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哭了。“合着你不是下面那个就为所欲为。”
叶以微有点不满,不过他瞧着花润之全身都是淤青,又有点担心他真的吃不消。
“小叶子!”花润之哀求的声音。
“以微!”花润之继续哀求道。
“微儿!”
“微微!”
“叶少爷!”
华润个感觉叶以微完全无动于衷,想了想,他决定豁出去了!伸手抱住叶以微的脖子,叫了一声,“相公!”
叶以微一个激灵。
花润之自己叫完,觉得有点害羞。
叶以微俯下身,在他耳边说:“润之,你再叫几声!”
“那你今天可以放过我吗?”
“你再叫嘛!”
“相公!”
“大夫,你可真是我的好媳妇!”叶以微双手紧紧箍住花润之的身体。
“以微?”花润之想叶以微是不是要食言,不过看他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就是抱着他而已,所以他也搞不懂叶以微在想什么。
“媳妇!我爱你!”
什么情况?花润之有点摸不着头脑,“以微?”
“叫相公!”
“相相公”花润之突然感觉有点别扭,脸颊发烫。
叶以微满意的滑到花润之旁边躺好,抱着花润之笑的很开心。
“你怎么回事儿?”
“我就是不心安,总觉得你不要我了!”
“那你也不能索求过度呀!我真的要废了!很痛的好吗?”
“得不到你的心,我就要得到你的人!”叶以微狠狠地在花润之脖子上嘬了一口,出来一个印子,“大不了肏死你,我再殉情!”
花润之揉了揉叶以微的头,说道:“谁给你的错觉?”
“你!”叶以微不高兴的噘嘴。
“好嘛,对不起。”
叶以微叹了口气,说:“虽然这次是我来找你了,但是我觉得我还是留不住你,你逃的时候真是跟兔子一样快。”
“不是说好了吗?我下次不会再逃了。”
“可是我太了解你了,你就是一个被动的人,还有下次,要是我不在,你就又不见了。大夫,我好害怕!”
“说的也是,我就是个懦夫。”
“大夫,我真的好害怕!”
花润之拍着叶以微的背,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大夫呐,你真是个害人的妖精。”
“我怎么就成妖精了?”
“要是下次我爹,或者其他人再凶你两句,你要是看不见我,是不是又要逃跑?”
“我”花润之发现这种问题,真是不敢打包票。
“哎呀呀!”叶以微叹气,“你走一次我感觉我半条命都没了,你再走一次,我不得死了吗?润之,你舍得吗?”
“舍不得。”
“舍不得。但是遇到打击你还是会想要第一时间逃离。”
花润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我从小就是个内敛的人,也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也不善于察觉自己的内心。我以为自己只是一个过客,看看山,看看水,一辈子就能过去。我也很难跟人直面感情,你对我好五分,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回馈你三分。我害怕你来我往,害怕当我陷入了十分的时候,你突然抽身离去,潇潇洒洒,而我还深陷泥潭。这种个性,这辈子大概都改不了了,真是很对不起!”
“大夫!”叶以微把花润之拥入怀里,“没关系的,做不到就做不到,只要不要离开我就行。我会给你百分,千万,万分的爱。只要你不离开,永远在我身边就好。我不求你回馈我,我只求你在我身边。好不好?这次是我不对,我自己看着你走,我没有留你,对不起!原谅我!”
花润之动了动身体,让自己更好的埋入叶以微的怀里。
“我以后尽量不逃避!”花润之抱着叶以微,摸着以前没感受过的骨头,似乎也感受到了叶以微的悲哀。
叶以微深深呼吸着花润之身上的味道,希望一辈子再也不会失去这个人。
两个人无所事事的抱在一起,躺在床上虚度光阴。
“大夫,你父亲是谁?那次听你跟我爹谈话,你们以前还认识?”
“”花润之叹了口气,“陈年往事。”
“大夫告诉我嘛,我感觉我都不了解你。”
花润之陷入沉默,要不是在自己背上用手指画着圈圈,叶以微都怀疑他睡过去了。
“我爹叫江辰。二十四年以前,我一直叫江淮佑。当时我爹是定州刺史,然后因为我爹曾经查过私盐案,被不少人记恨,在我六岁的时候,我们家被污蔑造反,满门被灭。”
“大夫”
“你爹和我爹应该是旧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来的,后来你爹就派人把我送到了无忧谷,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可能要不是因为你,我们这辈子也不会有什么联系吧。”