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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睡了好几个小时,为什麽醒来还是这麽累呢?感觉眼睛都睁不开了。
周知撑了半天,才从床上坐起来,两手揉着眼睛开始发呆。旁边的床动了一下,搂着他的腰的人起身从床上下去,进了淋浴间沐浴。
这哥们儿谁啊
周知呆滞的看着那人进入淋浴间,在水声中持续放空大脑,直到里面的人洗漱快要完毕时,他才想起来一点点什麽。
“诶我老婆呢?”
周知惊弹了一下,感觉腰以下完全麻木,差点以为半瘫。酸麻过後又是肿胀的感觉,龇牙咧嘴间,周知慢慢想起来做到的梦,好像是个挺漂亮的大美女,肤白腰细腿还长,就是——
“怎麽了?”浴室的门打开,水雾渺渺中走出一个人。周知眼神呆板的看着他走到床前,一条腿跪在床上向前俯身看着周知问到。
就是胸有点平
余显线条分明的胸膛上布满吻痕并向腰腹蔓延,还有几个明显的牙印,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泛青,红紫交错显得皮肤更加苍白,加上刚刚洗完澡,紧绷的肌肤上蒙着一层水汽真是诱人又致虐。
周知盯着余显的胸感觉额角一抽一抽的发疼,他昨晚应该只是做了一个梦吧?为什麽旁边这人一身吻痕啊,自己真的有这麽禽兽麽?他昨晚梦里说的话不知道余显听到了没有
看到周知发现自己身上痕迹後更加呆滞的样子,余显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贴得更近:“怎麽,老公还想要吗?”
啊——他果然听见了!
周知捂着脸倒在床上,不知道怎麽面对余显。
看余显身上满满的痕迹,他可以想到自己昨晚是有多生猛,以前也不是没梦到过美女什麽的,不过这次是“真枪实战”,但是代价也太大了吧,屁股好痛
也不对啊,他都这麽猛了为什麽还是被干的?
周知松开手看余显,余显正站在镜子前边欣赏自己身上的吻痕边慢条斯理的擦拭身体。转过身去,肩胛骨上满是抓痕,充满力量的肌rou鼓起时显得那些抓痕凶猛而又色情。
哎这麽凶残的身材他也下不去吊啊周知再次捂脸默默哀嚎,直到余显穿好裤子又躺回他身边,扭头看着他。
“乘人之危你这是”周知嘟囔着。
余显听见了他的话,拉开看着周知紧闭的双眼笑道:“怎麽是乘人之危了?老公昨天还不爽吗?还把我搞成这——”
周知连忙翻身捂住余显的嘴求到:“啊啊啊!求求你先别说了,为什麽平常话不多,一说多就这麽羞耻啊!而且是我的菊花痛啊!搞来搞去被搞的还不是我啊!”
余显被捂住嘴巴没再说话,只是看着周知奔溃的样子,锐利的眉眼柔和下来,带着一点狡黠舔了下周知的手心。
周知连忙撤开手在对方胳膊上猛擦,余显不为意,拍了拍周知的屁股将他一把抱起来。
被像个小孩一样轻松抱进的周知郁闷不已,掐着余显脖子拒绝了“互帮互助”的要求并表示要一个人沐浴,余显换得周知给他上药的条件才满意的出去。
“骗了我还让我给你上药,”周知坐在浴池中小声骂着,两手像鸡爪一样淩空抓着,“看我不把你咪咪给揪掉!揪揪揪!”
嘴里啾了半天的周知猛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僵住安静下来默默泡澡。
洗漱完毕到隔壁间穿好衣服出来,发现余显只是穿了一条裤子躺在凉台上看着终端,旁边的桌子上摆好了早餐还有一瓶药,周知便走过去坐在余显旁边,拿起药准备给余显涂。
“先吃早餐,”余显回复了几条资讯关掉终端看着周知,“吃完再涂。”
“先涂,”周知僵硬的看着余显身上的痕迹,眼皮跳来跳去,“不然太辣眼睛了。”
余显听着这僵硬的语气心中愉悦,於是同意了,但身体一斜半倚在宽大的躺椅上,示意可以开始涂药。周知要拉余显坐起来,余显就称自己好像肌rou拉伤坐不起来了。
我特麽还肛周拉伤呢!真想揪掉你咪咪!周知恨恨想着,只好俯身给余显涂起来。
各种吻痕咬痕太暧昧,位置也太尴尬,周知看着又辣眼又尴尬,将药膏厚厚涂了一遍又一遍,可惜药膏是透明的并没有遮住多少,不过现在的药膏都很有效,痕迹很快就会消失。
余显看周知满脸不自在便没有再捉弄他,只是偶尔出声指点被遗漏的地方,周知自然卖力都要涂掉,没发现余显悄悄半拥住了自己。
晚月花在太阳升起的一刻合拢花瓣进入睡眠,绵柔的花香被晨风吹散一些不再甜腻,凉台上的气氛也变得安静温和。
余显手中拿着餐包撕开,一点一点喂到周知嘴里。开始周知被sao扰得没法专心涂药,但余显执意要喂,只好屈从。
等到周知涂完药,余显刚好喂完一个餐包,搂住了要离开的周知。
“我还没吃。”余显看着桌上的早餐暗示着。
“抱歉啊,”周知得意地举着沾满药膏的双手给余显看,“我没办法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