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半月西眠,晚风拂起窗帘本要带来凉意,却将一间宿舍内夹杂着隐约水声的喘息传得更远。
周知蒙着眼罩微微抬头,鼻翼小幅翕动呼吸着,张嘴想要更多空气,但磨人的快感和自虐般的痛楚不断从下身涌到胸肺喉间,又令他想嘶吼嚎叫。舌尖是残存的理智,紧紧抵住牙关压抑着,唇上满是自虐的咬痕。他躲避似的偏开了些,整个身躯像柔软菟丝、又像灼灼火焰般挣扎扭动。沉重的气息紧紧包裹全身,肆无忌惮地逡巡於肌肤之上,带着一点冷冽,却留下火热的痕迹。
“呃啊!”
半勃的蘑菇头被指盖弹了一下,虽然不重,但划过的痕迹给周知一种刀割的锐痛。此时作恶的手指又开始轻轻安抚似的揉着,周知只能默默承受。
“走神可不好啊——你看,可怜的小家伙又软下去了。”耳边的声音平静和缓,毫无怜惜之意,“而且看起来太乾净了,也许我们需要给它一点别的礼物。”
另一只手摸上嘴唇示意着,周知还未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来,只能顺从的张开嘴巴让手指伸进去。手指很长,好像快要伸进喉咙深处去,舌尖到舌根都被手指按住搅弄戏耍。指尖轻轻探入喉中,周知欲呕但又挣不开,只能茫然的向下咽。唇齿无力保持张开,闭合搭在入侵的手指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直到周知受不了的发出呜咽声,手指才流连的取出,探向周知下身。入侵者侧头扬唇追上周知还来不及合上的朱唇,继续着他的戏弄。布满口津的手指捉起周知绵软的下体,向下撸动露出粉色头部,将ye体反刮在顶上浅槽内,向两边抹开,手指围着发白的边沿不停摩擦转动,直至充血起勃,浑身晶亮的无奈冲着灯光颤动。周知双手受不了的紧攥着,被背後的人捧住扳开手指,覆在自己半勃的器物上。
“继续。”
周知被吻得目眩头昏,唇齿发麻,呆了一会儿才握住继续。有了带有粘性的津ye润滑,周知可以抚慰的更顺畅一些。手被绑住,只能一齐上下活动,他从头部撸动到根部,抓住开始鼓胀的囊袋开始搓弄,留下孤零零的长枪一点一点,瞄不准目标。苍白的手圈住孤者,一手上下缓缓抚动,另一只手指尖在顶部凹槽来回滑动,好像在搜刮什麽。指尖一点一点的剐蹭细孔,间或还要捏住头部挤压一下,羽毛般的轻抚快要让周知全身炸开。
周知抬腿夹住作乱的手,对方不为所动继续进行着,并也抬腿夹住周知的大腿,带着周知一起摩挲着被重重压迫的rou棒。周知蜷缩在对方怀里,腰腹急剧挺起又瘫软落下,不停的深呼吸让胸部蒙上一层水光,灯光下如桃花带ru露。
水声变得有些黏腻,捂不热的双手停了下来,伸到周知耳边。食指和拇指搓动开合,发出唧唧作响的水声,炸弹一样在周知耳边炸开。
“好听吗?”粘ye被抹在ru尖,划着圈的在整个ru部涂开,“我们给它一点馈赠,它就会回报我们更多,”手指带着凉意再次抚上回报者撸动起来,看着红艳的rou柄在苍白的手中挣扎着探头然後被淹没,或者被主人茁健的大腿挤压变形,愉快的笑起来。
“真是可爱的小家伙。”
周知已经全身无力,只能将全部力量集中在手中,近乎自虐的狠狠挤压着手中圆物,tun部的肌rou跟着紧绷起来,显出带着水光的线条。渐渐有了感觉,他的头抵在身後人的肩膀上向後仰去,全身绷直成一张满弓。身後的人放开了周知,悄悄解开绳子,身上的气息也默默撤开。
猛然间得到放松,周知无暇顾及其他,加快手中速度,喉中的低啸抑在牙关无法发泄,嘴唇也被咬的发白。长枪朝天尽数喷薄而出,点点ru白斑驳喷射在深色的床单和浅麦肤色的大腿上,肌rou神经性的抖动让ye体混着汗ye缓缓流下,形成yIn靡的痕迹。
发泄过後,全身的肌rou得以放松,之後泛起漫漫的酸软痛楚。周知软下腰长叹一口气,嘴里嘟囔着射出来了沉沉昏睡过去,留下沉思的人。
他起身将昏睡的周知放在床上,想了一下,捡起之前绑着周知的绳子,松松缠绕住周知发泄过後的疲软,向下穿过会Yin挤在tun缝中,然後又围着腰胯打了一个结。打好结,他拉动了一下绳子,看着软软的rou棒委屈的立了一下,让他笑出声。弄好後盖上被子,他将周知疲惫的面庞再次描摹一遍,才提步离开,宿舍终於回复宁静。
嘭!
周知提着哑铃狠狠一拳砸在墙上,满面扭曲,那个屈辱痛苦的夜晚每每想起就令他怒火中烧。直到现在他都在後悔,他怎麽没把第二天醒来发现的那条恶心的绳子先狠狠踩一顿再烧掉。後来他去保卫科调取监控,那晚没有什麽可疑人员进出的痕迹,学校的检测仪也没有检测到的痕迹。从对方的语气行为以及对学校了若指掌的样子来看,周知怀疑对方是熟人作案,但他的学校是学校,不可能会出现,而其他途径接触到的也没有对的上号的。最後,因为他也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只能作罢。
这点最令人气闷,如果受到伤害他倒还可以报警,可是这样子他怎麽说,一个半夜潜进一个宿舍帮他撸了一把,哦还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