尽旬夫……你敢不听师娘的话……你要我死不瞑目……”师娘虽已三十二岁,但身体丰美依旧。他含泪搂着师娘,惊讶的发现,自己处此悲惨情境,竟然还能强劲的亢奋。年轻的他,接触到成熟丰满的女性胴体,欲焰立时淹没了一切,他奋力冲刺,与师娘大大雨中疯狂交合,将满腔悲痛尽情发泄于胯下。
杨易天赋异禀,一个多时辰后,已把师娘操得高潮数次,最后当他强劲喷发之际,天空电光一闪,他清楚看见师娘脸上露出安祥满足的笑容。大雨冲刷下,师娘咬舌自尽,丰美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她充满希望,香消玉殒于心爱徒儿的怀中。自师娘死后,他苦练武功,终于杀尽仇人。此后,他便以奸淫天下美女为乐。二十年来,已有数千美女被其淫玩。
白素云见杨易脸上现出复杂难喻的表情,目光也一片茫然,似乎对自己视而不见,不禁觉得诧异。但见其胯下之物愈益庞大,不禁又砰然心惊。这人深沉内敛,英华暗藏。此时他脸上表情,又是悲伤,又是孺慕;看似不含色欲,却又暗藏狂野,他心里到底在想什幺?
杨易身躯一震,回过神来,见白素云正讶异地看着自己,便淡淡的说道∶“胜负未分,你可别大意。我方才是想起往事,所以分神……嘿嘿……你和她还真有几分像呢!”
白素云好奇心起,不禁问道∶“我像谁?她是什幺人?”
杨易此时心情已趋平静,便暧昧的道∶“她是我师娘,是我个女人,也是最好的女人;不过你更棒,嘿嘿……其实你比她要美得多呢!”
白素云嗔道:“呸,你真是个大坏蛋,尽然和自己的师娘做出乱伦之事。”
杨易乐道:“你是我师姑,我们不是也早已乱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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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云脸全红了,啐道:“呸,谁是你师姑了,你武功那幺高,年纪也比我大很多,我才不敢当呢。”
她斜眼偷瞄,只见杨易那阳具虽未翘起,却愈益粗大,显然已蓄势待发,自己如果能再加把劲,他恐怕忍不住就会翘起来。当下她眼睛捕捉着杨易的目光,一咬银牙,右腿挺立,左腿一抬,越过头顶,使出个直立的“一字马”。这姿势一摆,她那光溜溜的鲜嫩阴户,立即一览无遗;那红红的薄唇、绷紧的肉缝,就像蛤蚌吐沙一般,蓦地门户大开。
杨易只觉一股热流,突如其来的由下腹升起,阳具一震,直挺挺的便竖了起来。白素云见他那阳具极为坚硬挺拔,又粗又长,足有九寸多长,宛如无敌铁金钢;若是直捣风流穴,肯定销魂又断肠。她一往那想,便觉穴内搔痒,瞬间下体淫水再次涌出,春心暗自荡漾。
杨易哈哈一笑道∶“看起来我是输了,不过我可得检查一下,看看你是否安然无恙?比试总要公平嘛!”
白素云知道自己下体一定湿泽不堪,闻言大惊,羞道∶“什幺?好不容易让你那活儿硬起,你还要检查人家的?那……怎幺行?”
杨易哈哈大笑道∶“刚才说好的赌法嘛,不检查怎知谁输谁赢?”
他探手便抓向白素云白嫩丰挺的乳房。白素云大吃一惊,慌忙使一招“娥眉云手”伸手格挡,谁知杨易此乃声东击西之计,他手一伸即退,迅即转攻下盘,一式“叶底偷桃”趁隙而入,已触及白素云滑溜的阴户嫩肉。
白素云大羞,忙用尽平生武学躲避着,一具优美的胴体在月光下左挡右闪,姿态幽雅之极。杨易武功玩胜白素云,但他此刻反而故意放慢招式,一边狞笑着缓慢出招,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